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消息,對白霧來說,可比被該認錯要震撼的多。
“惡墮的能力?”
五九開始講述與該戰斗的細節。
首先是場景,有著一詭異的黑白調,然后進了其中的鎮軍,就開始失心瘋。
再接著是五九覺到自己的斬切像被卸去了不力道。
最后便是該變了巨人。
白霧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幾個畸變詞條。
格擋,超巨大化。
“這怎麼可能?連回這種imba的能力……都被高塔給阻斷,為何會有人可以使用惡墮的其他能力?”
畸變詞條的能力,也許對應著天賦序列,但這一切斌沒有實證。
至超巨大化和回,白霧沒有發現對應的天賦序列。哪怕前面的那些序列沒有解釋,但名字上也不像。
五九說道:
“也許區別不在于畸變詞條還是天賦序列,在于使用者。高塔阻斷的是惡墮,但如果惡墮的能力來自于人類,也許高塔的規則,就會默認。現在要弄清楚的是,該為何能夠使用惡墮的能力。”
盡管二人都沒有百分百確認這就是惡墮的能力,但那種面對頂級惡墮時才有的覺,五九相信是不會有錯的。
白霧閉上眼睛,思索了幾秒后,忽然睜開眼:
“隊長,該和你戰斗的時候,都說過什麼?”
“他是一個話癆,喋喋不休的,像是一個瘋子。”
五九回憶起該的瘋狂,下意識的會皺起眉頭。
白霧猛然間尋思到不對勁。
“不應該啊……”
白霧原本覺,該和自己父親差不多,算是一個弱化版的變態。
自己模仿父親的口吻說話,能夠馴服以利亞。
而從之前該留下的丹德萊爾筆記上看,該也是一個很穩重的人。
怎麼可能會像個瘋子一樣喋喋不休。
太不對勁了。
“隊長,你能表演一下該說話時的樣子嗎?”
五九當場一愣。
該給他的覺,就是一個迷之的神經病,瘋狂,歇斯底里。
他五九本不是演技派,更和該氣質截然相反。
這怎麼表演?
“這……我不會啊。”
白霧認真說道:
“雖然心算和空間思維能力讓我可以模擬各種場景,但如果能有草稿演算,我還是認為后者會提高不度。”
“說人話。”
“簡而言之,要側寫出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需要隊長你模仿他,這很重要。要學的像一點……嗯,一句都不要過。”
五九臉一白,要他像個猴子一樣發出怪笑,做出那些癲狂的表,這簡直比殺了該都難一百倍。
但看著白霧一臉認真,五九還是兩眼往上一番,角一臺,浮夸的說道: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你真是讓我充滿了驚喜,我期待你變惡墮的那一天,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高塔的黑暗,讓你心甘愿變惡墮的!”
“哈哈哈哈哈……”
白霧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五九立馬嚴肅瞪了白霧一眼。
白霧也瞬間收斂笑容,說道:
“隊長請繼續。”
“你在笑什麼?”五九眼神如刀。
“沒有的隊長,我過專業的訓練,絕對不會笑。隊長繼續吧,我就快要完側寫了。”白霧也一本正經的憋著。
五九深吸一口氣,關上了病房的門窗。又開始按照自己的理解,表演起了下一段。
病房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時不時會傳來白霧的笑聲,然后有被拔刀的聲音給打斷。
到最后,五九咬著牙,說道:
“你最好是有線索!還有,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
白霧點點頭,他還真有一些線索,但好的時太短暫了些,看著矮哥這麼正經的一個人,去學該,他覺得太歡樂了。
這些傷都是值得的。
“咳咳。好了隊長,你放心,我很嚴的。而且我的確有線索了。”
“快說!”
“該的真實格應該不是這樣的。他盯上咱們了,確切來說,他認為他盯上的,是一個有著我的頭腦,隊長的武力的存在。而要對付我們,他必須要準備足夠多的后手。”
“所以呢?”
“不要急,隊長,慢慢聽我說。”
“之前我遇到的人里,見過有幾個人格分裂的,該或許沒有這種特征,但他于表演。某種意義來說,就如同該所說的,他和我很相似。”
白霧在隊長的表演和那些話語里,甚至到了一普雷爾之眼的風格。
他當然不承認自己的格有那麼賤,但有些事,并非不承認就等于沒發生。
如果不是骨子里已經備了某種瘋狂,父親當年又怎麼會讓自己離開?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或許是出于對父親的抵,讓白霧強制建立了一套和正常社會相近的正義的道德觀。
但他的,的確也因為變態父親的原因,有了一些能夠無視任何規則的瘋狂。
在隊長表演這些的時候,白霧覺到一濃烈的即視。
該的那句話我們本來就是一種人,更是讓他有些。
但他不是這種人。他會用自己的方式打敗該:
“這個人善于說謊,但謊言和實話最大的不同,在于謊言有著很強的目的。該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高塔第六層真的有能讓我們信仰崩塌的東西,那麼他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們?”
“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他真實的目的,但該勢單力薄,說明他很可能不在意權力,因為在他眼里,也許第五層的統治者們,掌握的權力也并不牢固,他在意的應該是絕對的力量。”
白霧頓了頓,又說道:
“所以我們可以做一下減法,該通過撒謊,就能得到力量,但中間一定備某個條件。”
“什麼條件?”
“目前線索有限,最大的突破點,在于該給到的一個詞——心甘愿。”
五九依舊一臉茫然,白霧說道:
“該為何要讓隊長心甘愿的變惡墮?而之前那些門徒,也是心甘愿為了惡墮的。為何他不把宴小姐強行帶去塔外?”
做了個柯藍推眼鏡的作,白霧淡然一笑:
“真相只有一個,心甘愿,是該獲得惡墮力量的一個必要條件!”
(還有一章,稍晚發,還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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