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蔣黎的那一刻,何蘇念眼睛裏的恨意洶湧,“蔣黎,你這個賤人,你害死了宴遲,你還敢來!”
蔣黎不知道何蘇念為什麽說宴遲死了,但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今天來是還債的。
“這裏是兩千五百萬,是蔣費伍欠你們家一億中的四分之一,我隻還我該承擔的那一部分,其他錢你自己找蔡紅他們三個還,跟我再無關係。”
蔣黎將那張兩千五百萬的支票放在桌麵上。
何蘇念拿起那張支票看了眼,極其諷刺地一笑,“那十一億呢?還了拿什麽還的誰給你還的宴遲拿命給你還的嗎?”
何蘇念走到蔣黎麵前,抬手揪住蔣黎的領,“蔣黎,你怎麽好意思,你害死了宴遲,你現在是怎麽好意思來跟我說這些的”
蔣黎皺眉,和沈寧苒對視了一眼。
何蘇念怎麽會覺得宴遲已經死了的
沈寧苒輕輕拽了一下的胳膊,示意先不用解釋,弄清楚再說。
蔣黎推開何蘇念的手,“怎麽還是我的事,我現在來隻是想告訴你一聲,往後不要再拿這一億來威脅我,我還了我該還的那一部分,這件事就跟我徹底無關了。”
何蘇念好笑地笑出聲,“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說無關就無關了這筆債我隻找你要。”
“你繼續胡攪蠻纏我們也不會繼續容忍你,你可以繼續試試。”一旁的沈寧苒開口道。
錢還了,兩個人也沒有繼續要留在這裏的打算。
沈寧苒,“我們走吧。”
“嗬,嗬嗬……”何蘇念看著那張支票,譏諷地笑出了聲。
以為還了這錢就這麽算了嗎?
休想!
從何家出來,蔣黎才疑地跟沈寧苒道:“為什麽會認為宴遲死了”
“不清楚,但你們被賭場的人帶走應該是知道的,至於為什麽會認為宴遲死了,估計是派了人盯著你們,你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宴遲。”
“好。”蔣黎點點頭。
上了車,沈寧苒接到一通電話。
前幾天蔡紅幾人打算逃出帝都躲起來,但沈寧苒替他們填了這麽多錢,怎麽可能就讓他們這麽跑了。
現在可是他們的新債主,所以沈寧苒直接派人在機場把他們攔了下來。
今天他們又想逃走躲起來,又被抓了回來,保鏢打電話問沈寧苒要不要過去一趟。
沈寧苒答應了下來,跟蔣黎一起來到蔣家。
到了蔣家門口,蔣黎看著前麵這扇門,這個家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回來了,差點都要忘了這裏曾經也是的家。
推開門走進去,蔡紅,蔣豪,蔣小小三人一團坐在沙發上,旁邊是沈寧苒的保鏢死死地盯著他們。
見到蔣黎和沈寧苒,蔡紅站起,昂著脖子質問道:“你們憑什麽把我們困在這裏,蔣黎,你自己跑了躲起來一個多星期了,還不允許我們也跑嗎?”
沈寧苒挑了挑眉,“因為你們欠了我的錢啊,想走,走去哪”
“我們哪裏欠你錢了”蔣小小聽了這話跟著蔡紅一起站起。
“你們欠賭場的債是我先給你們墊上的,現在我是你們的新債主,十一億,四個人,也就是說每人二點七五億,各位,準備錢吧,我會每天來向你們討要的。”沈寧苒看著他們三個,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麽那筆債還了”蔡紅聞言,眼珠子一轉,既然債還了,那還關他們什麽事,又不是他們要還的,蔡紅當即耍上了無賴。
“又不是我們你幫我們還的,既然這筆債已經還了,那就跟我們無關了,你要錢就向蔣黎要去吧。”
沈寧苒知道他們這是又要用老一套的耍無賴法了,麵對這種無賴的行為,必須比更無賴才行。
“不還的意思唄,沒關係,那我們就耗著,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我就找你們要,不還,我會讓你們在帝都待不下去,又離不開帝都,你們期待一下接下來的生活吧。”
沈寧苒淺淺一笑,那明明是最平常的笑,卻讓三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他們知道沈寧苒是有這個能力得他們在帝都待不下去,卻又無法離開的帝都的。
蔡紅咽了咽唾沫,“你別太過分,你如果對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報警,我們沒錢,你休想讓我們還一分錢。”
“對,我們一分錢都沒有,你想要錢也拿不到,別太過分,立刻離開我家,不然我們就報警。”蔣小小也道。
果然一家三口,同樣一副無賴樣。
沈寧苒輕笑了一聲,“是不是我看著好欺負若今天站在這裏跟你們要債的人是賭場的人,你們還敢說這樣的話嗎?還是你們覺得我沒有賭場那些人的手段”
“你想幹嘛?你敢跟我們手,我們就報警。”蔡紅依舊昂著腦袋,氣勢洶洶的,仿佛在告訴沈寧苒不怕。
“手那太暴力了,我不喜歡用暴力的方式。”
讓他們在這裏待不下去真的太簡單了,本不需要用暴力的方式。
“我來隻是為了來通知你們一聲,黎黎,我們走吧。”沈寧苒帶上蔣黎就要離開。
蔡紅知道沈寧苒說得出做得到,氣不過,衝上前,“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有錢了不起啊。”
沈寧苒離開的腳步停止,對於“過分”這兩個字,覺得好笑。
對比他們對蔣黎做的事,真的簡直太溫了。
他們先是在蔣黎家門口,摁著蔣黎,蔣黎的服威脅辱蔣黎。
後又鬧出跳樓迫蔣黎妥協,無果後在網上不斷賣慘汙蔑蔣黎,導致那幾天蔣黎每天都在經網暴,而他們呢,靠著熱度和直播賺得盆滿缽滿。
之後又帶著賭場的人去圍堵蔣黎,把蔣黎堵在家裏,甚至屢次想要對蔣黎手。
這些事,一樁樁,一件件。
說到過分,跟他們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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