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VIP病房,紀晏北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陪著紀老爺子。
看到爺爺又要說他和傅南溪的事,他知道準沒什麽好話,他趕打住,“爺爺,您好好休息。”
說著他走到病房的臺上,拿出手機給傅南溪發微信。
【到家了嗎?累不累?】
發過去後,他一直盯著手機屏幕,對方遲遲不給他回。
男人又等了幾分鍾,還是沒有收到回複。
他收起手機去了病房外的休息區,給朋友打電話。
打過去提示對方關機了,高大拔的男人站在醫院休息區皺著眉頭。
才剛剛回去不久,不可能無緣無故把手機關機,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他收起手機,快步走到病房跟爺爺父親說公司有急事要理,不顧後兩人的問話,抄起車鑰匙離開了病房。
黑的勞斯萊斯幻影,飛速的駛向傅家別墅,男人又撥打了幾次電話,電話裏依然提示對方關機了。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傅家別墅門口,到門口後,他飛速下車,敲響了別墅大門,管家王叔在裏麵打開了大門。
看到來人,王叔臉上沒有任何驚訝,他語帶疏離的開口。
“是紀先生啊,請問有事嗎?”
男人一臉焦急,“傅南溪在家嗎?”
管家低下頭恭敬的答道,“小姐不在家。”
聽到管家說傅南溪不在家,男人又上前了一步。
“那傅伯父和伯母在家嗎?
管家搖頭,“他們都不在家。”
男人桃花眼裏一片冷沉,他低頭看著管家。
“都不在家,那他們去哪了?”
“我也不清楚他們去哪了,紀先生請回吧。”說著管家準備關門。
男人出長別住準備關的大門,站在門口看向院中,他本不相信管家的話。
管家看他一臉懷疑,他側開子讓出位置,“如果不信的話,紀先生可以自己進去看看。”
剛才傅展鵬走之前已經代管家了,如果紀晏北過來找他們,不能告訴他,他們去哪了,如果紀晏北實在不信,就讓他自己進去看看。
看到管家側過子,男人抬步走進了傅家別墅,他裏裏外外找了一遍,都沒有看到傅展鵬和梁琳,更別說傅南溪了。
他失的抬步離開了傅家別墅。
黑勞斯萊斯幻影駕駛座裏,男人出一薄荷味香煙低頭點燃。
他降下車窗,手臂隨意的搭在車窗上,他滿臉煩躁的想著傅南溪究竟能去哪,為什麽手機關機。
難道要和他分手,又準備不要他,想到這裏他的心忍不住揪痛,痛的他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出白煙霧,就算要和他分手,他也要聽親口說,不能就這樣直接不要他。
抬眸盯著彌漫在前的白煙霧,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他趕掐滅煙頭,發汽車駛離了傅家別墅門口。
傅氏集團樓下。
男人下車後,直接坐電梯去了頂樓,助理看到是傅氏的死對頭紀氏集團總裁來了,忙上前去迎接,“紀總,你怎麽來了?”
“我找你們傅總。”
“傅總正在辦公室裏開會,您稍等一下。”
男人忍著眉間燥意,“我有急事找他,等不了。”
說完他不顧助理的阻攔,抬步徑直走向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傅景淵正在和幾個高管聊工作。
吱呀一聲,門突然從外麵被推開。
聽到聲音,辦公室裏的眾人齊齊看向門口。
看到來人是紀氏集團的總裁紀晏北,幾個高管麵麵相覷,都沒敢出聲。
男人沒理眾人的目,他看著辦公桌後的傅景淵滿臉焦急,“傅總,我找你有急事。”
抬眸涼涼的掃了一眼來人,傅景淵又把眸轉向四個高管,“今天就說到這裏,你們先出去吧。”
幾個高管離開後,紀晏北大步走到傅景淵麵前,“大哥,南溪手機關機了,我聯係不上,去你家也沒找到人,你知道現在在哪裏嗎?”
聽到他自己大哥,傅景淵皺了皺眉,不過聽到他後麵說妹妹手機關機了,他也沒和他計較。
他拿出手機解鎖撥打了妹妹的電話,真的關機了。
想著或許是妹妹手機沒電了,他收起手機,墨眸打量著紀晏北,“你和南溪現在是什麽況,你為什麽給打電話?”
“我和南溪複合了,怕你和傅伯父擔心,沒有告訴你們,今天我們……。”
他把今天上午在辦公室被爺爺撞到的事,簡單跟傅景淵說了一遍。
傅景淵越聽眉頭皺的越,如果照紀晏北這樣說,南溪不可能無緣無故關機的。
他拿起手機給父親打電話,對方一直沒有接,打了第二遍還是無人接聽,他又給阿姨打過去,也是沒有人接。
他收起手機,冷眸掃向前和他高差不多的男人。
“紀晏北,你為什麽總是纏著我妹妹,你這樣的花花公子不要去禍害好嗎?”
男人桃花眼裏都是認真,“大哥,我是真心喜歡南溪的。”
傅景淵冷笑一聲“江山易改,本難移,我不相信你能徹底改變。”
說著,他起走到了辦公室後的落地窗邊。
“我母親過世後,南溪得過抑鬱癥,我和父親隻想讓找一個,人品端正專一的人做另一半,那個人絕對不是你這樣的,和一起之後,你再恢複本刺激,能得了嗎?”
男人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傅景淵側。
“大哥,你放心,我已經徹底改了,和以前那些人斷的幹幹淨淨了,以後也不會找別的人,我這輩子隻南溪一個。”
看著他真誠的臉,傅景淵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我也聯係不到,你先回去。”
見紀晏北不願意走,他走過去手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快走吧。”
看到傅景淵臉難看,紀晏北沒再多說什麽,抬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傅氏集團樓下,沉著俊臉的男人,坐在駕駛座裏用力了手裏的戒指。
他就不信,他找不到傅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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