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最大的私立醫院。
兩個高大修長的男人站在醫院大廳,傅景淵穿著一黑西裝,臉上沒有任何傷痕跡,隻是臉有些沉。
旁邊的溫墨辭右臉挨了一拳,臉上又青又紫,醫生剛幫他理好傷口,角還能看到幹涸的跡。
到醫院門口下了出租車後,傅南溪付完錢匆匆進了醫院。
剛走進醫院大廳,就看到兩個男人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氣氛冰冷。
記得哥哥和溫墨辭之前關係還不錯,一直都沒有什麽過節,也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矛盾,現在兩人的關係怎麽變了這樣!
走上前看著傅景淵,一臉關心的開口,“哥,你有沒有傷?”
看到妹妹來了,傅景淵臉上的沉消了幾分。
“沒事,我沒傷,紀晏北手傷了,正在裏麵針。”
“你和溫墨辭,你們……。”
傅南溪說著看了旁邊溫墨辭一眼,聲音小了些,“你和溫墨辭打架,紀晏北怎麽會傷?”
傅景淵把晚上的事跟妹妹說了一遍。
傅南溪聽完才知道怎麽回事,原來今天晚上哥哥和溫墨辭共同的朋友請大家吃飯。
溫墨辭了紀晏北一起過去。
聚餐時哥哥和溫墨辭發生衝突,哥哥打了溫墨辭一拳,溫墨辭要打回去時,被紀晏北拉住了。
反正後麵一片混,紀晏北被推了一把,手心直接按在了桌上的玻璃杯上,玻璃杯碎了,他手心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傅景淵把妹妹拉到了旁邊的長椅上坐下。
“今天晚上我和溫墨辭發生衝突的事,不要讓爸知道。”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爸爸,不過你們為什麽發生衝突啊?因為生意上的事嗎?”
實在很好奇,哥哥做事一向穩重,這麽多年從來沒聽過他和誰打架,今天到底因為什麽事,讓一向穩重的哥哥失態。
看著妹妹好奇的臉,傅景淵淡淡的開口回,“不是生意上的事,一點私事。”
聽到哥哥雲淡風輕的話,傅南溪覺得肯定沒他說的那麽簡單,可又實在想不出來,他們會因為什麽衝突。
後麵傅景淵站在那裏一直沒有在開口說別的,傅南溪陪哥哥站在那裏麵靜靜的等待,也沒有再敢多問。
三人在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紀晏北好針從裏麵走出來,幾人看到紀晏北出來,忙抬步走上前。
看到傅南溪也來了,紀晏北眼裏閃過意外,他站在那裏看了看傅南溪,又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
醫生跟紀晏北代最近的注意事項,代好又讓他過去拿藥。
想到今天紀晏北是因為幫自己傷,傅景淵主提出幫他去拿藥,溫墨辭也不甘示弱提出幫他去拿,兩人一起跟著醫生離開了原地。
看著幾人走遠,傅南溪回過頭看了眼紀晏北手心目驚心的傷口。
“了多針?”
紀晏北沒看自己傷的手,視線一直落在上,“十二針。”
“你那隻手之前是不是也傷了?”記得今天下午在咖啡店時,看到他手心像是被什麽劃了一道傷口。
“嗯,晚上在那個傷口上又劃了一道更大的。”
“你之前怎麽傷的?”
紀晏北盯著看了一瞬,“不小心劃的,你怎麽來了?”
傅南溪沒去管他的目,眼神依然落在他手上,“我和哥哥聊天,得知這件事就過來了,十二針很疼吧?”
聽到問他疼不疼,紀晏北走上前離更近了一步,聲音沉啞,“比起你要和我分手,這個一點都不疼。”
兩人離的太近,傅南溪心裏不自覺的快速跳,不聲的移開了兩步。
忽然想起下午紀晏北說的話,抬頭看向男人,遲疑著開口,“紀晏北,你是不是故意和溫墨辭搞這一出,來博得我哥的好。”
聽到傅南溪的話,紀晏北先是一愣,反應過來急忙辯解。
“冤枉,傅南溪,我可沒有和他串通,溫墨辭說我胳膊肘往外拐,都要和我絕了。”
“還有……。”他出傷的手,“就算想博大哥好,我也沒必要讓自己針,你都不知道剛才的時候有多疼。”
傅南溪盯著他的桃花眼,“你剛才不是說不疼嗎?”
男人聽到的話氣的咬牙。
“傅南溪,你真是會氣我,了十二針,能一點都不疼嗎,隻是和你不要我相比,你不要我更讓我痛。”
傅南溪聽到他說的話眉心顰起,“紀晏北,別一口一句我不要你,那麽多人要你,又不差我一個。”
“我不在乎那些人要不要我,我隻在乎你要不要我。”男人說著上前從後麵擁住。
沒想到男人這麽大膽,在醫院裏就敢直接這樣,人滿臉張的用力推開他。
“這裏是醫院,你不要來,還有待會在我哥麵前不要說話。”
說完走到一邊沒有再開口理他。
男人見側過子不理自己,他抬步正準備上前時,聽到旁邊傳來腳步聲。
傅景淵和溫墨辭去醫院藥房拿好藥,回到了他們邊。
“晏北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溫墨辭滿臉歉疚的跟紀晏北道歉。
紀晏北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肩,“沒事。”
看到紀晏北手心蜿蜒的大傷口,還有七八道零零散散的小傷口,傅景淵臉上帶著歉意走上前。
兩家之前雖一直不對付,今天紀晏北畢竟是因為他傷的。
“紀總,今天不好意思讓你傷了。”
聽到傅景淵向自己道歉,紀晏北忙擺手,“沒事,傅總,隻是一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紀總,那我送你回家吧。”傅景淵提出送他回去。
“晏北哥,還是我送你回家吧。”溫墨辭也在旁邊提出送紀晏北回家。
紀晏北看了看旁邊的傅南溪,他轉頭拒絕了溫墨辭的提議,“墨辭,還是傅總送我回去吧。”
溫墨辭在旁邊點頭,“那好吧。”
說完,幾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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