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點點頭，認為白霧的推理倒是很有道理，這些東西，在他自己看來是沒有辦法想到的。

嗯，剛才的扮瘋行為……算是有了意義。

“甚至可以推測，該的能力，應該就是天賦序列23——欺詐者。”

盡管對于欺詐者，描述的容只有一句話，以哄騙他人來獲取力量，還有很多細節有待挖掘。

但白霧的直覺很強烈，這就是該的序列。

還真是有一種宿敵的覺，自己的能力是24，非戰斗能力。

對方的能力是23，非戰斗能力。

自己來自于七百年前的世界，或許……是異世界，或許自己所在的世界，就是這個世界的七百年前？

而該，則直接活了七百多年。

白霧倒是很興，完全沒有害怕：

“隊長，你對于該來說，和其他獵不一樣，從該的狂喜來看，你有著超乎了他想象的能力。”

五九神凝重：“如果該真的如你所言，活了七百年，那麼他……應該比我厲害。”

“是的，他的實力應該很強大，但他的野心也許逾越到了第六層去，該的言語里，表現出了對第六層極強的反，他這種人，是不會在意弱者的，讓他討厭的，也許是他奈何不得的。”

“意思是，該和第六層的人手過？”

“隊長，還記得那個天賦序列為絕對溶解的家伙麼？他去了第六層就再也沒有回來，我無法不對其報以惡意揣測。也許第六層有著某種捕食者。”

五九的食指輕輕一抖。

白霧繼續說道：

“該很討厭高塔，源頭應該在于第六層，如果真的活了七百年，就算隊長你天縱奇才，也絕對不是該的對手，但如果該也被捕食過呢？”

五九恍然：

“所以現在的該，其實很虛弱，或者說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

“是的，所以他才會盯上隊長。隊長是很特殊的，為了騙隊長，恐怕該布置了很多迷局，至會一步一步的顛覆隊長對高塔的看法，這個過程里，他不該以如此瘋癲的形象來面對隊長。”

“那他到底為何顯得那麼瘋狂？”回憶起該的那些言語，五九越發不解。

白霧則神的笑了笑：

“狼人殺里，這種玩法比較常見，一只狼殺死另一只狼……由此來欺騙大家。該以如此瘋癲且臉譜化的形象出現在隊長面前，只是為了讓另一只狼殺掉他。”

這個答案讓五九震驚。

“呀，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測，不過既然你們手了，隊長，他一定會繼續纏著你的，也許很快，我們就能看到一個正義使者，殺死了該。而這個正義使者——”

白霧拖長了話音。

五九心領神會，說道：

“就是該假扮的？”

“隊長真聰明。”

五九還是一臉凝重的表，白霧的話聽起來很玄乎，但卻給他一種真有這種可能的覺。

白霧則認為，十有八九，該會以另一個份接近隊長，然后腐蝕隊長。

他很想拍拍矮哥的肩膀，不過雙手彈不得，他只能直接說道：

“隊長不需要太擔心，我在的話，該算計不到你的。不過牽引盤里的那些區域，我兩得一起去探索了。”

五九也忽然笑了。

他不認為自己愚蠢，但白霧講的這些，他本想不到。

雖然覺自己被一個可怕的怪盯上了，但莫名的，五九竟然沒有太大的力。

如果后面真的出現了白霧所說的，該被某個人殺死，那個人又很想接近自己……

他覺得白霧可以改名白半仙了。原本有該這種邪惡存在，他是該擔心。

但看起來，白霧好像比該站在了更高的一層。

……

……

接下來的三天，白霧一直在靜養休息。

調查軍團很快開了表彰大會，白霧，林無，葉未明，都算是了調查軍團的英雄。

鎮軍和調查軍暗斗已久，多數時候都是鎮軍占上風，這次算是狠狠掃了鎮軍的威風。

不過為了讓白霧的底子變得干凈，五九和劉暮，以及鬼推磨事務所可就有的忙了。

五九確信，以白霧的才能，還能走的更遠，將來必然會聲名大振。

在他被第四層第五層那些大人關注之前，五九必須要讓白霧有一個所有人都覺得干干凈凈的底子。

第三天的時間，白霧的傷勢尚未全好，但已經離開了醫院。

雙手不能，還只能躺在床上，這個日子簡直比楊過沒有小龍的那十六年還慘。畢竟楊過還有一只手可以用。

在白霧能夠自由行后，五九就將那半顆心還給了白霧。

在調查軍團分部的時候，白霧接過那半顆心臟，覺頗為燙手。

“那個小姑娘很喜歡你，上或許還有該的報……”

“隊長，其實沒必要問他，要不咱們用牽引盤，直接和該過招唄？”

五九說道：

“你至該去看看。”

白霧皺起眉頭。這種事理起來很麻煩。

高塔末世很有趣，他很這種塔外怪遍地，到都是探索區域，塔勾心斗角的日子。

這種覺讓他覺得比以前玩過的所有游戲都刺激。

但……白霧認為友能夠幫助自己拓寬門路，則只會帶來麻煩。

不過五九的態度很嚴肅：

“宴玖上有著一個很大的，逃課的話，現在你會很輕松，但將來你還是會面對，這種缺的人，骨子里其實都有瘋狂的基因，與其讓變該的人，倒不如讓變你的人。至于是什麼關系，你自己定奪，我見過那個姑娘，很好看。”

很好看？白霧心說矮哥，你這就是明著說我是個lsp了啊。

“隊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我對人沒有興趣，別看我和明澈一起嫖……咳，一起喝過酒，當年完全比不上咱倆一起扛過槍的誼。”

“廢話真多，讓你去就去，回來后寫一篇關于該的調查報告。”

如今由五九負責瘋人院的安保，安排白霧前往第三層瘋人院，權限上沒有任何問題。

不得已，白霧只能先前往第三層，看一下宴玖，套取關于該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