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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你真的給了我一千萬！！！」

  牛瑤看著，土黃的臉上充滿激，震驚，不可思議。思兔

  深吸一口氣，再看了眼銀行轉帳的簡訊，終於相信白夭不是騙子了。

  「我說，我全都說，天下也賣給你，現在就簽合同！」

  白夭一臉淡笑，「合同不急。」

  「你難道就不怕我拿著一千萬跑路了？」牛瑤有些驚訝，對錢這麼不在乎的嗎？

  難怪從一開始看到，就有種很貴氣的覺！

  原來人家真是貴人啊！

  「有的作品呢能反映出作者的思想程度，三觀，價值觀，我看過天下，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其實主要是看面相。

  牛瑤的面相不錯，是個良善守誠信的人。

  否則也不可能爽快的幫賠償違約金，提前支付版權稿費。

  牛瑤怔愣住，眼圈迅速紅。

  眼淚吧嗒吧嗒落下。

  哽咽著說道：「自從抄襲事件發生以後，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一個人，有的人表面為你好，其實就是披著羊皮的惡狼。」

  「謝謝你，讓我相信世界上還有公道可信。」

  「請問，該怎麼稱呼您？」

  牛瑤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變化，語氣也變得恭敬起來。

  白夭笑著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白小姐，事是這樣的，一年前有讀者反映清歌傳好多節和天下雷同，我當時就去看了清歌傳的原著全文，發現確實被大幅度抄襲，我做好調盤，去投訴清歌傳的作者王妙雪抄襲，但是沒用。」

  「我所有的證據，都被打回來。」

  「王妙雪不承認抄襲，說是借鑑，本就制裁不了。」

  「加上長星娛樂包庇，抄襲事件一出後，大批黑來我作品底下鬧，網站不堪擾，擾也蔓延到線下，我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被擾謾罵，我自己也是，經常到不明人士的威脅。」

  「沒辦法，我只能離開原來的工作崗位，把筆名自殺，姓埋名躲藏到現在。」

  白夭沒想到，維權路漫漫，竟然這麼不容易。

  明明是害者，卻被得生活打，像不能見天日的老鼠一樣躲著。

  「王妙雪？姓王，也和長星娛樂有關係……」微微挑眉。

  該不會又上江城王氏的人了吧。

  牛瑤是見識過的鈔能力了，但也怕一個年輕小姑娘對付不了實力這麼雄厚的大公司。

  「白小姐，我知道你厲害，但是對付長星，沒有絕對的把握不要出手。」

  「他們最擅長倒打一耙，很容易引火燒。」

  只有萬無一失，才能擊倒對手。

  「把你整理的證據給我一份。」

  牛瑤無奈道：「證據都被他們毀了，重組證據需要一點時間。」

  就沒想過會有人幫自己主持公道的一天，所以並沒有留下備份。

  就算之前留過備份，也被那伙強盜給毀滅了。

  白夭爽快道：「行，你儘快整理好，發到我微信上。」

  牛瑤寵若驚地加上的微信。

  白夭利索起，頓了頓，「你換一個地方住吧，這裡氣太重，不適合孩子。」

  「嗯嗯，我會的，白小姐，謝謝你！」牛瑤一臉。

  將白夭送下樓，目送坐上豪車離開後，才拿出手機，抖著打給父母。

  「爸媽，你們不用再躲了，我會打一筆錢給你們，你們回老家頤養天年去吧。」

  一千萬或許對有錢人本不算什麼，不過九牛一。

  但對普通人來說，足夠一輩子的生活了。

  牛瑤久久站在原地，始終看著白夭離開的方向。

  這一刻，心中充滿了希，終於不負等待，等到了見到的一天。

  ……

  從牛瑤家裡出來，白夭和柳幸川隨便找了個咖啡館坐下。

  沒想到這家咖啡館就是上次被傅長霆捅的那家。

  「我之前就是坐在這個位置，被捅了一刀。」

  「當時傅長霆就坐在你的位置。」

  柳幸川頓時如坐針氈，眉宇皺，「夭夭，還好你沒事。」

  「我當然不會有事了。」白夭笑盈盈地說，「痛覺對我來說沒用。」

  痛覺……

  柳幸川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在沒有遇上你之前，我二十多年來的人生，每天晚上都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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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有你，痛覺消失了。」

  白夭有些意外，「痛覺？什麼痛覺？」

  「我無法言說，這是一種來自於靈魂深的痛，牽扯著四肢百骸，一到晚上，就會痛不生。」柳幸川無奈道：「儘管做過很多檢查，都表示我沒事，但痛覺對我來說就是清晰存在。」

  「聖墟道長說，痛是因為我在贖罪。」

  「夭夭，因為你的介，幫我制了痛覺，道長說過，我必須要找到你，否則你會到我的牽連。」

  柳幸川定定地凝視著。

  「夭夭，還好你沒事。」

  「我幫你制了痛覺？我怎麼不知道？」白夭疑道。

  自問沒有對他做過什麼，除了咬他以外。

  難道就是因為咬他？

  「不管如何，你沒有因為我而到牽連。」柳幸川揚一笑，俊無雙的臉上著如沐春風般的笑意。

  「兩位貴客你們好，這是老闆贈送的甜品，請慢慢用。」

  服務員端來兩盤緻的法式點心。

  白夭問，「這甜品貴的吧，你們老闆這樣贈送，不得賠錢？」

  「客人上次提的建議很好，老闆叮囑我們等您下次來用餐，一定要好好謝您，今天這單也免了，祝您用餐愉快。」

  白夭忽然想起什麼，往窗外一看。

  之前矗立在咖啡廳門口的大榕樹已經不見蹤影。

  微微一笑，「上次來的時候，他們店門口種著一棵榕樹，我建議他們砍掉，看來老闆採取了我的建議，把樹砍了，生意也好了很多。」

  柳幸川明眸里出不解，「榕樹？」

  「榕樹招，對生意不利。」

  白夭解釋著，叉起一塊甜點放在他的餐盤裡，笑道：「你多吃點。」

  柳幸川剛吃了一口，就聽見夭夭幽幽補充。

  「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才好宰了。」

  「咳咳！」

  一口甜點差點噴了出來。

  柳幸川有些哭無淚，看來他在夭夭心目中，依舊屬於食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