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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強和方鳴對視一眼,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這孩子……真的只是一個孩子嗎?
彥啟英他們倒是久聞大名,也沒說他兒子這麼妖孽啊。
難道幹這一行也有家傳淵源?
曹琦乾的笑著,奉承道:「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彥啟英角翹了翹,沒有半點謙虛,「應該說青出於藍。」
眾人:「……」
被誇獎的彥斯年眉頭微皺,「你那邊好了嗎?」
彥啟英立刻正道:「眼結合下出,頸部皮下有溢點,同時可見外耳道壁曾有出現象,頸靜脈怒張。」
曹琦收了笑容,「您的意思是,這孩子的死確實有蹊蹺?」
彥啟英點頭,「不需要再進行深層解剖,也能猜到臟肯定有瘀。」
臟淤,心腔積和肺泡肺氣腫,都是窒息死亡的特徵。
但此刻不需要到這一步,他們通過種種跡象已然可以做出判斷。
這孩子,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真是造孽啊。
「唉,讓的家人把好好安葬吧。」
彥啟英認認真真地將刀口合起來,他的手又快又穩,很快從外部已看不出解剖痕跡。
尊重逝者,是最基本的道德。
做完這一切後,彥啟英眼看著兒子將手刀刀片卸下,裝醫療廢棄的袋子裡,又將其餘用到的械認認真真消了遍毒,這才開口。
「走吧,咱們的任務完了。」
彥斯年冷淡地嗯了聲,指尖微微了,眉頭卻倏爾皺了起來。
安魂咒無法安魂?
不對,已經有人提前施展了安魂咒?
這靈氣匱乏的世界竟然還有修士?
彥斯年小小的腦袋有著大大的疑,外表卻半點看不出。
「嗯?怎麼了?」彥啟英察覺到兒子不對勁。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來都來了,不如去看看這戶黑心人家到底長什麼樣?」 (5,0);
馬強失笑,這到底是個孩子啊,好奇心旺得很。
「馬金寶這家人外表可看不出來什麼,尤其是當家的馬柱子,看起來可真是個老實人。」
事既然已經有了定論,曹琦的心也安定下來,帶著兩人隔著鐵門看了眼馬金寶家的幾個人。
彥斯年瞳孔一。
果然不對勁,這家人的上都帶著問心咒。
看來這世界裡真的也有修士的存在,以前是自己坐井觀天了。
得出結論後,彥斯年沒什麼多餘的好奇心了,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走吧,早點回市里。」
曹琦竭力邀請道:「彥醫生遠道而來,總不能著肚子回去吧,咱們中午一起吃個飯。」
什麼專業,這就是專業!
來了才多長時間就把事辦完了?
彥啟英笑著推了,「這孩子向來事多,寧可著肚子也不願意在外面吃飯。」
彥斯年眉頭都沒抬,面不改地拿出一副新手套,戴上後準備爬上驢車。
見留不住人,曹琦也不強求了,吩咐馬強二人辦正事。
「既然彥醫生這邊有了結論,你們想辦法挨個突破,得到馬金寶一家人的口供,弄清楚到底是殺害了孩子。」
「對了,等事結束後,找個人去大葉村,也得給岳家人一個代。」
岳家?彥斯年耳朵了。
和小師妹一個姓。
不過這世上同名同姓也有的是,只是一個姓氏並不稀奇。
只是不知道小師妹現在過得如何,那樣被寵著的子,希不要吃什麼苦才好。
彥斯年看著遠方,難得出些許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