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段凌天那個傢伙不喜歡紫蘇,若是段凌天能為紫蘇的男人,會更放心吧?
清歌暗暗地想著。
「大姐,你怎麼也來了?」
紫蘇詫異地問。
大姐和二姐向來不合,大姐怎麼會來呢?
「我啊,是來找你的。」
清歌淺笑了一下,沒有把實說出來,不想把單純的小丫頭卷進這樣不堪的事里,可是勢所迫,又不能不拉著紫蘇做個見證。
清歌心裡很是糾結,握著紫蘇的手也緩緩收。
「進去吧。」
清歌一營帳的門,對紫蘇說道。
紫蘇點了點頭,邁步進去了。
可剛進去,倏然又跳了出來,「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
清歌眼底閃過一輕笑,一步進了營帳問道。
「你放開我,薛龍,你瘋了!」
裡面,英氣極敗壞地推拒著薛龍的子,咬牙切齒地說著。
然而,薛龍迷離著眼睛,本不聽的,只是雙手「刺啦」撕開了的服,不顧一切地親吻著。
「薛龍,你醒醒,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英簡直怒不可遏,讓這個人去強暴清歌,他怎麼跑回來了,還想要強暴自己!
「啪!」
英氣呼呼地打了薛龍一個掌,「你可知道,我馬上就是靖王妃了!」
然而,薛龍只是短暫地愣了一下,很快又撲了上來,直接把英按在床鋪上,扯下了的服……
「薛龍,你找死,我恨你!」
聲嘶力竭的聲音,帶著英的憤怒,傳出去很遠。
然而,只一會兒的功夫,英怒不可遏的聲音就消失了,營帳里傳出了嚶嚀。
英畢竟是人,不是薛龍的對手,早就被薛龍制服了。
紫蘇已經紅著臉跑出去了,而這個時候,營帳里站著的另外一個人,卻氣得紅了眼睛。
「清歌,你……你把我放在這裡做什麼?」
段雲昭看著床鋪那裡靡的景象,紅著臉問道。
「讓你看戲啊,而且還是免費的。」
清歌冷冷地勾起了角,「薛龍強暴靖王的兩個妃子,你覺得這新聞夠勁嗎?」
這兩個人,心積慮要害,就別怪手不留了!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直到這一刻,段雲昭終於明白了清歌的用意,嚇得臉蒼白,哆嗦。
「我想幹什麼公主會不懂嗎?我這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公主,好好用吧!」
清歌說了一句,把段雲昭往床鋪那裡推了一下,轉揚長而去。
「清歌,你給我回來!咱們有話好商量!」
這會兒,段雲昭竟然想要商量了。
「晚了!」
清歌冷嗤一聲,「好好吧!」
「你!」
清歌出了營帳,回眸冷笑,他給薛龍下了足夠的藥量,一時半刻他是不會消停的。
這兩個人,你們自食其果吧!
營帳中,段雲昭剛被推到床鋪前,就被薛龍拽了過來。
「啊!」
段雲昭一聲驚呼,卻苦於渾無力,彈不得。
而這個時候,終於得以消停的英,坐起看著他們。
「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砸暈他!等著我做了靖王正妃置你嗎?」
這會兒,段雲昭忽然想到了能夠制約英的武,冷聲喝道。
英這才反應過來,趕快回找到了一個妝奩,狠狠的把薛龍砸暈了。
段雲昭鬆了一口氣,恨恨地推開了薛龍,氣急敗壞地瞪著英,「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英哭著斂好了服,分明是找了借口支走了紫蘇,讓薛龍過去強暴清歌的,誰知道這個混蛋居然跑回來強暴了……
「公主,公主您一定要救救我……」
英跪爬到段雲昭的面前,哭啼啼地求著。
「恐怕,已經晚了。」
而這個時候,英的營帳四周,早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包括太后和皇后。
清歌站在營帳外面,安著紫蘇,眼睛卻狠戾看著營帳,心裡著實解氣。
什麼人什麼對待!
們這種人,就不值得同。
「小福子,還愣著做什麼?進去看看什麼況?」
皇后綳著臉,冷冷地吩咐著,率先一步進了營帳。
然而,剛進營帳,馬上就別開了臉,臉有些微紅。
「你們,你們趕快穿好服!什麼樣子!」
氣呼呼地下令道。
英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
完了,皇后都知道了,該怎麼辦?
靖王……靖王還會要嗎?
英低低地啜泣著。
「都是你幹得好事!」
段雲昭冷冷地呵斥著英,「哭什麼?還不開幫我斂好服!」
也早已經衫不整了,現在自己又不了,只能命令英了。
英憋屈地看了一眼,趕快幫著也穿好了服,兩人雙雙跪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皇后咬牙切齒地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人,恨恨地問。
的兩個兒媳婦,居然和一個男人攪在了一起,這讓皇家的臉往哪放?
還有,那床上躺著的人,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像死狗一樣,裝死呢?他以為裝死就能逃罪責了?
「來人,把這個人給本宮弄醒!」
頓時有人上來給薛龍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薛龍冷不丁睜開了眼睛,懵懂地看著面前的景象。
「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你是越國公府的嫡孫薛龍吧?」
皇后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薛龍,問道。
「草民見過皇后!」
在皇后的威嚴下,薛龍徹底老實了。
他雖然仗著爺爺越國公的名號橫行京城,卻著實沒有什麼封號,正宗的草民一個。
「真沒想到,越國公英勇蓋世,為北梁立下汗馬功勞,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後輩?你真給他丟盡了臉面!」
皇后冷冷地看著薛龍,「沒想到你如此膽包天,竟然敢靖王的人,當真是不要命了!」
薛龍倏然一怔,環顧左右,心裡暗暗嘀咕,不是齊王的人嗎?怎麼了靖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