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初和尚回來,顧明琛這邊早就結束了。
不但結束,還幫尚把工作室倒掉的架子扶起來,碎掉的花瓶清理干凈。
“這件事是因為我才會發生,你清算損失后把費用發給周易,我負責賠償。”顧明琛說。
尚本來還因為破財而哀怨的眼神,頓時一亮,驚喜萬分地問:“真的?你真的給我賠償?”
顧明琛沒有回答,而是詢問蘇錦初:“那個傷得怎麼樣了?”
“還好是皮外傷,也不用住院,包扎好,柳辰寒送回家了。”蘇錦初回答。
顧明琛點頭。
蘇錦初掃視四周,不見李立雯,猶豫著問:“你這邊理得怎麼樣?李立雯……”
“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顧明琛說。
尚松了口氣,拍著脯說:“那就好,那個活閻王可真是惹不起,簡直要人命。“
說罷,趕去清點損失,列出清單。
蘇錦初也松了口氣,不過還是好奇顧明琛是怎麼解決的。
只是在尚這里,不方便問。
一直等上車,才問他。
顧明琛勾說:“當然是……告家長。”
“告家長?”蘇錦初疑,“家里人會管嗎?”
柳辰寒說過,李家這一輩里只有李立雯一個孩子,所以全家都寵著。
就因為如此,才將寵的無法無天、肆意妄為。
如果家里肯管,早就管了,也不會放任到現在這個地步。
“如果只是普通的告家長當然沒用,養不教父之過,能養現在又蠢又壞的樣子,肯定不了李家護短的原因。可如果不是普通告家長,應該會有用吧!”
“不是普通告家長?那是……”
顧明琛笑而不語。
想必,現在那些東西已經到李開元手里了。
“主任。”
何書臉慌張地走進辦公室,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李開元抬起頭,眉頭微皺,不悅地問:“什麼事這麼鬼鬼祟祟?”
何書將一個牛皮紙袋拿出來,尷尬地說:“我剛收到這個。”
“什麼東西?”李開元問。
何書出為難的表,難以啟齒地說:“您還是自己看吧!我保證,我只看到資料,其他的都沒看見。”
他這話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沒看,又為什麼做這樣的保證?
李開元心里很不高興,何書也跟在自己邊那麼多年了,怎麼做事還是這麼冒冒失失?
本來還打算過兩年給他升一升,看來,這件事還得再好好考慮。
他將紙袋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掏出來。
不過,只掏了一半,就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立刻臉一黑,馬上塞回去,沉著臉質問:“什麼人送來的?”
“不知道。”何書低著頭回答。
李開元很生氣,用力拍桌子怒斥:“有人送這些東西過來,你居然連誰送來的都不知道?”
何書委屈地說:“是一個穿著快遞服的人送來的,可是我查了,那人不是快遞員。”
送這樣的東西過來,他哪敢不查清楚?
所以,看到后趕去查了快遞員,但發現是假的。
這些東西他也不敢放在手里瞞不報,而且對方還在上面了字條,如果不報就一直寄過來。
沒辦法,他只能拿給李主任。
“你先出去,幫我關上門。另外,這一會我誰都不見。”李開元沉著臉說。
何書點頭,馬上離開。
李開元等他走了后,才又重新把紙袋打開。
看完里面的容,他氣得臉都黑了。
馬上站起來給妻子打電話,一起回家。
李立雯還不知道父母也看到那些東西的事,還以為顧明琛威脅而已。
并不懼怕顧明琛的威脅,不過是一些穿著的照片而已。
去海灘上還穿比基尼,甚至還在國外的海灘上奔過,還在乎這點小事?
果然是看中的男人,足夠單純。
說實話,現在回想起他打人的過程,想想還真是讓人熱沸騰。
又帥又猛,還品行端正的男人,簡直就是極品!
這麼好的極品,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
“雯雯,你在哪里?”
李立橋給打電話,聲音低沉地詢問。
“在外面,怎麼了?”
李立雯額頭上著紗布,一邊喝酒,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先去醫院包扎后,又把那些打手的費用結清,說實話,很生氣。
那群沒用的東西,害自己傷,以后也不打算用他們了。
雖然醫生叮囑,不可以喝酒,但還是來到酒吧,約了齊悅。
齊悅還沒來,只能先自己喝著,順便看看周圍有沒有樂子。
“馬上回家。”李立橋說。
李立雯拒絕道:“我不,我才剛過來玩,不想這麼早回去。”
“爸媽回來了,他們讓我你回家。趕回來,別讓爸媽生氣。”李立橋說完,掛斷電話。
李立雯皺眉,爸媽為什麼突然回家,又突然找?
他們那麼忙,可是很這麼鄭重其事地回家。
雖然疑,但還是畏懼父母的。
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父母給的,即便是再蠢也知道這個道理。
“我爸媽我回家,我先走了。”
離開時,給齊悅打了個電話。
齊悅馬上就要到了,接到的電話后將手機扔在副駕駛上,氣得掉頭回去。
就是這樣,想爽約就爽約,從來都不顧的。
“雯雯,回來了。”
家里的阿姨看到,連忙手幫接包。
李立雯明明可以好好地遞過去,卻非要扔到阿姨上。
阿姨嚇得趕抱住,生怕把名貴的包摔壞了。
這一幕,被李開元看到。
李開元氣得要死,大聲呵斥:“李立雯,你阿姨在我們家照顧我們那麼多年,就跟一家人一樣。我跟你媽都要對客客氣氣,你居然這種態度?”
李立雯一愣,不悅地皺眉道:“爸爸,你因為一個保姆罵我?我什麼態度了?我不是很正常嗎?”
阿姨連忙惶恐地向李開元解釋:“您別怪雯雯,是我的問題。”
可不敢得罪李立雯。
即便李立雯現在道歉,可是等沒人的時候,不知道會怎麼報復回來。
“你先出去,把門關上。”李開元說。
阿姨點頭,把包掛好后離開。
“您這麼著急我回來什麼事?”李立雯又不耐煩地問。
李開元走到跟前,看著這個從小被自己當眼珠子一樣呵護著長大的兒,痛心無比。
可即便心痛,卻還是抬起手,狠狠地給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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