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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
房門打開。
一別樣的酒香撲鼻而來。
林越深吸一口氣,角輕揚,進房間。
便見一個子側躺在鋪滿花瓣的大床上,這大床邊,放著大大小小數十壺酒。
那子看去二十出頭,五緻,仿若畫中走出的人。
尤其是白皙的臉頰上,此刻映著幾縷緋紅,加上一紅紗勾勒出火辣的材,此刻,慵懶地躺在床上,更給人一種無限的遐想。
「酒」
「噓!」
林越剛要說話,便被子噓了一聲。
只見繼續閉著眼,朱紅的雙微微張開,潔白如雪的皓齒輕咬在酒杯旁,再度喝下一口。
但子的眉頭卻是皺了一下,玉手一甩,手中酒杯直接裂開來!
子站起來,目落在林越上。
若是換做其他人,定然會在這對明眸下方寸大。
那是一個長期上位者居高臨下的目,還是一個絕人的目。
這種目,最容易勾起男人的占有。
但偏偏,這樣的人,也是最難駕馭的人。
「你就是這次風月會的勝出者?」
林越點頭。
「除了長相不錯,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你走吧。」
酒仙竟是兩句話就下了逐客令。
但林越卻是輕輕一笑,仿佛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酒仙謠歌。
就是這樣一個人。
目中空無一,唯有強者和酒。
至在現在看來,眼前的林越和這兩樣東西沒有關係。
「想要把醉生夢死加三十三重天,你還未無堅境,當然做不到。」
酒仙本來興致淡然,已經躺下,卻因為林越這句話,猛地起!
紅紗瞬移,酒仙出現在林越面前,右手瞬間扣住林越的嚨,冰冷的手自林越嚨傳來。 (5,0);
「你是誰,怎麼知道三十三重天和醉生夢死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
「可本座從未聽過林越這個名字,你不是南界的人。」
「我來自北界。」
「北界據說換了新三皇,你是逃難而來?」
林越搖頭,「我是來找佛皇的。」
酒仙皺著眉,「佛皇不是你想找就能找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林越聳了聳肩,「三十三重天是風月大聖傳下,想要知道,只要了解風月一族的歷史就可以,至於醉生夢死,那是酒仙謠歌的招牌酒,我想要知道,也不難。」
酒仙絕的臉上閃過一道殺機,「你該知道這不是答案,知道名字很容易,但你怎麼知道這些就是醉生夢死和三十三重天的?」
林越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引起酒仙謠歌的注意力,笑道:「酒壺的數量,三十四,三十三重天乃是由三十三種特製的酒混合,加上一杯醉生夢死,正好三十四個酒壺。」
酒仙鬆了手,「看來還有點眼力。」
「只可惜,你並不聰明,並且已經犯下大錯了。」
「酒仙請說。」
「聖心鼎和玄武劍的來歷,你該知道吧?」
「十幾年前,他們是藥族和劍族的,之後流落到風月族手中,風月一族不願意同時得罪兩族,又不願意直接出兩件寶,免得讓南界七族以為你怕了藥族和劍族,所以才有了這次的風月會。」
酒仙皺著眉,臉上也是不免有些詫異,「你既然看出了一切,為何還要把麻煩留在手中?」
「因為那是兩件至寶。」
林越陡然角一揚。
「而且,風月一族不敢招惹藥族和劍族,不代表我不敢招惹。」
「好小子。」
酒仙一怒,瞬間大地震,一磅礴的曜氣波如若排山倒海般鎮過來。
林越輕嘆一聲,毫不在意酒仙暴怒的脾氣,「我既然敢招惹藥族和劍族,也自然敢招惹你,八族暗涌浮現,憑你謠歌未達無堅境的修為,得住風月一族千年基業嗎?」 (5,0);
話音未落,威吞沒林越,卻見林越右手聖心鼎出現,竟是直接將曜氣威吞沒進去!
這聖心鼎不是一開始在風月樓那般巨大,而是現在被小了無數倍,在林越手心轉。
「藥族當年的至寶,本座研究多年都無法使用,為何你能控制它?」
酒仙驚訝無比。
「你控不了,不代表我不能,就像你想要研究出第三十四重天來對付即將到來的大戰,但你沒有信心阻止他們,我有。」
「狂妄。」
謠歌打斷了林越的話,「你是北界之人,初來匝道就敢得罪八族,又想尋佛皇下落,如今又大放誑語,未免太自信了。」
「自信源自實力。」
林越知道要取信酒仙,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是需要點厲害的東西,「黑榜使者,也在尋找佛皇吧?」
「你!」
謠歌俏臉變,不用說也已經表示林越說對了。
騎鯤先行來見,林越不但知道,連機也猜到了。
不等謠歌說話,林越又道:「佛皇修為大不如前,他傷了,雖然傷勢並不重,卻也並非短時間可以恢復,所以他躲起來了。」
謠歌背後發涼,從林越進來到現在,他一次又一次語出驚人,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即便以謠歌的地位和心境,都忍不住震撼。
「佛皇乃是太上境的無上強者,南界的帝皇,不說無人可以傷他,即便可以,在這南界,他已經無敵,又何須躲起來?」
謠歌故作責怪道:「你妖言眾,來自北界,顯然要對我南界意圖不軌,就不怕我殺你嗎?」
林越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若佛皇是在全盛時期,你又何須如此忌憚我這北界之人?」
「你!」謠歌頓時語塞。
林越的話邏輯縝,再多說,就真的只能是不打自招了。
林越乘勝追擊,「藥族和劍族意圖對付風月族,其實不只是他們,族,南宮族,南蠻荒,抬墓人,除了佛殿之外,南界八族,有六大族視你風月為眼中釘。」
「這一切,都源自風月樹的另一邊,就是萬佛殿所在。」
謠歌軀第一次抖起來,「你,莫非你就是那六族背後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