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連臥病在床的白夫人都跟了出來,麵蒼白憔悴,慕詩語不忍心道,“白夫人,請留步,你的病還尚未痊愈,就送到這裏吧。”
白夫人向陳思梵點點頭,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沒有再堅持下去,說道,“好,這次多虧了陳大人,要不是陳大人,我們姐妹兩人還不知道何時能相見呢,慕妹妹來看我,我覺都神不呢。”
“哦?沒想到我夫人還有這等療效,那我日後可要多多叨擾了。”陳思梵彎起角,打趣道。
白詮看了一眼麵比之前好了不的白夫人,心裏有些安,對陳思梵的打趣也緩了之前對他威脅自己的不爽,說道,“白某隨時恭候陳兄大駕臨。”
陳思梵笑著向他,“天不早了,那我便帶著夫人告辭了,多謝白兄和白夫人的盛款待,有時間來陳府作客。”
“那是一定的。”
白詮攜著白夫人將陳思梵、慕詩語送到白府的大門口,之前被他一掌斃命的林軍校尉的早就被人理幹淨了,連地上的跡都收拾的妥妥當當。
陳思梵注意到了這一點,也沒多說什麽,和白詮再次告別之後,夫妻二人踏上了回府之路。
……
搖搖晃晃的馬車車廂裏,慕詩語見陳思梵心不錯,想了想,出聲說道,“看來相公與白大人所談之事進展不錯。”
那是當然,白詮這枚棋子是他的計劃裏重要的一步,陳思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夫人也是,和白夫人見一麵聊了些什麽,竟然這麽開心。”
“相公對我們婦人聊的話題也興趣?”慕詩語有點驚訝。
其實他並不興趣,這不是忙碌了一天,想和慕詩語嘮嘮家常、解解悶嘛,他知道夫人每日都是工地、陳府兩點一線,日子過得清淡無味,夫妻兩人日常流流,也是極好的。
慕詩語似乎覺到了陳思梵的用意,淺淺一笑,“也沒聊什麽,這不是因為之前白府門口鎮守的林軍一事,我就問了白夫人兩句,白夫人跟我說,最近京都裏好像要回來一個大人,陛下經常召見白大人,而且很多一批一批的兵部機文件往白府裏送,前日,白府甚至突然出現一撥刺客。”
“還有此事?”陳思梵來了點興致。
“是啊,我也很驚訝,但是白夫人隻是簡單的說了說,並沒有和我細說,畢竟是關於人家的家事,我也沒再仔細打探。”
兵部機文件?
為什麽不往兵部送,反倒是送到了兵部尚書的府邸裏。
難道是和那個班師回朝的八賢王有關?
那麽,那撥夜探白府的刺客呢,是不是也和這個八賢王有所關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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