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中樞。
這裡被荷槍實彈的士兵層層包圍,一個個士兵都武裝到了牙齒,麵嚴肅,來回巡視著。
他們不敢有毫的怠慢,每一個人都非常警惕,目到掃,耳朵豎起,察一切靜。
用誇張一點的話來說就是,這裡哪怕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寧長生站在一個蔽的地方,他冇有攜帶任何現代化裝備,但耳朵卻微微彈著,似乎已經掌握了裡麵的全部況一樣。
寧長生的旁還站著一個人,不再是往日那樣的白如雪,而是一藏藍忍者裝,如瀑布一般的長髮也都挽了起來,藏在腦後的巾當中。
“刺殺這個李銀書可比進紅宮還要難了,最起碼,在人力上來說是這樣的。”寧長生忍不住歎了一聲,頗有些滄海桑田的覺。
站在一旁的前田冰心淡淡地道:“寧先生還冇想好辦法嗎?”
寧長生點了點頭,道:“裡麵有三批衛隊,每一批當中都有絕頂高手坐鎮,想要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前田冰心冇有說話,隻是來配合寧長生的,不是來出謀劃策的。
單槍匹馬去斬首這種事,是寧長生擅長的事,不擅長。
“當年夜闖紅宮,切斷總統頭髮的那個寧長生去哪裡了?莫非,因為三軍會武一敗,折了心氣?”前田冰心平靜地問道,隻覺得寧長生不再如往日那樣鋒芒畢了。
寧長生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今時不同往日,我的心氣雖然冇有被磨損,但麵對這樣的況,難免還是會覺到無奈。”
前田冰心道:“寧先生似乎不再如往日那樣惜字如金了。”
寧長生就道:“齊崑崙點醒了我不,讓我明悟了許多東西。所以,我欠他一個人!”
前田冰心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還真是不好還。”
寧長生道:“你呢?你為什麼來?”
前田冰心臉僵地道:“還人!”
寧長生聽後,竟然有些忍不住想笑,一心隻想著劍道,比他還要武癡的前田冰心,竟然也要還人。
“你欠了他什麼人?”寧長生忍不住問道。
“他教我九字真言,我幫他殺李銀書。”前田冰心僵道。
寧長生聽得連連搖頭,道:“那這個人還真是不好還......但你真的要學九字真言的話,那冇辦法。”
寧長生和齊崑崙都是那種灑之人,不會覺得什麼祖宗法不能外傳之類的,如今資訊炸化時代,哪裡還有這麼多藏著掖著的?而且,兩人所到的那種境界,是凡人無法企及的。
“寧先生可以教我,然後,我就不用冒險了。”前田冰心道。
“可惜,我隻會一半,所以,這個人你還是得還。”寧長生搖頭。
兩人在這裡說話,一隊巡邏的士兵走過去,總共有九個人,但他們似乎完全看不到這兩個著怪異的人。
寧長生一簡單的黑運服,前田冰心則是忍者打扮,這一看就不對勁。
前田冰心沉聲道:“原來寧先生也到了悄無聲息之間搖他人神的境界,這隊士兵從這裡路過,像是聾了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