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哥,你真是厲害!”
尉遲寶林一聽,頓時神起來。
七大世家雖然不對他們售糧,但別人依然可以購買。
況且,只要拿一斤糧食,就可以省下一百五十文,傻子才不干呢!
如果他將這個消息放出去,只怕酒坊的門檻都會被踏破。
“可是,如果城的糧店,也不對那些酒樓青樓售糧了怎麼辦?”
高興一會之后,尉遲寶林又不皺起眉頭。
他們的大客戶都是城開酒樓青樓的,萬一七大世家也停止對他們售糧,那這個方法依然無效。
“那七大世家就是準備要與整個商圈為敵了......!”
趙寅角帶著一意味深長的笑,繼續說道:“做生意的,一向以利益為上,現在一斤酒能便宜一百五十文,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收集糧食,能在長安城開酒樓青樓的,必然要有些三教九流的門道,這點小事,肯定不是問題!”
......
“怎麼將我們都過來了?”
“聽說是請了一位新夫子,要我們一些什麼標點符號!”
“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但聽說還是孟祭酒親自去請的呢,應該不簡單吧.....!”
國子監,幾十名學子,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談笑風生!
這些人有的已經離開學府,有的還正在學府讀書。
年紀也是從四五歲的稚,到二十幾歲的年不等。
其中還包括太子李承乾、漢王李元昌、魏王李泰,李婉婷,候清麗,公主長樂、晉、城等人。
他們之所以全都過來,是因為昨日孟祭酒專門派人通知,他們今日到學府聽學。
至于學什麼,卻沒有說。
不過,孟凡達是當朝最有名的大儒,出于尊敬,他們也沒敢細問,來就是了!
不僅如此,連平時懶散慣了的城公主,都提前半個小時到達學府,生怕遲到。
“呦,你們怎麼也都來了?”
就在一群人大聲說笑聊天的時候,趙寅從學府門外走進來。
在他的后,還跟了兩個人,他們手中抬了一塊很大的板子,手中還拿著一塊黑木炭,不知道要干什麼!
“趙寅,夫子也你來上課了?”
長樂公主見過來,高興的小跑過去。
“你也是聽說,孟祭酒請來一位夫子授課,想來聽聽的吧?”
“趙駙馬如此好學,令小十分敬佩!”
“連駙馬如此滿腹經綸的人都來聽學,那我等更加不能落后!”
長樂公主剛迎上趙寅,屋聊天的聲音便戛然而止,眾人也跟他打起招呼!
“大家誤會了,我今日不是來聽學的!”
見大家以為自己是來聽學的,趙寅趕忙解釋。
“那你、怎麼在這里?”
長樂公主撓撓腦袋,疑的問道。
“是孟祭酒請我來,給他們講學的......!”
趙寅將準備好的資料打開,認真的說道。
“給孟夫子講學?”
長樂公主等人差點驚掉了下,朝他翻了個白眼。
國子監的這些夫子們,哪個不是知識淵博,還用的著一個黃小子給講學?
吹噓也不瞧瞧地方!
“若待會孟夫子來了,你還敢這樣吹噓的話,杜某就佩服你!”
太子心腹杜荷,撇了撇,譏諷道。
“那咱們就打個賭吧!”
趙寅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而后說道。
“額......!算了吧!”
現在朝中任何人,只要聽到“打賭”二字,立馬就蔫了,杜荷也不例外。
現在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絕不能跟趙寅打賭。
就算你勝券在握,也不行!
“不如,讓我來坐莊,一賠一,怎麼樣?”
候清麗眼珠一轉,高興的對大家說道。
“嗯,我同意,這是個好辦法......!”
李婉婷第一個點頭,“我五十貫,就賭駙馬在吹噓!”
“我一百貫,也賭駙馬吹噓!”
聽到只是賭錢,杜荷耷拉下去的腦袋,立馬抬了起來。
趙寅那小子,不就坑別人的家產、田產,他是不敢賭,可拿個幾百貫出來玩玩,還是沒問題的,就算是輸了,也不痛不!
“我也一樣,哼!”
長樂公主眸瞪了趙寅一眼,了五十貫上去。
不過,雖說是賭錢,但他們全都是口頭押注,畢竟是皇子公主,本不會隨攜帶那麼重的東西!
“不要啊!你們是想要賠死我嗎?”
見眾人全都賭趙寅吹噓,候清麗抱著腦袋,做出一副賠慘的樣子。
“將這塊板子掛到哪里......!對,對,就是這!”
趙寅無心理會他們,指揮后的兩人,將帶來的板子掛好。
這是他命下人做的一塊簡易黑板,待會講課的時候,它一定會派上大用場!
在唐代,他們本沒見過黑板,都是每人一本書,夫子念什麼,學子就跟著念什麼。
但是他的時間寶貴,本沒空給他們每人抄一份標點符號說明。
所以,他靈機一,想出這麼個方法。
“啪,啪......!”
“大家安靜,安靜......!”
眾人正熱火朝天的押注,忽然聽到幾聲敲擊木板的聲音。
只見趙寅拿著一細竹條,將墻上的板子敲的“啪啪”響。
“你怎麼還沒完了?真拿自己當夫子啊?”
“是啊,快過來,萬一被夫子看見,會責罰的。”
“國子監雖然是為了給我們講學,可若是惹惱了夫子,他是可以直接進言到皇上那里的,到時候,你就倒霉了!”
見他起真格的,長樂公主、李婉婷、候清麗等人,趕快出言提醒。
國子監是夫子講學的地方,豈容他這般胡鬧?
那些夫子們都是極盡迂腐之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告到皇上那里的!
“咳,咳......!”
然而,無巧不巧的是,們的話音剛落,以國子監祭酒孟凡達為首的一群老夫子,便走進來。
“完了,這小子要完蛋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說曹,曹到。
眾人呼啦一下,全部規矩的坐好,同的著趙寅。
孟凡達向來嚴厲,就連太子從前讀書的時候,都對他十分尊敬,從來不敢造次,也不敢以太子的份自居。
這老頭是當代出名的大儒,博古通今,可脾氣卻是十分倔強,誰的面子都不賣。
如今駙馬竟然敢在他面前胡鬧,真是皮子有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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