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安笑道;“咱們兄弟還說什麽。明天我要是和韃子打起來,還要你幫我撐場麵啊!”
楊超擺手;“沒說的!別人怎麽樣我不知道,我督標營肯定與爵爺共進退!”
李建安送走了楊超,正想睡一會,陳洪範來了。
陳洪範帶著幾個親衛一塊來的,有點氣勢洶洶的覺。
“李建安!你給我出來!”陳洪範在外麵吵嚷著。
李建安走出大帳,看向他;“幹什麽?”
陳洪範本來還氣勢洶洶,見到李建安本人,又有些怕了;“李建安,你對不起我!”
李建安笑了;“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陳洪範道;“你還裝糊塗,我手下人都看見了,你的盔甲一車一車往外拉,都送人了!”
李建安笑道;“我的盔甲送人,你生什麽氣?”
陳洪範氣得直跺腳;“我怎麽不生氣!咱們可是出生死的好兄弟!那麽好的盔甲,你不送我,卻給外人!”
李建安道;“你不是有盔甲嗎?”
陳洪範急了;“我哪有盔甲啊!我那邊可是三千人!上次的盔甲還給朱八三幾百套,我就沒剩下多!”
“現在我營裏,還有一千人穿著破戰襖,一千人穿著破皮甲。咱們這幾個營頭,他們都不缺盔甲,就數我的盔甲最!”
“你不給我,反而給楊超!楊超給你送禮了嘛,過年是誰給你送的綢?你沒良心啊!欺負人啊!”
陳洪範委屈起來,幹嚎起來。
哈哈哈,李建安笑了,看著他。
陳洪範幹嚎幾聲,沒有眼淚,不嚎了。他了淚水,笑道;“你也給我整點盔甲,明天大戰好用。”
李建安笑道;“已經送完了,沒有了。”
嗬嗬嗬,陳洪範笑了;“你還唬我,我都給你算著帳呢,你說還剩下一千套!”
哈哈哈,李建安笑了;“好哇,你早就盯上我了。沒錯,是剩下一千套,還是好盔甲。不過不能給你,我留著有用。”
陳洪範奇怪;“你有什麽用?你又不缺盔甲。明天大戰,我沒有盔甲怎麽行!你先借我穿兩天,打完仗我就還你。”
“我是替兄弟們要的,我們登州營的兄弟,誰不說李建安是大好人,是咱山東活菩薩!你忍心看著我們傷亡慘重嗎?”
李建安笑了;“那好,給你吧。”
陳洪範一愣,沒想到李建安這就答應了?
陳洪範覺不對,覺得李建安有詭計;“真的給我了?”
李建安道;“給是給,不是今天給,過兩天再給。”
陳洪範慌了;“明天就大戰了,怎麽今天不給?”
李建安笑道;“你傻了吧。韃子騎兵多,你們營都是步軍,有沒有盔甲都差不多。而且穿了盔甲,跑起來就不快了。”
陳洪範覺莫名其妙,李建安的話似是而非的。他有些惴惴不安,覺李建安在算計自己。
李建安道;“我有些困了,你回去吧,我要睡一會。”
陳洪範見李建安要進帳,急忙說道;“那你答應了!以後可不能變卦!”
李建安答應一聲,進去了。
陳洪範高興了,眉開眼笑回去了。
李建安睡到晚間,覺神和力都恢複了。
吃完晚飯,李建安帶著二狗子巡營。
騎兵營和戰車營都好,將士們吃過飯,都很安穩,有些已經睡下了。
夜裏,明軍和清軍雙方探馬和夜不收,在南岸三十裏範圍纏鬥搏殺,不時有的人嘶馬鳴傳來。
世祖派人傳來消息,讓各營銳盡出,一定要製清軍探哨。
楊文嶽派出銳家丁,各營也是銳盡出。
李建安派出鐵和尚和胡一刀兩員大將,帶著斑鳩大銃前去搏殺。
雙方折騰到後半夜,清軍探哨幾次迫沒有功,損失不小,退回沿河十裏。
後半夜,鐵和尚和胡一刀回來了,損失13人,5人被搶,另有3人失蹤。
兩隻小隊斬殺韃子探哨多人,帶回6人,還繳獲三匹好馬,兩匹傷馬,死馬沒要。
李建安打聽了一下,萊登這邊損失都不,護漕軍那邊損失更多。
不過清軍人數,哪怕傷亡比例占據優勢,依然退了。
醜時末清軍探哨消停了,李建安空又睡了一個時辰。
天蒙蒙亮,李建安就起床了。
楊文嶽送來馬,傳令做飯。
將士們剛吃飯,楊文嶽的家丁就來了,請諸將去中軍大帳。
李建安收拾一番,急忙帶著震天東前往大帳。
…………
小河北岸清軍大營。
滿清權貴已經在中軍大帳聚集,濟濟一堂。
嶽托讓人端上來烤,眾人一邊吃喝,一邊商量軍。
嶽托說道;“昨晚本王的探哨損失不,明狗子拚命阻止勇士們探哨,想必外強中幹。木橋已經搭好,等會吃完飯,咱們就過河。”
尚可喜忽然笑道;“王爺,我聽說對麵明軍不止有登萊大軍,還有護漕軍數萬,咱們是不是再探探。”
眾人聽了大驚失,還有一夥明軍?還是幾萬人?
嶽托臉難看,他早就知道,隻是怕眾人不敢過河,所以沒說。
哈哈哈,嶽托笑了;“一群烏合之眾,何足掛齒。探馬跟我說了,都是一些鄉勇,算不得兵馬。”
眾人臉難看,有點懷疑嶽托了。
嶽托岔開話題,笑道;“智順王,木橋一直是本王的牙喇營在控製,你從何得到消息?”
哈哈哈,尚可喜笑了;“我養了幾個頭皮,遊過去冒充對麵,打聽出來的。對麵營頭眾多,被我的人科打諢,給套路了。”
哈哈哈,嶽托笑了;“原來如此。佩服!佩服!”
所謂養頭皮,是清軍派遣細作的一種說法。
漢歸順大清,都要剃頭,變金錢鼠尾鞭。想要當細,必須養出頭發,稱為養頭皮。
嶽托見眾人有些疑慮,說道;“將不因怒興兵。本王統兵前來,絕非為兩個兒子報仇。咱們把輜重留在北岸,隻帶勇士們過河。”
“待咱們看清明軍陣勢,再決定打與不打。我八旗鐵騎,總不能連敵陣都不敢看吧!”
滿清權貴連連點頭,深表讚同。
他們騎兵為主,占據戰場主權,能打就打,不能打可以不打。
尚可喜卻說道;“親王慮事周詳,自然是極好的。不過小河上隻搭了一座木橋,是不是再搭一座,明天再過河。兵法有雲,未謀戰,先預退。小王班門弄斧,倒讓王爺笑話了。”
嶽托明白尚可喜的心裏,他們八旗和蒙古人都是騎兵,打不過當然可以跑。
尚可喜可都是步兵,一旦敗了,他們就是別人的擋箭牌,盾豬。
嶽托道;“兵貴神速,今天過河。智順王放心,我八旗鐵騎沒有拋下袍澤的傳統,喀喇沁也不會,對吧,親王?”
阿裏不親笑道;“放心吧老尚,石廷堅都不怕,你怕什麽!明朝人大部分都是蛋,隻要打垮了那個李建安,其他人不在話下。”
石廷堅拍了拍尚可喜,笑道;“放心吧,都是好兄弟,不可能丟下你的。”
尚可喜無奈,笑道;“那是自然的,我也是多慮了,順便說說。”
尚可喜上這樣說,心裏卻想;“老子可不信你們的鬼話!真的打敗了,逃起命來,誰還顧得上誰啊!”
…………
李建安和震天東趕到中軍大帳,楊文嶽等人已經在外麵等候。
楊文嶽說道;“世祖讓我們趕快過去,商量軍機。沒吃飯的到那邊吃,走吧。”
一行人出了大營,趕往護漕軍那邊。
世祖已經派家丁在營門口接應,立刻帶中軍大帳。
雙方百十人濟濟一堂,每人一大碗馬湯,邊吃邊聊。
顯然,馬是楊文嶽送來的。
世祖吃了兩口,就迫不及待說道;“探馬來報,狗韃子已經開始過河。諸位說說,我們如何迎戰?”
圍繞如何迎戰,眾人各抒己見,沒人提議城,哪怕有這個想法,也沒人敢說出來。
商量一番,最後決定以逸待勞,依托兩座營盤列陣,和清軍對戰。
世祖道;“軍策定了,如何排兵布陣,鬥兄,你說說?”
楊文嶽道;“咱們兩軍人馬相時日不多,恐怕彼此不悉。我看咱們還是分列兩陣,你一陣,我一陣,互為策應,如何?”
世祖笑道;“正和我意,分列兩陣,正好可以讓韃子分兵。”
眾將紛紛點頭稱是,分兩陣最好,哪怕一陣垮了,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世祖看了看護漕軍這邊;“何人願打頭陣?”
眾將大驚,急忙悶頭吃飯。
世祖生氣;“頭陣先不說,何人願撐兩翼?”
眾將還是悶頭吃飯。
世祖無奈,笑道;“鬥兄,你那邊先安排吧?”
楊文嶽笑道;“也好,登萊諸將,何人願打頭陣?”
李建安起抱拳;“末將不才,願打頭陣!”
金日觀起;“我打左翼!”
楊超起;“我護右翼!”
楊文嶽笑道;“好,咱們還按上次的布陣。”
護漕軍那邊大驚失,一個個目瞪口呆!這就布陣完了?
這也太快了!
眾人驚奇地看著李建安。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小子是登萊大軍的頂梁柱,他一說打頭陣,旁邊就有人敢撐場麵了!
哪知楊文嶽話音剛落,朱八三忽然站起來,一聲大喝;“不公平!我要打左翼!”
眾人大驚失,頭排還有搶著打的?
朱八三振振有詞;“上次老金打左翼,搶了多好東西!憑啥他跟著我李哥吃,讓俺們文登營喝湯!這次應該讓我們打左翼,跟著李哥吃回!”
護漕軍那邊滿臉震驚!一個個張著,都聽傻了!
還有搶這個的?你咋知道一定能打贏?你就斷定吃了?萬一吃死怎麽辦?
這胖子什麽況?他怎麽就斷定李建安贏定了?
李建安什麽況?讓這胖子信心滿滿,簡直目中無人!
這個胖子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不怪護漕軍那邊吃驚,連李建安都慌了,這個死胖子,滿腦子就是搶東西,我自己都沒有你信心滿滿啊!
你個死胖子,算是幫我吹大了!
今天我要是打不贏,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金日觀沒覺得朱八三的話有什麽不對,站起來喝道;“你想跟建安打頭排,你有那個本事嘛!上次你搶我的盔甲,我就沒理你!你個死胖子,你打得了韃子嘛?”
朱八三理直氣壯;“韃子不用我打!有我李哥就夠了!我就跟在後麵打掃殘局!咱倆半斤八兩,你也不比我強多!上次你也是跟在我李哥後麵,說得好像是你打贏了一樣!”
眾人震撼不已!目瞪口呆!
李建安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嗎?朱八三搶頭排竟然不是為了幫忙,而是為了打掃戰場,這還是大明朝嗎?
我是誰?我在哪?
眾將完全懵了,如同聽天書一般看著兩個人吵架,臉上都是茫然。
李建安是哭笑不得,這兩個二貨太能替自己吹牛了!
今天自己要不打個完勝,簡直無地自容啊!
楊文嶽瞪眼;“你們吵什麽!都給我坐下!”
兩個人氣呼呼的,坐下來。
楊文嶽道;“軍令如山!不容商議!朱八三,你聽命令就是了!你要是覺得上次分了,這次贏了,本補你一點。”
朱八三大喜,起拱手;“謝臺!末將遵命!”
護漕軍那邊看傻眼了,連楊文嶽都是信心棚啊!
這仗還沒打呢,已經開始分東西啊!
世祖被楊文嶽刺激了,站起來,大喝;“好!登萊諸將悍勇至此!實乃我大明幸甚!我護漕軍諸將,有沒有信心?”
護漕軍諸將急忙起,大喝;“有!”
“好!”世祖喝道;“大夥回營整隊!出營列陣!”
“是!”眾將一塊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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