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想說些什麼,可大腦一片空白,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上一次,顧淮州只以為要和季南風去A市,就已經生氣到用那只老虎來嚇唬。
那這次呢? 遲意仿佛看到無形卻冰冷的刀橫在脖子上,下一秒就要割開的嚨。
“不解釋嗎?” 顧淮州冰冷的指腹劃過遲意的鎖骨,手掌覆在了的心臟位置。
“我有沒有說過,不許再說離開兩個字? 這次,我要怎麼懲罰你,你才能乖乖聽話?” 顧淮州俯,蜻蜓點水一般,薄了一下的脖頸。
而后舌尖緩緩過,像是在尋找管的位置。
“是不是非要敲斷你的,你才能老老實實待在我邊?” 遲意緩緩打了個寒,張的攥了床單。
“顧淮州,我不是……不是要離開……” 顧淮州像是完全沒聽見,手緩緩下移,過的左側大。
“你想從哪條開始?” 遲意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想避開顧淮州的。
可剛了一下,就被顧淮州一把按住大。
“想跑是嗎?沒機會了。”
顧淮州起,撿起服,慢條斯理的穿著。
遲意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顧淮州的背影。
他的作很慢,可氣勢卻得人不過氣。
“顧淮州……” “遲意,別說話。”
他的聲音像是從舌尖出來的,冷的嚇人。
顧淮州的服也算不上穿好,襯衫皺皺,領口敞開著,沒什麼耐心扣好。
他撿起領帶,利落的綁住了遲意的手腕。
“顧淮州,你干什麼!” 顧淮州沉默著,用外套將遲意包裹住,打橫抱起,離開了公寓。
“顧淮州,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 遲意掙扎著,卻被顧淮州如狼一般鷙的眼神嚇住。
被塞進車里,很快到了壹號名墅。
“要是被知道了……” “閉。”
顧淮州抱著上樓,走進了住過的那間臥室。
遲意被放在床上,瞥見床頭那個漂亮的八音盒,是落下的。
顧淮州拉開床頭的屜,拖出兩條重的鐵鏈。
“顧淮州,你要干什麼?” 顧淮州利落地將鐵鏈上的手銬拷在的手腕上,隨后固定在床頭兩側。
遲意驚慌的起,鐵鏈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的手最多只能撤到枕邊,再也不能往下移,更別說離開這張床。
“顧淮州,你瘋了,放開我!” 遲意害怕極了。
從來沒有見過顧淮州這個樣子,這是囚! 顧淮州站在床邊,床頭亮著一盞昏黃的臺燈,他的半張臉都在黑暗中。
“遲意,別說話。”
遲意急著道:“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我真的不是……” “放開你?你心里就只想著這個是嗎?” 顧淮州將按在床上,聲音冷厲。
他說過了,他放不開。
顧淮州著遲意的下,冷聲道:“我警告過你了,別說話,惹怒我對你沒有好。”
顧淮州低下頭來吻,遲意下意識的轉頭躲開。
男人發出冷的笑聲:“不要嗎?你能撐多久?” “什麼撐多久?” 顧淮州爬上床,按住了遲意的雙手。
吻從脖頸一路向下,直到他將遲意的雙曲起…… 遲意掙扎著,可手卻無法再推到他。
鐵鏈在昏暗的房間里“嘩啦嘩啦”的響,屈辱將籠罩著,卻擋不住那滅頂的快從尾椎骨涌上來。
快要崩潰了,試圖咬著,不讓自己發出恥的聲音。
卻抵不過顧淮州發瘋。
低的哭腔和失控的尖,撞碎了八音盒里妙的樂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遲意全汗,力竭的癱在床上,嗓子干沙啞。
顧淮州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拭。
隨后,指腹抹掉眼角的淚珠。
“承認你很想要我,也不難,不是嗎?” 遲意啞聲道:“混蛋……你瘋了……” 和顧淮州這三年,從來沒有過這種嘗試,現在整個人都是空白的。
顧淮州去浴室打了巾,將上細致的拭了一遍,給蓋好了被子,離開了房間。
遲意累的手都抬不起來,很快就昏睡過去。
…… 深夜,酒吧頂樓。
時珩走進來,看著那唯一一束燈下,顧淮州著上,一圈一圈砸在沙袋上,汗水肆意揮灑。
他的腳邊還倒著幾個酒瓶。
“已經兩個小時了,他還在打?瘋了吧?” 厲景淵點頭:“嗯,已經砸壞一個沙袋了。”
時珩看向角落那個殘破不堪的沙袋,咽了咽口水。
“誰惹他了?” 厲景淵淡淡道:“一個惹了他,他卻只能來砸沙袋而不是對方的腦袋的人,你猜呢?” “人。”
時珩打了個響指:“遲意吧?那丫頭有本事啊?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麼嗎?” 厲景淵薄微微勾起:“我很樂意你幫我問出答案,去吧。”
時珩立刻后退:“萬一他把我當沙袋砸怎麼辦?還是讓他喝酒吧。”
“砰——” 沙袋再次飛了出去,一片狼藉。
顧淮州的手指關節滲著,他像是沒覺似的,走了過來。
“季南風的事,查到什麼程度了?” 厲景淵道:“上次貨那批品已經進了A市,對方在國已經建立了消息網,行比我們預料的要快。
有人押送,有人接應,一時半會還查不到去向,所以暫時不能和季南風聯系起來。
沒有實證,他的手就是干凈的。”
顧淮州冷聲道:“那就繼續查,我要他死。”
說完,顧淮州離開了房間。
時珩和厲景淵對視一眼:“他剛剛是說……” “嗯,”厲景淵眸中劃過擔憂:“他起殺心了,上次他這麼說的時候,況很糟。”
…… 遲意醒來時,窗外刺眼。
一睜眼,就看見顧淮州坐在床邊。
“醒了?” 顧淮州冷的聲音,讓遲意瞬間清醒。
“顧淮州,我們冷靜的談談好不好?” “沒必要,”顧淮州打斷的話,寒的眼底出病態的瘋狂:“我更喜歡你昨晚不冷靜的樣子。”
顧淮州掀開的被子,覆了上來:“乖,這次撐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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