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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過度使用的後果很嚴重。
岳晴晴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做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夢。
夢裡見到了師傅,和旁宗修士想像中的世外高人不同,師傅長得很像凡間的農夫。
總是穿著灰撲撲的大棉襖,花白的鬍子拖到前,喝湯的時候總得小心別垂進去。
岳晴晴忍不住想吐槽。
明明早已不食人間五穀,可師傅卻一直喜歡帶著溜到人間的村子裡。
用咒法從人家的灶臺上些俗世的食和分著吃。
有時對方沒有發現藏在柴火堆里的銀子,還以為是黃鼠狼進來吃呢。
夢裡師傅笑瞇瞇地和聊天。
「晴晴,你喜歡現在的日子嗎?」
岳晴晴點頭,又搖了搖頭,「喜歡,只可惜您和師兄都不在。」
師傅朗聲大笑,震得鬍子一一。
然後……岳晴晴就聽到耳邊焦急的聲音。
「眼皮了,好像醒了。」
緩緩睜開眼,岳建南焦急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對方看起來完全不像平日神采飛揚的年,頭髮蓬乾裂,眼睛底下都是烏青。
「咦?」岳晴晴眨了眨眼,岳建南開心地跳了起來。
「真的醒了,娘!大嫂!晴晴醒來了。」
屋一陣兵荒馬,林春和張瑩都趕到床前。
顯然兩人這幾天也沒怎麼睡好,面容著幾分憔悴,見到自己後激地熱淚盈眶。
「晴晴,幸虧你醒了,不然娘可怎麼活啊。」
岳晴晴抬起小手,想要平張瑩眉宇間的褶皺。
張瑩的眼淚吧嗒一聲落在的臉上。
岳建南連聲道歉,「都是我不好,不該把你留在原地,都怪我!」
岳晴晴只覺得這話耳,之前在夢裡的時候,好像也總有一個人在耳邊絮絮叨叨。
總算找到罪魁禍首了。 (5,0);
岳晴晴朝他啊啊兩聲,仿佛在安他。
其實這件事不怪岳建南,還是自己太疏忽大意,全然沒想到張鐵牛兩人的目標竟然是自己。
這也給敲響了警鐘。
自從來到這個靈氣匱乏的世界後,岳晴晴總會覺得雖然年齡還小,但能力足以應付一切。
事實卻並非如此,與其說是岳建南的輕忽,不如說是的自大導致了這個後果。
可以看到他人的氣,卻看不到自己的氣,能預知旁人兇吉,未必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好了,現在晴晴醒來了,你也別守著了,快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吧。」
林春推著岳建南往外走,後者不停回頭去看岳晴晴。
岳晴晴努力朝他笑了笑。
中途岳建東也回來了,自從兒發燒昏迷後,他每隔兩個小時就要跑回家看看況。
岳晴晴發現老爹的模樣也有些變化,蹭著臉頰的胡茬又長了許多。
這段日子因為的況,岳家沒有一個人能安心,就連岳杏兒都很在外面的院子玩,時不時要來床前看看。
奇怪這個妹妹怎麼天天躺在床上。
晚飯時間,屋子裡出現了久違的笑聲。
過了一段時間,岳晴晴斷斷續續從家人口中得知了張鐵牛一家的後續。
牛麗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瘋了,但村里人發現再沒出過屋子一步。
兒子的婚事竟然沒黃。
湊不出彩禮後,對方家裡一直揚言要讓兒把孩子打了,可張錦河竟然提著刀子跑到人家門口。
揚言如果不嫁給他,他就砍死這家人。
張鐵牛悶在家裡也沒阻止,任由兒子胡鬧。
那家人原本只想多要點錢,卻不想搭上一條命,只得讓兒嫁到張家。
在張錦河的威脅下,婚禮很倉促地辦了,沒有擺太多桌酒席。
聽人說嫁進去的時候,兩家人都不高興,牛麗華沒臉。
方家把兒送出門時還在扯皮彩禮的事。 (5,0);
張錦河一掀服,腰上別著一把刀,方只得戰戰兢兢把人送過門。
這種哪裡是結親,簡直和結仇也差不多了!
岳家人冷眼在旁邊看著,料定張鐵牛一家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這就是惡有惡報,想算計別人,卻搬起石頭狠狠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