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兵部尚書白詮,他笑著迎了上來,陳思梵和慕詩語連忙起,“白大人。”
“陳將軍,陳夫人,快坐快坐,都是因為我一激,忘了提前告訴管家您要來作客白府的事,這才導致了這件事的發生,說起來,還都是白某的錯。”白詮先是讓陳思梵夫妻二人落座,再是向他們道歉,他的行為和態度讓他們二人臉有些緩和,也出了些許笑意。
陳思梵搖搖頭,表示理解,晦的說道,“白兄不必這樣,我記也不是很好,畢竟,你日理萬機,這些小事何足掛齒,我隻是因為那個囂張小兒衝突了夫人有所不喜,這才給了他點教訓,我一再忍耐,還是在白兄府上……”
早已從白管家那裏得知來龍去脈的白詮自然是明白陳思梵言又止是為了什麽,他也不想當著慕詩語的麵挑破裏邊的玄機,含糊的說道,“哪有,都是他們的錯,陳兄生氣也是有道理的,對了,我家夫人一早便得知陳夫人要來看,開心的不行,連病都有所好轉了呢。”
聞言,眾人的目都落在了慕詩語上。
慕詩語驚訝道,“我也是聽夫君提起來此事,這才得知白夫人臥病在床,想來探一下白夫人的病,不知是否嚴重?”
白詮點點頭,說道,“隻不過是患上了風寒罷了,我家夫人在誕下犬子之後一向子骨有些弱,病已經好了許多,大夫代不要經常走,我這才讓夫人多在房間裏休養休養。”
“夫人若是張,一見便知。”
慕詩語似乎覺到了陳思梵和白詮有事要商量,這是在催走呢,知趣的點點頭,說道,“那好,妾便不耽誤相公與白大人敘舊了,去看看白夫人,嘮嘮家常。”
“好,那你先去吧,等我們聊完天後,我派人再去尋你。”
“嗯。”
待慕詩語離開之後,陳思梵和白詮麵對麵坐下,婢又重新換上一杯熱茶,放在白詮的麵前,然後退下了。
白詮端起熱茶,淺淺的抿了一口,這才說道,“陳兄也太過衝了。”
大堂裏僅剩他們二人,見白詮也不再藏著掖著,陳思梵也直言直語道,“白兄是說林軍校尉一事?”
白詮點點頭,神嚴肅,“林軍是乃陛下親自掌管的一支軍隊,陳兄剛朝不久,可能有所不知。”
這些事陳思梵當然心知肚明,他笑著搖搖頭,不以為然道,“我知道白兄這是在擔心我,陛下會因此責罰於臣,不過,白兄好像忘了點什麽事。”
白詮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詢問道,“什麽?”
今日早朝上,神皇可是親口命令陳思梵負責皇宮刺殺一事的欽差,調查林軍裏是否有裏通外應的叛徒,白詮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突然想了起來。
陳思梵見白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了笑,緩緩道來,“我奉陛下口諭,徹查林軍上下,林軍某校尉得知消息之後,意圖借機尋個來由汙蔑於我,我在反複試探過後,發現此校尉鬼鬼祟祟,當機立斷,在白府門口擊斃於此,唯恐他對兵部尚書府有所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