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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聽說你認識中醫堂堂主,待會兒他來了,麻煩你幫我說說,讓我的兒子拜他為師。
「還有,張文,聽說中醫堂主醫甚是高明,你的面子大,待會和他說說,讓他幫我看看,我最近總覺得頭暈。」
曾紅聽到眾人的話,一臉驕傲自豪:「大家都是親戚,你們放心,憑張文和中醫堂主的關係,你們說的都是小事。」
張文也是連連點頭附和:「各位放心,我是曾紅的朋友,也就是你們的家人,這些事就包在我上。」
眾人連連點頭,對張文稱讚不已。
「曾紅,你真有眼,找到了像張文這樣有本事的人做朋友。」
「說得對,曾紅小時候就聰明,眼獨特,找到張文,這輩子有福了。」
「完全贊,曾紅不僅眼好,還懂事,不像有些人,我們明明是為好,卻偏偏要找一個份低賤的農民。」
「這飯不吃也罷。」余丹一聲憤怒,站了起來和李小強一起走出了包廂。
同時,一個余家青年急匆匆跑進包廂,激不已地說道:「京城中醫堂堂主薛仁明來了,已經到酒坊門口了。」
聽到薛仁明來了的消息,包廂里眾人的緒一下子高漲,都盼著親自見到他的那一刻。
也就在他們激地等待了幾分鐘,還是沒見薛仁明到來時,剛剛跑來報信的青年,這時跑到酒坊門口,看到薛仁明急急忙忙走向一家館,詫異不已時跑回了包廂和他們稟報。
「你,你說什麼?薛堂主他進了酒坊隔壁的館?」
張文聽到之後,急忙帶著包廂里的眾人,出了包廂,前去酒坊隔壁的館看個究竟。
酒坊隔壁館,一張四方木桌旁。
李小強和余丹了兩碗,正大口大口吃著。
「小強,抱歉啊!今天的事讓你委屈了,咱吃過,就去賭石街。」
余丹一邊吃,一邊和李小強賠禮道歉。
「余丹,沒事沒事,對了,你怎麼知道這家好吃?」
李小強和余丹說著好吃的時候,一路跟來的薛仁明已經到了收費臺,給他們吃著的買了單。
原來,之前剛剛走進酒坊的薛仁明,一眼看到走出幾米遠的是李小強,才會連宴會都不去,一路跟著李小強才找到了這家店。
也就在薛仁明給李小強和余丹吃的買單時,從酒坊現場趕來的余家眾親戚,也到了店門口。
走在最前面的是張文,現場余家人心裡的男神級別。
張文帶著眾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和薛仁明一起到了店門口。
「薛老,你好,我是小張,聽過你的講座,服務員,快把你店裡最好的拿上來給薛老。」
一旁的曾紅也是衝著薛仁明連連點頭:「薛老,我是張文的朋友,曾紅。」
眾人也是一臉激興,都對著薛仁明投去仰的眼神。
京城中醫堂堂主的份,不僅僅在他們心裡是牛哄哄的大人,就算是在整個華夏醫界,那也絕對是牛哄哄的存在。」
也就在這時,店的服務員走到了他們面前。
薛仁明默默搖頭:「我不吃。」
聽到薛仁明說出不吃,張文和眾人滿臉詫異。
他們不知道薛仁明既然都不吃,為什麼還會來館。
「薛老,快請,我們在隔壁的酒坊給你備了雅間。」張文一臉畢恭畢敬地說道。
「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等我師父把吃完。」薛仁明看到李小強帶著一個孩進店吃後,不好去裡面打擾,除了走到門口給他們付了錢之外,一直都待在門口等著李小強。
「薛老,你的師父?」
張文和眾人聽到薛仁明說出在等師父吃,一陣驚訝,把目投到店。
幾秒鐘後,張文還帶人直接進了店,要看看誰會是牛哄哄華夏醫界醫王薛仁明的師父。
張文進了店後,一桌一桌地找,沒找到比薛仁明還年長的老者,倒是看到了坐在桌子旁邊吃的李小強和余丹。
「呦呵!這不是我們剛剛在酒坊里,牛哄哄的李小強嗎?怎麼你就這點能耐,帶我們余家第一總裁吃?」張文就是一句嘲諷。
跟著他進店的其他人,也是一陣數落和嘲諷。
就在以張文為首的眾人嘲諷李小強時,館門口的薛仁明也走進了店。
同時,一個服務員看到買單的薛仁明,對在桌邊吃的李小強和余丹說道:「二位,你們的錢,這位老先生已經付了。」
聽到服務員說出薛仁明給李小強付錢,剛剛還嘲諷議論的眾人,突然間目瞪口呆。 (5,0);
「一定是搞錯了吧!我們的中醫醫王,會給他們付錢?」
心裡百分百確定的張文,說著到了薛仁明面前。
也就在現場雀無聲的時候,李小強和余丹已經吃完,轉走到了門口。
「師父,吃飽了沒,如果沒吃飽,你只管吃,多碗,都有徒弟我買單。」
包括張文在場的現場所有人,聽到他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堂主薛仁明,稱李小強為師父時,都是滿臉木訥。
看到這一幕,張文短暫的驚訝後,走到了薛仁明面前,手指著李小強,一臉遲疑地說道:「薛老,你認錯人了,他李小強,是石頭村種地的農民。」
不僅僅是張文,就算是他帶來的所有人,也是一臉不知所措。
聽到張文和其他人的遲疑,還有言語之中對李小強的數落,薛仁明突然滿臉嚴肅,說道:「不管他是哪裡人,在幹什麼,都是我薛仁明的師父。」
再一次從薛仁明口裡確定,他們的額頭直冒大汗,心裡更是不知所措,做夢也沒想到,剛剛在包廂里被他們數落嘲諷的李小強。
竟然會是京城中醫堂堂主薛仁明的師父。
頓時間,現場的人開始一邊汗,一邊暗暗竊竊私語。
「你們剛剛都看到了,那個李小強真的是薛老的師父?」
「是啊,都把我突然搞迷糊了,那個李小強怎麼會是薛仁明的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