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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飛回去後和尤志超說了下況。
「沒找到人,林寡婦說去了其他村子。」
尤志超瞇著眼,著臉上的黑痣,「不會去張麻子那了吧?」
他這一套東西就是從張麻子那裡學來的。
大葉村畢竟窮,尤志超開的牌局都玩的不大,可張麻子那邊聽說輸贏輒就幾十甚至上百。
岳建南總不會是贏了兩天,覺得自己能當賭神,專門去了大場子玩?
朱飛覺得這就是真相,「昨天岳建南的模樣你也看見了,正是癮大的時候,絕對不會一夜之間就戒了。」
尤志超嘆氣,他也不可能隔著村子去找。
更何況張麻子算他半個師傅,他去人家場子也不合規矩,容易惹出麻煩事。
想來想去,尤志超只能不甘道:「算了,倒是便宜張麻子了。」
他心裡不痛快,便要找人發泄。
尤志超踱步走到一個男人旁,腳猛地一踢對方的椅子。
男人嚇了一跳,轉看到是尤志超後,頓時出可憐的討好表。
「尤哥……」
尤志超惡聲惡氣道:「輝,你昨天說了今天還錢,錢呢?」
「我、我手裡還差點,不過您放心,我這邊馬上就能贏回來。」
能贏回來才見鬼呢,尤志超心知肚明地掃了眼牌桌上的幾個人。
「行,那我今天等著你還錢,要是到了晚上你還不出來……」
尤志超冷笑了聲,輝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其實昨天他輸了不錢,只剩下可憐的幾張票。
一想到欠了尤志超的錢,他今天都不敢來,可不來又怎麼回本?
何況這張平平無奇的牌桌像鉤子一樣,引得他魂牽夢縈。
早上起來飯都不想吃,只想著快點過來。
「尤哥你放心,我肯定能贏!」
輝再三保證,尤志超晃了晃手裡的條子。 (5,0);
「沒事,反正這上面也寫了,你要是還不出來,利息加倍,等你什麼時候結清為止,實在不行還可以用你家的地抵債嘛。」
輝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拿著牌的手不住哆嗦,可人卻像魔怔了般不肯離開。
可以回本……這把肯定不會再輸!
另一邊的岳家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林春更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就讓朱飛和尤志超誤會了。
本來還做了準備,等下次這些人來怎麼應付。
可後面幾天一直很清淨,竟然沒有人來找麻煩。
他們不來找麻煩,林春卻不願意放過他們。
林春帶著岳建南專程去找了章村長,把這些事說了.
其實不用等來找,章村長已經察覺到了端倪。
「唉,其實我最近也發現了,村里已經不止一個人來找過我,把家裡的地讓給了尤志超和朱飛。」
章村長沒說,不僅僅大葉村,周圍的村子也有類似的況。
這些牌局像瘟疫般,很快在各個村的年輕人中間蔓延。
林春問道,「我記得之前不是說,國家不讓弄這些事嗎?」
現在娛樂活,不村子裡都容易興起這種不良風氣,有些壞心眼的人瞅準機會,專門下套子。
弄的不人家破人亡,連長輩傳下來的地都賣了。
這種況太多,國家索下了令,組織者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章村長無奈搖頭,「這些人得很,門口一直安排有人放哨,有點風吹草就會被發現,很難抓住。」
岳建南聽了後卻靈機一,「章村長……我倒是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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