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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權人》 第146章 曲終人散

今晚的婚禮,何世風本來不想出席。盡管方晟在雙江省頗有影響力,畢竟只是副級,以省長份參加婚禮似乎小題大做。不過當聽說黃中將鐵定參加,何世風的想法又變了。

對這位初來乍到的軍區政委、省委常委,何世風與他集不多,了解也不深,幾次見面都在常委會上,彼此客氣地打個招呼,聊幾句天氣、通等人畜無害的話題,僅此而已。省領導班子換屆在即,黃中將鐵定不會,作為長遠布局,何世風很想利用難得的機會與他建立通的渠道。

果然,黃中將對何世風參加婚禮頗為高興,主敬了兩杯。何世風猜不黃中將為何對方晟青睞有加,不過更堅定了今后扶持方晟的決心。

酒過三巡,方晟揩趙堯堯開始敬酒,白翎則抱著酒瓶笑語盈盈隨其后。見三人來,黃中將非要白翎也斟半杯,何省長雖不明白他跟伴娘開什麼玩笑,卻知必有深意,也隨聲附和,這一來整個首席所有人都同時和方晟等三人干了一杯。

其次到于家這桌,白翎不便面,眨眨眼將酒瓶給方華,等敬完后到方家長輩,又將酒瓶拿過來。到許玉賢、朱正等人故意要喝,便爽快地一飲而盡,沒人注意時也不失落,就滿臉微笑地一直跟著。

趙母實在看不下去了,瞅個機會將趙堯堯拉到旁邊悄聲道:

“你倆敬酒,老跟著象什麼樣子趕換人”

趙堯堯不急不躁淡然道:“只是伴娘而已。”說著跑過去繼續敬酒。

趙母一呆,站在原地咀嚼兒的話,仿佛琢磨出味道來。是啊,白翎拉來黃中將撐腰,穿簡版婚紗,哪怕敬酒機會都不放過,看似出了風頭,但新娘就是趙堯堯,而只是伴娘,這個事實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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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對白翎甘居幕后的補償。

因此趙堯堯表現得不慍不火,淡定自若,既是忍讓和大度,另外何嘗不是足夠自信的表現

反觀自己與眼前的白翎何其相似,折騰了幾十年還沒得到白家認可,最想得到的名分都沒有。兒的婚禮可是方晟不惜公開對抗于鐵涯,迫于家簽訂城下之盟的結果,母倆境遇簡直天壤之別。

這樣想著,趙母終于順了心氣,不再為白翎過于積極的表現而郁悶。

敬到妮婭這桌時,肖蕭捷跳出來非要跟白翎喝酒,說脖子至今沒好,現在都找不到朋友。在大家哄笑下白翎與他連干三杯,當場將他歪倒在椅子上,脖子更歪了。

離開時,妮婭不為人察覺地拿指頭勾住方晟的袖,轉到一邊輕笑道:

“左摟右抱,今晚怎麼安排”

方晟一口酒差點噴出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平時只談工作,不茍言笑的妮婭居然開這種黃玩笑,忙道:

“別想岔,是伴娘”

妮婭古怪瞟他一眼,道:“明天告訴我。”

還真以為趙堯堯已跟白翎談妥,從今晚起過娥皇英的生活啊方晟哭笑不得。

席間于渝琴找于鐵涯發牢,于鐵涯剛剛到首席敬省領導們的酒,喝得醉意沉沉,搖頭晃腦道:

大事不拘小節,別為那點蒜皮的事生氣,不值得也沒必要,一切向前看,向前看”

于渝琴了個釘子,氣呼呼回到座位怒道:

“這小子為了往上爬,連于家的臉面都不要了”

聞震淡淡道:“今晚我們來就是沒面子的事,你又何必太介意”

婚宴中最辛苦的要數以曾衛華為首的黃海縣領導班子,省市兩級領導都在,必須要主敬酒,而且按場規矩下級給上級敬酒時,一是不能一網打盡,舉著杯子來句“敬各位領導”,那是非常失禮的行為,應該從級別最高的領導開始逐個開始;二是領導隨意,自己干杯;三是無論領導喝白酒紅酒哪怕是飲料,敬酒者必須喝白酒,否則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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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完何省長、黃中將為首的省領導席,再到容上校和戰友席,同樣是將星云集,不敢毫怠慢,再然后是許玉賢等市領導。妮婭、肖蕭捷等也不能忽視,關系到后續巨額投資,到景區管委會、三灘鎮等下屬時才能喝點飲料。

這麼一大圈實打實喝下來,縱使久經沙場的曾衛華都吃不消,坐在位置上直汗,于鐵涯本來已單獨敬過,被拖在后面喝第二無異于折磨,瞅沒人注意溜到洗手間狂吐不已,出去時一頭撞到同樣撐不住的蔣樹川、齊志建等人,相顧之下連苦笑的力氣都沒有。

唯一幸免的只有樊紅雨,畢竟妙齡婦,又是大家族背景,領導們不便計較。

方池宗和戰友們也個個醉態畢。這班人在軍隊時軍銜最高的不過校,如今有黃中將,趙上校那桌至四五位將,還有大校、上校、中校,他們自然鉚足勁上前敬酒,喝完還自報所在部隊、職務、軍銜,這也是規矩。而且軍人之間喝酒不玩虛的,小杯本拿不出手,全是端著二兩左右的酒壺直接干掉。逐個敬完酒,步伐已開始飄忽,目也游離不定起來。

黃中將喝得很盡興,連帶著半勸半敬把何省長灌得不,領導開心,其他人興致都很高,在姜主任慫恿下,省發改委有位長上臺高歌一曲,引來陣陣掌聲。

婚宴結束時,趙堯堯和白翎換好服站在門口送客,都是代表喜慶的大紅,趙堯堯是鮮亮的紅,白翎則紅中帶橘,邊都環繞著騰云駕霧的金凰。

離開時方華特意繞到409包廂,門依然鎖著,服務員說周小姐的手機始終沒有打通。方華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不放心,猜不周小容到底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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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絕大多數客人,白翎一閃便不見了。悄悄拎個大包,穿過冷寂無人的側門通道來到停車場,剛準備上車,一輛吉普疾馳而至,“軋”停在邊,車窗緩緩下,原來是容上校。

“曲終人散,你打算一個人回家”容上校淡淡問。

白翎鼻子一酸,眼淚唰地嘩啦啦直落,哽咽道:“媽”

自記事以來,好像是第一次在媽媽面前流淚,白家是軍人世家,崇尚流不流淚。

淺淺的月下,容上校眼角似乎閃著淚,頓了頓,語氣和地說:“一起回去吧,今晚我不回軍區。”

“嗯。”

白翎點點頭順從地應道,過了會兒兩輛吉普風馳電掣駛出酒店。

白翎離開時,趙堯堯眼角瞥見寂寥的背影,沒說什麼,心里卻作痛。這瞬間趙堯堯會到母親為何執著地守在于家,哪怕過得郁郁寡歡。人,強煞了都得有個家,家才是最安全的港灣。

所以婚禮上點委屈,被搶點風頭都沒什麼,只有自己才有資格大大方方和方晟回家,共度甜的新婚之夜。

賓客散盡,方華、方遠等方家一班兄弟們留下來跑前跑后,把婚禮中換的服、酒、飲料等悉數打包收好,有的裝到車上,有的明天通知影樓來取。考慮到方晟和趙堯堯都喝了白酒,盡管不多,出于安全考慮,他們開車將兩人送回別墅。

當晚,趙堯堯將別墅客廳、臥室的燈全部關掉,點了紅彤彤的蠟燭,就象兩人第一次約會在茶樓包廂里那樣,朦朧、寫意而浪漫。也難得克服,讓方晟在燭下一件件褪卻服,被赤著抱進臥室,度過了一個綣繾綺麗的夜晚。

與此同時,白翎和容上校正在省城的房子里,聚會神看著電腦里小寶的視頻,他一手抓變形金剛,一手抓坦克,忙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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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看得津津有味,剛才失落落寞的神早甩到爪哇國,臉上出喜悅欣的笑容。

“回去該給爺爺提意見了,別總讓小寶天玩打打殺殺的玩,換點積木、拼圖等智益玩。”

容上校笑笑:“軍人世家向來如此,你小時候房間里不都是玩槍嗎”

“所以我一點孩子味都沒有。”白翎抱怨道。

“只要有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就行。”

白翎怔了怔,向后一靠,有些傷地說:

“他是喜歡我,不過跟趙堯堯相比,恐怕更喜歡一些,當初就是如此,現在還是這樣他與我的是在非常特殊的況下發生,生孩子也是我了點心機,總之一直是我主,而他可以說勉為其難,他天不忍心拒絕孩子,因而我不明白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如果沒有娃娃親羈絆,我想我也許不會如此”

容上校凝視著苦惱的兒,輕輕拍了拍的頭,道:“喜歡一個人,未必要占有他;世間不如意婚姻十有六七,與其守著空城,不如放任自己的心靈。方晟是個不錯的男人,跟著他只要你覺得開心,名份算什麼一紙契約而已。”

“媽你真這麼想”

白翎吃驚地問,容上校笑道:

“你都穿婚紗參加過方晟的婚禮,還能怎麼著”

白翎默默伏到容上校膝間,良久輕聲道:“謝謝,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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