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發出去，石沉大海。

跟郵件一樣，沒有半點水花。

回到醫院，書晚首先來到趙星越的病房，過門窗玻璃看著他。

確定他狀態還不錯，也就放心了。

拖著疲憊的來到母親病房，隔著房門都能聽到嘈雜的遊戲聲音。

推開門，菲菲正翹著二郎，磕著瓜子打遊戲。

瓜子皮吐了一地！

一位著護理服的大姐正握著笤帚打掃菲菲製造的垃圾。

見書晚進來，菲菲立刻滿臉堆笑跑過來，抱著親暱地蹭蹭，“姐姐，你可回來了，這兩天伺候咱媽都給我累壞了。”

“護工大姐，你請的？”書晚問。

菲菲眼珠子一軲轆，點點頭，“對對，我請的，一天400多呢。”

護工大姐冷笑，“小姐，您這個妹妹啊，算盤珠子都崩臉上了。”

“讓大姐見笑了，您坐下歇會。”書晚來到護工面前，手拿手裡的笤帚。

護工大姐往後撤一步，“這點活累不著，小姐記得在小爺面前多替我言幾句就行。”

書晚眼睫微抬，“您是趙星越安排過來的？”

“是的，小爺代說，小姐工作忙，顧不上醫院這邊，要我務必照顧好您母親。”

菲菲湊過來抱住書晚，諂地笑著，“姐姐，小爺，是不是你那個金主啊？”

“有照片嗎？我看看長得帥不帥？”

書晚被煩得蹙眉，“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賺你的學費去吧。”

“那不行！”菲菲跑到病床前，殷勤地給母親捶肩，“我放心不下咱媽，我必須留在這裡陪床。”

本來母親是睡著的，的拳頭沒輕沒重地砸下去，直接把人砸醒了。

護工大姐冷嘲道，“小姐，您這個妹妹啊，是不得老太太趕走。”

菲菲立刻惱，指著護工大姐呵斥道，“你他媽給我放乾淨點！一個低賤的臭保姆嘚瑟什麼？花錢請你來是讓你幹活的，怎麼那麼碎！”

“啪！”

書晚揚手，狠狠扇了一掌。

菲菲懵了。

從小到大，都是書晚替挨掌，從沒想過有一天，書晚的掌會打到臉上。

愣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著書晚，“你打我？！”

書晚抬手指門口，“滾。”

菲菲不知死活地湊到跟前，咬牙切齒地說，“書晚，有種你再我一下試……”

“啪！”

話還沒說完，掌就落下了。

比剛才那一記耳還要響亮。

書晚的手都震麻了。

垂眸睨著眼前這個比矮半頭的人，“菲菲，從現在起，不要再來我面前蹦躂。”

“否則，我會把以前替你捱過的掌，一點一點，加倍還給你。”

“還不快滾！”護工大姐揮舞著笤帚趕菲菲出門。

房間裡終於清淨了。

母親忍的泣聲傳進耳朵，書晚的心跟著一揪一揪地疼。

攤上這樣不孝的兒，做母親的一定很傷心吧。

書晚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想去天臺吹吹風，氣。

出門一抬頭，正巧跟趙星越對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