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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站定後,拱手向劉表行了一禮,「叔父,我的確準備了一點薄禮。Google搜索論貴重,不像劉磐的玉杯那麼值錢。論用心,也不像大公子這樣苦心孤詣。我的禮很普通,請叔父不要嫌棄。」
劉表捋著鬍鬚,聲道:「不管是什麼禮,老夫都喜歡,有心就行了。老夫都說了,你來參加壽宴,老夫就很開心。」
劉磐冷笑一聲,催促道:「陸玄,別賣關子,把你的禮拿進來。」
陸玄轉看向大門外,吩咐道:「抬進來。」
話音落下,有八個魁梧壯漢,抬著一口大箱子進來。這口大箱子很長很長,足有一丈多高,七尺寬。大箱子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劉表看到後,坐直了,微微前傾。
眼中出期待神。
這傢伙,一看就不普通,哪裡像普通的模樣。
劉磐注意到劉表期待的神,略微皺眉。他以為陸玄沒怎麼準備,禮肯定一般,沒想到,竟是來了一個大傢伙,引得所有人議論了起來。
龐統在徐庶的邊,他低聲音,說道:「元直兄,這個劉磐,語氣很沖,似乎對主公有意見。看樣子,劉磐是咱們的敵人。」
徐庶低聲道:「主公在襄沒做什麼事,和劉磐應該沒瓜葛。不過主公做事,極有章法,所以我認為,主公肯定有準備的,這大傢伙絕對不簡單。」
龐統問道:「你猜主公會送什麼?」
「猜不到。」
徐庶搖頭,他更是期待。
陸玄得了劉表的支持,意味著在荊州,是立於不敗之地的。
龐德公、司馬徽等人的目,也都落在陸玄的上。
全都是神好奇。
陸玄走到大箱子的面前,指揮人把箱子拆開,跟著,一塊大石顯出來。一眼看去,這塊石頭給人怪石嶙峋的覺,石頭上面坑坑窪窪的孔很多。
大能看出,這是一個壽字的模樣。
劉磐原本還有些擔心,可是看到了這一個壽字,頓時明白了過來。
壽石而已!
太普通了。
劉磐嘲諷道:「陸玄,你隨隨便便找了一塊大石頭,打磨一個很淺的壽字,太普通了,太沒有誠意了。枉費叔父,如此掏心掏肺的對你。你找不到合適的禮,手抄一本祈福的經書,都更有意義。」
「夠了!」
劉表開口說話。
他對陸玄沒有太大的要求,而且他對陸玄的印象極好,所以制止了劉磐的話。
劉錶轉而看向陸玄,微笑道:「賢侄,你準備的這塊壽石,老夫很喜歡。」
劉磐面有些沉,朝陸玄冷笑一聲,一副鄙夷的神。
陸玄神從容,道:「叔父,這塊大石頭,他是純天然而,沒有任何的修飾,沒有任何的雕琢。這一塊大石頭,又有太多的巧合,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塊瑞石。請叔父靠近,我為叔父介紹。」
劉表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他起走到大石頭面前,仔細打量一番,石頭的確沒有經過打磨,一看是天然生的模樣。
陸玄微笑道:「我之所以說它是瑞石,因為石頭有兩地方很奇特。」
劉表問道:「哪兩呢?」
陸玄解釋道:「第一,石頭高九尺九寸,重九百九十九斤。叔父大壽之際,出現了這樣的一塊壽石,有九百九十九斤,九尺九寸,豈不是天賜的長長久久,寓意叔父長命百歲,福壽延綿嗎?」
「對,對!」
劉表眉頭舒展,臉上出大喜的神。
長長久久!
福壽延綿!
這就是天賜的祝賀。
劉表這樣上了年紀的人,對這些很在意,尤其石頭出在壽辰上,就是一個吉兆。
劉磐撇了撇,有些不信。
他暫時沒說話。
陸玄又指著石頭的孔,笑說道:「第二,這一塊壽石上的孔很多,我聽下面的人說,恰好有五十二個孔,今天是叔父五十二歲的壽辰,五十二個孔,恰好對應上了。」
「叔父你到石頭的背後看,孔所呈現出來的,竟然是一個表字的模樣。」
「分明就是寓意叔父。」
「這樣的奇特,這樣的巧合,所以我說是天賜的瑞石。上蒼念叔父治理荊州的功德,使得荊州大治,無數中原百姓逃到荊州得以安居樂業,才有這樣的一塊石頭。」
大廳中,一片譁然。
無數人看向陸玄,眼神驚駭。
陸玄這廝,真是夠無恥的,竟然整出這樣的瑞石出來。
這樣的件,劉表怎麼抵抗呢? (5,0);
抵抗不了。
瑞石一出,其它的禮,全都黯然失,這就是最好的禮。甭管石頭的真假怎麼樣,他出現在壽宴上,這就是天然雕琢而,就是上蒼賜福。
這是陸玄最厲害的地方。
「哈哈哈……」
劉表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聲很是開懷。
臉上更是出喜。
劉表捋著鬍鬚,無比的喜歡,說道:「沒想到,賢侄竟然尋到了這樣的瑞石。你的這一份禮,老夫很喜歡。你還說禮很普通,哪裡是普通,你才是最用心的人。」
「叔父,陸玄是哄騙您,他的石頭肯定有問題。」
劉磐立刻否定。
他好歹是活了幾十年的人,見過無數奇形怪狀的石頭,都沒有這樣的巧合。陸玄神神叨叨的說話,他是不相信的,這是陸玄故意弄的。
陸玄聽到劉磐的話,眼中掠過了一抹笑意,沒有說話。
劉磐這廝不聰明啊。
難怪被劉表閒置。
果然,劉表聽到劉磐的話,臉上的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劉表眼神充斥著厭惡,憤怒道:「劉磐,你好歹是老夫的侄兒,可是一開始就咄咄人,針對賢侄。現在,賢侄送了最好的禮,你又指責他懷疑他。你心如此的狹窄,丟盡了老夫的臉面。滾出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劉磐聽得不理解,更是憤怒,高聲道:「叔父,我才是您的親侄兒,陸玄包藏禍心啊。」
劉表呵斥道:「滾下去。」
劉磐看著劉表憤怒的模樣,心中怨憤,眾目睽睽下,劉表直接呵斥他,還攆他走,讓他丟盡了面。
「陸玄,我們走著瞧。」
劉磐放了一句狠話,咬著牙,很憤怒的離開了。
劉表看著劉磐離去的影,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搖頭道:「劉磐這孩子,心狹窄,讓諸位見笑了。陸玄,你也別在意,不必管他。」
陸玄笑道:「叔父放心,我和他計較做什麼。」
蔡瑁接過話,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很正常。倒是這塊壽石,的確是上蒼賜福,恭祝主公福壽延綿。」
「恭祝主公福壽延綿。」
「恭祝劉荊州福壽延綿。」
「恭祝使君福壽延綿。」
一個個參加的人,不斷開口說話,都是道賀的聲音。這些人也看出壽石的問題,可是沒有人去懷疑。只要劉表相信了喜歡了,那就是真的。
壽宴嘛,就該歡歡喜喜的。
劉表端著酒杯,繼續向眾人敬酒。隨著賀禮送上後,壽石搬下去,酒宴繼續了一段時間,氣氛正酣的時候,劉表看了陸玄一眼,輕咳兩聲,大廳中一下安靜。
劉表微笑道:「陸玄這裡,老夫還有一件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