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扭頭看向亡魂井,一旁的侏儒忙道。
“這不落羽是亡魂井的守護者,跟亡魂井共存,隻要亡魂井中還有能量,它就是永生不滅的。”
魃爺冷哼一聲,再次拎著長戈衝了上去。
而賀安則是蹲在亡魂井前,看著上麵的那些符文。
這些符文他從來沒見過,也不是什麽象形文字,無法找到它們什麽規律。
簡而言之三個字,看不懂。
但賀安看著看著,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這些文字好像是顛倒的,就仿佛是通過鏡子來看正常文字。
如果顛倒過來的話,那就多有些悉了。
賀安瞇眼看了一陣後,再次拿出攝魂鈴。
互相比較一下後發現,果然,這上麵的符文跟攝魂鈴上麵的符文有些類似,可卻依舊有著區別。
他直接將地麵上的文字複製糾正過來,可看了兩眼後發現,這正過來自己也不認識啊!
而一旁的侏儒卻是咿了一聲。
“怎麽?你認識?”
“我好像在哪看到過。”
“在哪?”
侏儒撓撓頭,想了一陣後忽然道。
“我想起來了,是在西藏,這是苯教文!”
賀安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微微瞇眼!
所謂的苯教,其實就是西藏的原始宗教。
現如今廣為流傳的藏傳佛教就是苯教跟佛教融合的產。
怪不得自己不認識,現如今哪還有什麽苯教了?
想到這裏賀安一拍腦門,他萬魂幡中就有一個大和尚啊!
想當初賀安區西藏,差點沒被那個大和尚用詛咒弄死,但好在最後對方還是加了萬魂幡大家庭。
想到這裏,賀安直接發萬魂幡,一個穿喇嘛服的大和尚走了出來。
他看到賀安後行了一個佛禮。
“吾主。”
“多傑,你看看認不認識這些文字。”
多傑看了看上麵的文字後點頭道。
“這是苯教文,現如今認識的人不多,我恰巧就是其中之一。”
賀安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這些廢話。
“你直接給我翻譯就行。”
“這是苯教一位高僧留下來的記錄,他說自己跟朋友一起來到這移酆都,想要度化這裏的亡魂,結果卻被不落羽困在這裏,無法出去。”
“在這期間,他一直在參悟這亡魂井,最終發現這亡魂井就是酆都的能量核心之一!”
“隻要煉化這亡魂井就能走出酆都,隻是那個時候他已經油盡燈枯,隻能留下這煉化方法,希有朝一日能有人煉化核心,度化酆都。”
多傑大和尚說到這裏一臉的慨,一副對前輩非常敬仰的樣子。
“行了!你這個花和尚哪來那麽多慨?快點說方法!”
這個多傑和尚可算不上是什麽好鳥,從他那些人製法就能看得出來,此刻還裝上聖人了。
眼見賀安生氣,多傑忙說出了方法。
當初的苯教高僧發現,這亡魂井的核心本不在井,而是在井外!
說到這裏,多傑還故意停頓了一瞬間,仿佛是打算要賣個關子。
等看到賀安打算手了這才忙道。
“是外麵那個不落羽!它!它才是亡魂井的核心!”
賀安猛然看向半空,就見魃爺長戈劃過一道驚豔的弧度,瞬間將那不落羽切割幾塊。
碎還沒落地就已經變了飛灰,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沒等魃爺降落,亡魂井就再次噴出來一灰的靈魂能量!
天空中雷聲陣陣,不落羽再次複活。
魃爺見狀氣的不行,倒拎長戈怒道。
“我看你能活幾次!”
說話間就已經再次衝了上去,而賀安卻是眼神微瞇。
讓這‘高僧’一點撥,賀安還真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不落羽的外形看上去是人與鷹的結合,但在它上的一些關節,卻有著若若現的符文。
賀安在陣法一道上頗有天賦,很快就在腦海中構建出一個完整的陣圖,嚐試著將這些符文添加進去。
而當最後一道符文添加進去之後,賀安隻覺自己的腦漿仿佛都要沸騰了。
種種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正在侵蝕自己腦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記憶就是一個人存在的證明。
那洶湧澎湃的記憶正在衝擊著他的腦海,洗刷著他的記憶!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早晚會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
賀安猛的一跺腳,扭頭看向地上的銘文。
難道說這是一個陷阱?
那個所謂的苯教高僧玩了手段,想要奪舍?
不,不對!
這並不是那個苯教高僧的記憶,而是龐雜無用的記憶,就好像是不知道多亡魂糅雜在一起的記憶!
想到這裏賀安扭頭看向亡魂井,約間明白了什麽。
這些記憶,是亡魂井中那些亡魂的記憶!
這移酆都不知道存在了多年,其中更是不知道有多亡魂。
這記憶的量何其龐大!要是換了旁人,此刻可能已經被衝擊瘋了。
但賀安明顯不是普通人。
“喵~”
六六了一聲,強行將賀安驚醒。
下一刻賀安大紅道袍發出一陣刺目紅!
大量龐雜的記憶直接被他轉移進萬魂幡中!
他現如今終於知道為什麽沒人能煉化亡魂井了。
這亡魂井的核心被藏在不落羽上,而當你發現核心的時候又要麵對記憶洪流的衝擊!
這就好像是需要在湍急的江水中,找到一條特定的魚!
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而賀安則不一樣,他直接將江水放了然後撈魚,難度自然不一樣。
那不落羽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飛就想要阻止賀安,可魃爺也不是吃幹飯的啊!
幾戈下去就的對方不得不防守。
而賀安在將大量記憶移到萬魂幡後,他的腦海中就隻剩下一座璀璨的法陣。
賀安有些目眩神迷,自從他修道以來,還從未看到過如此奐的陣法!
意識中的賀安手抓去,一把握住了那陣法核心!
與此同時,又是一記憶湧賀安腦海。
但這次並不是龐雜無用的記憶,而是如何縱這陣法的記憶。
與此同時,不落羽悲鳴一聲, 龐大的軀砸在地上。
它上的羽在快速變換著,額頭位置更是一陣蠕,緩緩生了一個標誌。
那是,撐花教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