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下手的人,是軒轅皓,想來是那日你在我府里罵了他,他心里不痛快,想試試我對你的態度。我心里也不痛快,一時不察,便著了他的算計,倒是這麼多年來,傷的最慘重的一次了。”
因為事關傾傾與軒轅皓,所以他第一次失算了,心里有些惱火,自是想在傾傾這里得到一些補償,所以,他才提前開啟了這條連接攝政王府和永安侯府的地下暗道,讓烈風接了傾傾過來。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就只想讓看看他這個樣子,知道善良,那瞧見他因為這麼狼狽總會生出些愧疚來吧?愧疚也是一種,只要的,他全部都想要!
沒想到來了,倒是帶給他這麼大的驚喜,師從神農,能醫會毒!
如此明珠,軒轅皓那個蠢貨當真瞎了眼睛!
“沒有。”傾傾回答,又補充說明:“至現在不生氣了。因著我與軒轅皓那一段過去,你不信我,我想的通,人與人之間,總是要相互磨合,才會產生信任的。你如是,我亦如是。
然,我既選擇了你,你對我做什麼,只要沒有傷到我在意的東西,我便不會生怨,今日是,以后,也一樣。”
以后?原來,想過與他有以后的。
軒轅慕景的臉明顯溫和起來:“傾傾,你且回去歇著吧,明日晚上,再來此幫我換藥,可好?”
能得一句“以后”,便是不慎中了軒轅皓一次算計,他也覺得值得。
自然,膽敢算計他軒轅慕景,軒轅皓一定會失敗的很慘很慘!
傾傾提了小木箱,就離開了這地下室,回去的路已經走了兩遍,已經悉了。
邊走邊手在墻壁上了,又仔細的看著地道里的痕跡,發現這地道并不是新挖的,說,也有好幾年了。
的心往下沉了沉,這地道,上一世也有嗎?如果有,那麼是不是上一世稍微對軒轅慕景溫順一些,他就會告訴這條地道的存在?而有了地道,軒轅皓和江雨煙屠殺家滿門的時候,這就是一條逃生路!
可軒轅慕景建這麼一條地道是為什麼?還直接從攝政王府通到了的閨房?!
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傾傾干脆就不想了,回到房間,收拾好自己上的跡,就讓丫鬟抬了熱水進來,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讓小竹拿裳過來給穿上。
小竹拿的是一條淺藍的,邊幫穿上,邊說:“小姐以前最喜歡清雅素凈一些的裳,穿在小姐上也好看,仙人似的,奴婢記得您剛開始還用與這一樣的布料給三皇子做了一件寢,還在上面繡了一首詩,也是奇怪,奴婢許久都未曾瞧見那件寢了,是小姐您自己理掉了嗎?
這樣也好,算是和過去徹底了斷了……不過,小姐寫的那詩奴婢覺得真好,奴婢都還記得呢,奴婢念給小姐聽: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思君如隴水,常聞嗚咽聲。思君如明燭,煎心且銜淚。思君如孤燈,一夜一心死。思君如百草,繚逐春生,思君……”
傾傾的臉驀地黑沉了下來,眼里也徒然出冷的寒。
寢!詩!
想起來了。
做那件寢的時候,葉婉桐瞧見了,說不好看,太素了,配不上軒轅皓的份,順便,也說穿的太素凈了,指點要穿的“高貴耀眼”,便放下了還沒做好的寢,穿的金燦燦了。
而那件寢,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被葉婉桐拿走了,后來卻到了軒轅慕景的手里,為背叛他的證據,自然又被他狠狠的、了一番,從此失去了走出攝政王府的權利,直到永安侯府被滅之前,才見到父母和弟一面,誰知,卻是最殘忍的永別!
如今,這寢這麼早就被小竹提了起來,莫不是,這件壞事也會提前發生?
這一世,畢竟有很多的地方與前世是不一樣的,比如,躲過了聲名狼藉,躲過了軒轅慕景的殘暴對待,回到了永安侯府,又比如軒轅慕景竟然被軒轅皓算計功,傷中毒……
“小竹,去拿針線,快!”傾傾直接掉了上穿的裳,匆匆的走到床邊,從被子下拿出一把鋒利的剪刀,就開始剪裳。
見小竹還愣在原地,只好再耐心的解釋幾句:“那寢是舊,如今我已經與軒轅皓撕破了臉皮,若是此時有人拿那舊來算計我,我便是有一百張也是說不清楚的!
那寢好好的收在柜里,我并未理,便是有人刻意拿走了,如今,唯有用這裳再改一件一模一樣的寢出來,但不能是送給軒轅皓的,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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