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查家產
花萌想起這事,婉妃也隨即想到。
倆人對視一眼,而后花萌看著婉妃道:“不若我派個人去看看?”
“你安排一個人與怡玥一道去宮門口看看,若是再不來,再安排人去姚家在京中的宅子問問看。”
婉妃也是擔心姚瑾這個小姑娘會出事,姚俊前幾天回江南時,可是特地進宮拜見了靖安帝,而后轉托和花萌照顧姚瑾的。
哪怕沒有姚俊的拜托,花萌也不會不管姚瑾,還是喜歡姚瑾這個小姑娘的,更別提婉妃與姚瑾還有著年時的分。
最后,花萌安排了靈嫣與怡玥一道去宮門口等姚瑾,原本想著姚瑾怕是因著什麼事才會耽擱進宮。
可就在怡玥和靈嫣剛到宮門的時候,姚家跟隨姚瑾留在京中的奴仆和姚瑾的一個婢卻進宮報了信。
“奴婢給婉妃娘娘請安,給靜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姚瑾的婢給婉妃和花萌請安后,等著花萌將喚起,這才繼續道:“姑娘今日早早地出門,就想著能早些進宮與兩位娘娘說話。”
“誰知剛出家門沒多久,便看見一蓬頭垢面的婦人與一書生打扮的男子在大街上爭執。”
“姑娘的子二位娘娘也知道,奴婢們攔著不讓去看反而被責怪,誰知姑娘剛執意上前,那婦人就沖出來撞倒了姑娘。”
“幸好最后那男子及時拉住婦人,不然瞧著那婦人怕是還要沖上來打姑娘。”
“可饒是如此,姑娘還是崴了腳。”
“因著姑娘崴腳,奴婢們便慌忙回家,請了大夫確定沒事,姑娘這才命奴婢進宮向娘娘們稟告。”
姚瑾的婢這邊將話說清楚,婉妃也當即開口道:“本宮就知道還不定,瞧瞧,這不是白白罪。”
花萌聽著婉妃上這麼說,可眉間的擔憂卻毫沒有退下,忍著笑,看向姚瑾的婢道:“待會本宮安排個醫一同與你回去。”
說完這話,花萌又轉頭看向婉妃道:“不若讓怡玥領著靈嫣和醫,去姚家看看?”
花萌清楚,婉妃因著大哥和姚俊的關系,對姚瑾比對姚瑾更要用心。
所以這會一開口,也算是說中了婉妃的心思。
姚瑾的婢一聽花萌的話,也是面激。
大夫雖說醫不錯,可到底是男子。
們南方的姑娘規矩比京城這里多些,姑娘家的腳不好給男子看,若有個醫去看看,們也能更放心些。
至于花萌說讓怡玥和靈嫣去看自家姑娘,姚瑾的婢更加高興。
因著出了這樣的事,花萌與婉妃也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致。
正好壽命也頑累了,婉妃便帶著回了四喜宮。
崴腳雖說不是斷,可也要養上一段時日。
姚瑾不能進宮,花萌便將心思放在了盧海的親事上。
芳華的確是個穩重的姑娘,花萌在問過盧家的意思后,將此事與一提,低頭思索一瞬,便應了下來。
應下后,芳華第二天還特地將這幾年攢的私房銀子,還有‘瑩嬪’得知此事后給的賞賜,一起帶到了雀翎宮。
“靜妃娘娘,這是奴婢如今全部的家。奴婢如今只有一不滿束發之齡的弟,就是想要替奴婢置辦嫁妝等怕也是沒能力。”
“奴婢今日求見娘娘,是想求娘娘幫著奴婢在宮外,尋一合適的宅院,另置辦些嫁妝。”
花萌還真沒想到,芳華今日求見竟然是為了這事。
只在心里一琢磨,就覺得當真是給盧家尋了個合適的長媳。
心里想著這些,花萌的臉上也多了些笑容,“嫁妝的事你放心,待到你出嫁時,本宮也會給你添妝的。”說完這話,花萌才想起來,打算給芳華一個職位的事還沒說。
“說起來,婉妃姐姐之前提點本宮,說可以給你一個七品職位。”說到這里,花萌頓了下才繼續道:“這事,本宮與皇上和太后都提過,他們也都同意,這兩日怕是就能定下。”
花萌話音剛落,芳華便鄭重地給行了一個大禮。
“娘娘恩德,奴婢定銘記于心。今日奴婢不能承諾什麼,娘娘只需看奴婢來日便是。”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樣,無需說的太清楚,但卻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花萌見芳華明白的心思,對這門婚事,也越發期待起來。
忙忙碌碌,一個夏日,花萌就忙著養越熙,盯著盧海給芳華,或者說是給余家尋宅子。
至于余家宅院里要添置的東西,花萌則是給了二哥幫忙。
天天盯著這些事,花萌便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等到聽聞魏清柏之妻被娘家人接了回去,而魏家老太太不允許越舒葬魏家墳地時,已經到了七月底。
八月初九、十二、十五三日便是鄉試的日子,想到再有幾天就是三哥與姐夫秋闈的日子,花萌當下決定讓人送點東西回去。
順便,還能好好打聽打聽,越舒這事最后到底是怎麼收場的。
花萌白日里剛想到這事,晚上靖安帝回來,還沒來得及提起這事,便發現靖安帝的緒有些不對勁。
“怎麼?這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花萌一邊問著,一邊逗著正趴在床上努力往前竄的越熙。
不知是不是花萌有靈泉的緣故,還不滿六個月的越熙,這幾日竟然有了往前爬的作。
靖安帝先是去洗了手換好服,而后將全胖乎乎就像是藕節的越熙抱起,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引的越熙不滿的用有四個窩窩的手拍了他的臉幾下,靖安帝這才心滿意足地道:“是查抄越舒當初嫁妝的人回話,說越舒的嫁妝不對勁。”
按理說,越舒的嫁妝是應該留給魏凝雁和魏清柏之的。
可靖安帝卻以越舒行刺花萌為由,要查抄的嫁妝。
之前靖安帝在給越舒留全尸這事上讓了步,如今他要查抄越舒嫁妝,自然也不會有朝臣反對。
更何況,幾位重臣都是知道越舒有前朝脈的,靖安帝這麼做,他們才會理解的不出聲,甚至幫忙下底下人的反對聲。
“幸好當初朕力排眾議查越舒的嫁妝,不然還真不會發現,越舒的嫁妝里本就沒剩多銀兩了。”
靖安帝清楚的記得,當初越舒出嫁時,他的那位好父皇,是給了許多金子的。
可是這一次,不僅金子沒有,這麼多年莊子、店鋪的收益也不見一分。
花萌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偏偏越舒已經死了。
“那魏恒那里可能問出來?”
花萌也就是隨口一說,可話音這邊剛落下,靖安帝就冷笑出聲。
“朕之前一直當魏恒是個懼的,可這一次,倒是讓朕大開眼界。”
說完這話,靖安帝也不等花萌追問,便繼續道:“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魏家上下,從嫡支到旁支,只有不到三的人被查清沒有犯國法。”
“就連嫡支魏恒的大嫂,也仗著魏家的權勢在外放利子錢,更別說魏恒的大哥竟然利用魏家的權勢和人脈,做中間人,替那些外放的員收買京中吏部的員。”
說到這里,靖安帝微微一頓,失笑出聲后繼續道:“你知道嗎?魏恒雖有包庇親眷的罪名,可卻沒有自己做什麼。”
“這怎麼可能!”
“他魏恒怎麼可能那麼干凈!”
別說靖安帝,就是花萌這會聽了靖安帝的話也覺得不可能。
可之前靖安帝已經當著眾人的面說過,對魏家,一切以國法為準。
如今魏恒的錯,按著大越律法,殺頭流放都不至于,最多就是抄沒家產,丟回鄉。
可魏恒如今家中有已經和離,帶著嫁妝的魏凝雁,不愁沒銀子生活。
至于魏凝雁,哪怕給親哥哥下藥,可那藥只是讓魏清柏弱,不利于房.事,在魏家人不上告的況下,靖安帝最多也就是收回了給的封號和品級。
可魏凝雁當初出嫁,越舒是給了許多嫁妝的,這些,都是不能收回的。
花萌想明白這些,便知道靖安帝為何臉這般難看了。
剛想開口勸靖安帝兩句,可下一瞬,花萌卻想起前世發生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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