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姜老夫人有些坐立不安,雖然是關心勇樂侯府,但也關心外孫啊。
已經是皇上的人了,進宮伴隨皇上左右就是唯一能走的路了,改嫁他人?
可能嗎,皇上的人,誰敢沾染?
很快,楚月就收到外祖母的信了,信上告訴,人家不見了。
楚月楞了一下。
還以為和尚一定會迫不及待來見,畢竟他用盡心思可不就是讓回來找他麼?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不見?
這是在玩擒故縱的把戲?
祖母就來信告訴,讓自己寫信求見,那邊可以代為轉。
楚月就冷笑著寫了一封信,信上容還是比較拽的。
「你到底見不見我?你要是不見我,我可要走了!」
姜老夫人有點不放心現在這個外孫,覺得脾氣有點臭,被皇上寵壞了,所以就檢查了一下。
差點沒把老人家嚇出個好歹來。
「讓改過再重新寫一份!」姜老夫人立馬道。
還好是檢查了,要是這樣送到皇上面前去,那可是要把皇上氣出個好歹來。
「老夫人,你可要聽老奴一言?」婆子就笑說道。
「說。」姜老夫人就道。
「老奴倒是覺得,這封信就這樣送過去就行。」婆子笑道。
「這樣的信能送到皇上跟前?簡直有礙聖眼!」姜老夫人冷哼道。
都是看不下去了。
「老夫人,你看著,有沒有覺皇上跟表小姐就是在鬧脾氣?」婆子笑著說道。
姜老夫人愣了愣。
婆子繼續說道:「皇上要是真不見表小姐,哪裡還用回個口諭過來,老夫人,老奴覺得,皇上應該是想看小姐自己寫的信的。」
「可是……可是這信上寫的。」姜老夫人還是接無能。
那可是皇上啊,豈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表小姐不知者不罪,咱們也沒打開過,可是也什麼都不知道。」婆子這麼說道。
於是,這封大逆不道的信就送到案上了。
秦恆看完冷著一張臉,直接將信件扔進紙簍里。
這一次連個口信都沒回,這一封信直接石沉大海。
姜老夫人等了一天,也不得不心驚膽戰告訴自己孫,這封信把人惹惱了!
「還敢跟我發脾氣!」楚月這天晚上在祖母這,聽了就冷笑著說道,然後借用了祖母的筆墨又寫了一封:
「你個臭男人,你簡直是我見過最渣最卑鄙的,我當初簡直是眼瞎了!」
這封信件姜老夫人是無論如何也不答應送出去的。
「祖母,上一封你都給我送出去了,多這一封也沒什麼,你就當不知道就行。」楚月說道。
但是在祖母再三堅持下,還是把中間那句最渣最卑鄙和諧掉了。
饒是如此,姜老夫人還是被婆子扶著進去吃藥了。
這封信就送出去了。
大晚上秦恆還在理摺子,這封說眼瞎看錯人,也是罵他的信送到了,秦恆臉黑了黑。
封公公心說這個作死的前秦王妃到底又寫了什麼大逆不道的。
不出意外,這一封信件又一次被扔進了垃圾簍里。
封公公看了就小聲說道:「萬歲爺,可要讓下邊的人直接回了?」
這話說完,他就見他主子爺朝他掃了他一眼,封公公就立馬著腦袋退下了,什麼話都不敢再說。
楚月第二天一早沒收到回信就知道,這一封信又是沒回信了。
也是怒了,一封接著一封的信寫過去,都是罵他的,而秦恆全都看了,但是始終一封信不回,一句話不說。
楚月最後自己按耐不住了。
因為可以跟這和尚正面剛,但是多等一天冰葉就多一天折磨。
所以連續罵了他三天他都沒回信后,就只能低頭了。
罵完了就開始說想他了。
變臉之快都不帶有半點不好意思的。
第一封書傳回來的時候,秦恆看了一遍就冷笑了聲:「虛偽做作!」
說完就把這書扔一邊,然後繼續理摺子,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封公公就看到他主子爺又一次拿過這書。
「沒一句真話。」他主子爺眉眼之間儘是嫌棄。
封公公:「……」既然如此嫌棄,主子爺您為何不扔進紙簍里還看第二遍呢。
楚月等了大半天,還是沒能得到回信。
「你以為他是個孩子嗎,讓你一個棒槌一個甜棗?」姜老夫人看了自己這孫一眼,恨其不爭道。
「一封書打不,那就兩封三封唄。」楚月說道。
然後繼續過來寫書:
「玲瓏骰子安紅豆,骨相思知不知。」
「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山夜雨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這一句句可歌可泣的話砸過來,案前的秦恆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人……這人哪來這麼多的話。」秦恆好半響后,這才嫌棄萬分道。
但是在嚴肅嫌棄的面容之下,卻是有著一抹微不可見的紅暈。
封公公看了,心裡忍不住替他主子爺了把汗,主子爺啊,您可要撐住啊,別被夫人這三言兩語就誑了去啊,夫人可是跟了小國舅爺的,是個不貞之了啊。
不過看歸看,還是沒有回信。
楚月皺皺眉頭,這死和尚在搞什麼,都這麼態盡顯了,他還無於衷?別是看不懂?
於是又寫了幾張大白話書:
「和尚哥哥,人家想你了,好想好想,想得夜不能寐想得肝腸寸斷,想死了呢!」
「想你先前半夜三更翻牆人家的香,竊人家的玉,如今不過寥寥二三月,你連信都不回了,你真不要人家了嗎?」
「我們在西苑梅林里,你背著我,跟我說,以後你會對我好,一輩子都寵著我慣著我,不讓任何人看不起我。」
「你忘了這些話了,我可沒忘,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深深地記在心裡。」
「人家,不要想你了……」
「夜裡,人家也不要再夢到你了……」
「寡廉鮮恥!」
這幾張氣滿滿的大白話書送到案前,秦恆腦袋裡不由自主浮現起昔日這小婦人在他懷裡那乖巧模樣,覺嚨有些乾,於是就罵了聲。
然後第四封信就送到了。
秦恆平息了一會,這才接過這第四封信,他要看看這人又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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