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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他們回到了學校,此時已經是中午了,兩人在學校食堂里吃了飯。
回到寢室後,姚薇看到李軒打開門進來,頓時臉就冷了下來。
看到姚薇這個樣子,李軒立即氣不打一來。
原本他還以為救了這姚薇後,自己能在寢室里王一般的待遇,但是沒有想到卻是這個態度。
「喂,傻娘們,好說歹說我也是救了你,你這樣對我,有些不地道了吧!」李軒無奈的說道。
「你是我們家請來的保鏢,保護我是應該的。」姚薇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看著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李軒氣就不打一來。
「還有,我打電話詢問過了,為了請你來保護我,我們家族出了一株百年人參。」姚薇開口說道。
額...
估計是自己師姐為了這百年人參,才讓自己接下這個任務的,一下子李軒從有理變了無理。
這小妮子說的好像還真沒錯,確實是自己的僱主。
「算了,大丈夫不與小子計較,不過為了你的人安全,我是不會搬宿舍的。」李軒開口道。
「我可是人,和你住在一起不方便。」姚薇生氣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昨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就小命難保了,還有這心思在這嗶嗶,傻娘們,我也是為了任務。」李軒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聽到李軒對自己的稱呼,姚薇生氣得只想打他:「我說你能不能對你的僱主尊敬一點,我不是傻娘們!」
「好,姚同學,對了,這些想要劫掠你的到底是什麼人?」
姚薇神一下子變得有些黯然了起來,開口道:「他們想要利用我脅迫我的父親,至於是什麼人,我也不了解。」
李軒沒有再追問,反正自己也不過是保護一個月的安全而已。
太麻煩的事,他可不想摻和。
在學校里這幾人風輕雲淡,沒有再起風波。
很快就到了國慶假期了,整整有五天的假期。
李軒在第二天,就登上了返回南山縣的火車。
傍晚,李軒回到了村子裡,看著悉的場景,不有些慨了起來。
才一個多月時間,村子裡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了起來。
「喂,李嬸嬸,好久不見!」李軒笑瞇瞇的跟一個婦人打招呼。
「臥槽,你這小胚怎麼又回來了!」
李嬸看到了李軒,臉微變。
決定,回去之後立即就將洗澡房的牆壁加高,萬萬不可讓這小子占自己兒便宜!
看到自己這麼不歡迎,李軒不有些尷尬了起來,不過自己小的時候確實是有點皮,弄得村子裡飛狗跳。
「李嬸,我已經長大了,不會再和以前一樣頑皮了。」李軒看著李嬸,無奈的說道。
「江山易改本難移,長大了那就是大胚了。」
說完李嬸急匆匆的離開了。
李軒一陣汗,嘆了一聲氣。
都是偏見吶!
李軒繼續朝著醫館的方向去,此時已經看到自家醫館的屋子了。
想到自己幾個師姐都在這裡,李軒不由加快了腳步。
來到悉的醫館,李軒直接用鑰匙推開了門,大聲喚道:「師姐,我回來了,你們在哪裡?」
看到沒人回應,李軒不疑了起來。
難道在後堂裡面?
這醫館分為前堂後堂兩個部分,前堂是醫館,後堂是住的地方。
李軒徑直的走到了後堂,剛推開門,就看了令人驚艷的一幕。
之間後堂四方天井中,一個人只是穿著,背對著李軒,正在艱難的提著一桶水。
李軒一下子就認出了就是自己四師姐秦臻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材居然如此的完。
那充滿了野的皮,緻沒有一贅的大長,堪堪一握的小蠻腰。
不過,李軒看著自己師姐的影,似乎有些不對勁。
自己師姐可是西境戰神,怎麼提一桶水都如此吃力。
「四師姐,你咋的了?」李軒開口問道。
聽到背後突然有人出聲,秦臻臻立馬回頭,看到是李軒,滿臉警惕頓時放鬆了下來。
秦臻臻沒好氣的看著李軒,開口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小兔崽子!」
李軒直接走了上去,然後直接拉住了秦臻臻的手,給把脈了起來。
知到秦臻臻的傷勢,李軒不駭然了起來。
秦臻臻奇經八脈幾乎完全斷裂了,這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這是極其恐怖的傷勢。 (5,0);
難怪如此虛弱無力,原來是了這麼嚴重的傷勢。
「四師姐,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將你弄這個樣子的,告訴我,看師弟我不去揍死他!」李軒憤怒無比的說道,渾發出了一無比恐怖的氣息,整個人就像是一頭暴怒的巨龍。
看到李軒這個樣子,秦臻臻眸子深不由顯出了一。
不過又很好的藏了起來,冷笑道:「要按照你這麼說,你將自己扇個幾十個耳才行!」
聽到秦臻臻的話,李軒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師姐。
「師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軒愣愣的問道。
「嘿,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傢伙,你還記得上次你藥浴時候發生了什麼況了嗎?」秦臻臻冷笑道。
聽到這裡,李軒傻了,隨後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藥浴時候,走火魔了,龍氣在肆,但是突然一神力引導自己狂暴的龍氣,才讓重新恢復了平靜。
「難道,蓁蓁師姐,你的傷勢是我上次藥浴的時候弄的?」李軒傻傻的看著秦臻臻、
秦臻臻白了一眼李軒,冷笑道:「你說呢?」
李軒心中巨震,他沒有想到秦臻臻居然是為了自己,才了這麼嚴重的傷勢,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龍氣究竟有多麼霸道。
李軒無比的看著秦臻臻,然後直接抱住了自己師姐。
「師姐,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居然為了我,會這麼嚴重的傷!」
秦臻臻此時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只是穿著而已,而且還被李軒給抱住了,不由滿臉通紅,隨後怒道:「放開我,你這個小鬼,再不放開我,我就咬你了!」
看到蓁蓁師姐掙扎了起來,李軒只能放開了手。
不過,他現在心裡本就沒有一點雜念,只是心裡疼惜著秦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