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賀安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了。
自從修行以來,賀安就已經很睡覺了。
對於他們這種修行者來說,冥想才是最好的恢複方式。
可這一個星期的睡眠卻讓賀安覺得,該睡覺還是得睡覺。
冥想雖然能更快的恢複力,但是卻沒睡覺來的那麽安心。
當賀安打著哈欠走出房門的時候,賀建國正在往桌子上端菜。
瞧見賀安後他不由一怔,隨即忙把菜放到桌子上,雙手了道。
“小祖宗你可算醒了,想吃什麽?灶是熱的,我去給你做!”
賀安揮揮手示意不用,徑直往餐桌前走去。
“不用,簡單吃一口就行。”
等賀安來到看到桌子上的菜係後都愣了。
肘子,肘子,肘子,肘子,牛湯。
賀安角了道:“棒骨套餐?”
“哈哈哈,那小子正是長的時候,能吃很正常。”
賀建國笑的很是開心,隨即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今天早晨還送來了一些時蔬,我去給你炒個素菜吧。”
“嗯。”
賀安答應一聲,坐在餐桌前。
沒多久,賀建國就端著一盤炒青菜走了出來,而在他邊還跟著滿油花的棒骨。
賀安說怎麽開飯了還沒看見這小子,合著是去廚房吃了。
“哥!”
棒骨看到賀安後頓時眼睛一亮,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賀安笑著了他腦袋道。
“好好吃飯,吃完飯哥帶你出去玩。”
“好啊,去哪玩啊?”
“那玩的地方可多了。”
賀安眼神微瞇,笑容逐漸殘忍。
......
“先生!我們基地遭到了邪惡力量打擊!”
“對方手段極其殘忍,他們有著打不死紅皮僵,現如今已經突破了我們的基地防,正在往我們控製中心趕來!”
“馬上把視頻傳回來,啟基地毀滅按鈕!”
“是!”
白人慌的掛斷電話,在一旁的作臺上按下一串碼後,一個紅按鈕緩緩升了起來。
可他剛想要按下,卻發覺不到自己的胳膊了。
低頭一看,他的肩膀連帶著胳膊已經掉在了地上。
哎?怎麽回事?
白人有些迷茫的轉過頭,就見一個材瘦弱的青年正笑嘻嘻的盯著他。
下一刻,他的腦袋也被那個青年擰了下來。
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瞧見一抹紅走控製室。
賀安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看那被撕開的道。
“棒骨,別玩了,回去還得洗跡。”
“哦。”
棒骨答應一聲,隨手將白人的腦袋扔向一旁。
賀安閉上雙眼,大紅的萬魂幡頃刻籠罩基地。
下一刻,所有死去的人就又都慢慢站了起來。
隨即靈魂回歸,隻是此刻的它們已經為了賀安的士兵,包括剛才的白人!
那白人的一陣索才在角落找到自己的頭顱,歪歪扭扭的把頭顱按好之後,恭敬的走到賀安麵前。
“主人。”
“將其他基地的位置發給我,並且向你能聯係的最高上級匯報,就告訴他,攻擊你們的是泰國基地!”
“是!”
白人答應一聲,又正了正自己的腦袋。
賀安見狀一擺手,一子紅霧散發而出,飛快融基地所有,將它們全部改造了鬼!
隨著賀安突破,萬魂幡突破,一些法也用的更加得心應手起來,就比如說這。
白人變鬼後,工作效率也高了不,再次拿起了電話。
“先生,攻擊基地的人是泰國基地!”
“泰國基地?”
“是!”
“將視頻發過來。”
鬼聞言轉過頭看向賀安,賀安卻是笑著接過了電話。
“看視頻多沒有意思啊,不如你告訴我你在哪,我去給你當麵演示一下?”
嘟嘟嘟......
那頭直接掛斷了電話,賀安淡淡一笑。
“還謹慎的。”
“棒骨,走,去下個地方。”
“哎!”
棒骨答應一聲,白人則已經調出了一些他知道的其他基地位置。
“主人,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基地位置,需要我帶路麽?”
“不用,好好經營這裏,就跟以前一樣。”
“是。”
賀安見狀不由慨,這萬魂幡突破之後是真好用。
前腳收進萬魂幡,後腳就能拿出來用了。
目前H組織基地減一,賀安組織基地加一。
......
“廢!”
“都是廢!”
“一天,一天的時間!七個國家的基地都被侵占,那些人都是廢麽!”
“泰國基地負責人是誰?”
“是史斯。”
“史斯?看來他這些年沒做準備啊,竟然能在一天的時間攻陷我們七座基地,好,很好!”
“馬上把消息匯報上去,我要讓他為通緝犯!”
“這已經不是突發況了,這是戰爭!一場針對我們H組織的戰爭!!!”
手下人低著頭,快速按照領導的吩咐行事。
前後都沒用上半小時,關於史斯的消息就登上了四十多個國家的急新聞,聲稱他的極端K怖分子,十分危險。
不管是誰發現了他,隻要提供消息,就能獲得百萬金!
他們自然不會指有人能夠發現史斯,隻是在讓這件事發酵,讓史斯為過街老鼠。
而這也就是所謂的輿論戰!
用華夏的話來說就是,師出有名!
哪怕是造反,那也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不是?
這一點,他們向來很擅長。
隻是這樣還不夠,‘史斯’一天之幹掉七個分部,這已經證明了實力。
當務之急是,如何鏟除對方!
“將被拔出的基地信息調出來。”
“是!”
手下答應一聲,隨著他在電腦前一陣作,幾秒後,一幅世界地圖就出現在大屏幕上。
管理者看著上麵的幾個紅點,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忙抓起一旁的通訊設備匯報。
“總部,總部,這裏是倫敦,這裏是倫敦!”
“被攻陷的基地不是被同時進攻,而是被同一夥勢力攻陷!”
“他們正在按照順序進攻,下一個可能就是倫敦基地!”
“請求總部急支援,重複,請求總部急支援!”
轟!
鋼鐵大門被人從外麵轟開,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走了進來,仿佛野一樣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