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晚音抬著頭盯著薄瑾。
薄瑾沒有,鋒利的眼神卻讓人無法忽視。
宮晚音看清楚薄瑾的麵容,一時間呼吸微斂,男人姿筆,材偉岸,一張俊的麵容不怒自威,與之俱來的是矜貴沉穩的氣息。
這張臉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下子想不起來,不過能看出這個男人絕非普通人。
薄瑾急著去找沈寧苒,沒什麽耐心,冰冷的目凝了宮晚音幾秒,聲音寡淡道:“眼睛不帶沒關係,帶上腦子。”
說不長眼也沒腦子!
宮晚音從小被養長大,邊所有人都寵著,什麽時候被說過這樣的重話。
“先生,你不覺得自己說話過分嗎?再怎麽說我也是生,你這樣說一個生真的顯得你很不紳士。”
宮晚音高傲地抬著下,等著薄瑾向自己道歉。
薄瑾起初本不想計較被人撞了一下,可偏偏這個人跟瓷一樣粘了上來,讓他有些煩。
不想多說話,薄瑾略過要離開。
宮晚音看著自己還掉在地上的手機,喋喋不休地攔住薄瑾。
多次被無視,心裏很鬱悶,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大小姐脾氣上來,宮晚音更不讓薄瑾走了,拉住薄瑾的胳膊,“你等等……”
薄瑾的目瞬間冷了下來。
一旁電梯裏,幾個男人走了出來,見到薄瑾正好在這,就迎上來打招呼,“薄哥。”見薄瑾邊拉著薄瑾胳膊的宮晚音,幾人一笑,熱道:“這是接到嫂子啦,包廂定好了,我們走吧。”
宮晚音微愣。
他姓薄?
姓薄的人並不多,知道並且有這樣氣質的人,唯有帝都薄家家主薄瑾。
難道他是薄瑾?
宮晚音被定在了原地。
“薄瑾,我等你半天……”
沈寧苒遠遠地走了過來,見他們一行人站在這,關鍵宮晚音還拉著薄瑾的胳膊,沈寧苒眼神詫異了一下,對上薄瑾的目,挑了下眉,無聲地問著怎麽回事。
薄瑾立刻回自己的胳膊。
聽到沈寧苒這樣稱呼麵前的男人,宮晚音更是震驚的張了張,他真是薄瑾!
那剛剛豈不是得罪了他?
宮晚音立刻懊悔不已。
以為他就是京城普通的豪門爺,沒想到居然是帝都第一豪門薄家的家主薄瑾。
宮晚音震驚之餘,立刻走向沈寧苒,拉了下沈寧苒的胳膊,“表姐,你知道他是誰,怎麽還直呼他大名。”
宮晚音心驚。
薄瑾是怎樣的存在清楚,看看麵前這一行人哪個不是京城的爺,對薄瑾的稱呼也得是‘薄哥’。
沈寧苒上來就一句薄瑾,真以為自己為了宮家大小姐就把自己當蔥了。
“有什麽不妥嗎?”沈寧苒偏過臉看。
“當然不妥,你直呼別人大名很不禮貌。”
“禮貌?”沈寧苒看了眼薄瑾。
嗯,最近對薄瑾是太禮貌了些。
他居然都敢背著在這裏跟別的人拉拉扯扯了。
是太禮貌了點哈。
宮晚音回頭對上薄瑾漆黑冷冽的眸子,頓時覺有些過氣來。
薄瑾生氣了。
連忙拉著沈寧苒上前,“薄先生,我表姐不知道您的份,直呼您大名,我代向您道歉,還有剛剛我說話也過分了,我也向您道歉。”
氣氛依舊僵。
薄瑾的眼神放在沈寧苒上,裏麵求生滿滿。
宮晚音不敢去看薄瑾的眼睛,隻覺薄瑾的視線正落在們上,迫太強,宮晚音咬了咬瓣,著頭皮繼續道:“薄先生,您別怒,表姐,你快跟薄先生道歉。”
“我還需要向他道歉?”沈寧苒瞪了薄瑾一眼。
“不需要。”薄瑾低聲道。
宮晚音微微皺眉,居然覺薄瑾對沈寧苒說話的語氣有些溫。
“嗯,等會記得跟我解釋一下。”沈寧苒一字一句說得不不慢。
薄瑾抿,漆黑的眸子裏寫滿了冤枉。
“表姐,你剛剛就是沒禮貌,薄先生說不用道歉是他大度,你怎麽還蹬鼻子上臉了?表姐,這是在外麵,不是在家裏,你不能這樣。”
沈寧苒見宮晚音還繼續說,覺得有些好笑,看來是真不知道薄瑾跟的關係。
抬步走上前,自然地挽住薄瑾的胳膊,“那好,那我下次禮貌點,老公,這樣可以吧。”
宮晚音皺眉愣住,一不敢。
聽到了什麽?
薄瑾拉著沈寧苒轉,跟剛剛上前來打招呼的人介紹,“我的妻子,沈寧苒。”
走上來的幾人立刻明白自己剛剛認錯人了,抱歉道:“嫂子,抱歉,剛剛有眼無珠,認錯人了。”
沈寧苒禮貌回應一笑,“沒關係。”
他們說了一堆客氣話,宮晚音還愣在一旁,臉一陣青一陣紫的。
沈寧苒是薄瑾的妻子?
為什麽沒人告訴,沈寧苒居然是薄瑾的妻子!
上次在宮家見到眼瞎時的沈寧苒,還問過宮遠易,沈寧苒的況,宮遠易隻說沈寧苒離婚帶著兩個孩子,又眼瞎了,估計在帝都待不下去,所以回宮家。
當時對眼瞎的沈寧苒本不放在眼裏,所以也就沒多問。
此刻這一幕,足足震驚了好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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