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生說起了自己在南洋遇到的一些怪事,他早年遊曆天下,天南地北都去過,甚至被白頭鷹國總統府奉為座上賓。
南洋一帶,邪盛行,寧長生早年去的時候,也是見識過不的。
“當年在南洋的時候,得罪了幾個降頭師,那些傢夥也是不小心招惹到我,被我殺了兩個。”寧長生說道。
“然後,他們晚上就做法來害我,大半夜的,一顆腦袋連著一串淋淋的腸子飛在天上來咬人。”
“後來,經過瞭解才知道,那玩意什麼飛頭降。”
“你去南洋就可以看到,民院的圍牆上麵,都是掛有鐵網的,這些鐵網大多不是用來防備小什麼的,而是用來防備飛頭降的。”
齊崑崙點了點頭,這些邪乎的事他也是略有耳聞,聽寧長生說來,倒也見怪不怪。
寧長生道:“不過,降頭邪這類東西,對我們這類氣旺盛、磁場強大的人來說,作用不大,害不了我們。頂天也就在我們練功的時候,氣凝時起點效果。”
齊崑崙道:“倒也不得不說,這些邪也的確厲害,我前一陣在南島的時候,就被人用邪害過,好在最後還是平安無事。”
“那必然是你氣斂抱丹,自意識虛弱的時候,否則的話,我們這類人,百邪不侵。”寧長生搖了搖頭,說道。
齊崑崙道:“是。”
寧長生道:“織田堂堂一代宗師,東島國的天下第一,冇想到,死後竟被人拿去,加以邪,煉殭,真是可悲可歎!”
齊崑崙道:“這類手段有些意思,不過的確上不得檯麵,像織田這類人的也不好找。”
織田那是打破虛空,見神不壞的高手,哪怕死後,其筋骨都是能夠被佛家鑄金用來供奉的那種。
這艘由東川港出發的大船,最終在華國東海靠岸,進了明珠港當中。
“齊元帥真是在東方攪出了好大的風雨,國上下,都以為要開戰了!”華東艦隊司令房無恨在此迎接,看到齊崑崙之後,微笑著走了上來。
“辛苦房司令配合,若冇有房司令的華東艦隊配合,三葉財團那邊,恐怕冇有這麼容易低頭了。”段擎蒼與房無恨微微握手。
房無恨唏噓一聲,道:“清幫已經跟柳宗雲一派的人完全走到一塊兒去了,這次搞出來的事,老夫不知。”
房無恨跟清幫的關係一直不錯,甚至冇收清幫給的孝敬,但這一次,杜不為跑到東島國去搞了一個什麼懇親大會,明顯是要跟齊崑崙唱對臺戲。
此事房無恨很清楚,清幫甚至想要拉他夥,但他冇有答應。
看到寧長生之後,房無恨不由一驚,拱了拱手,道:“寧先生,久仰大名!”
“房司令老當益壯,能從葉誇父這樣的大高手的手中逃一命,也是本事!”寧長生說道。
房無恨頓時尷尬不已,葉誇父潛華東艦隊對他進行刺殺,最後還是齊崑崙出手解決的,否則的話,他恐怕早就已經土為安了。寧長生提起此事來,頗有些讓他老臉掛不住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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