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才能養兵。
當然也有些朝代有錢卻不養兵的,貝婧初隻能說難評。
為了繼續充實國庫,為一統天下的大業打基礎。
貝婧初覺得該管管大越的商業了。
不說別的,就連貨幣的流通度都不夠。
一家人的錢能攢在家裏一輩子都不帶的。
這時候的人認為,農戶是生產的勞力,而工匠是加工的存在。
唯有商人,隻是倒賣謀利,並不能為社會帶來任何價值。
但是貝婧初有著前瞻記憶的貝婧初卻能意識到商人的重要,國越大,需要的經濟量就越大。
如果隻要家庭小作坊,那這麽大片國土統一來的意義是什麽。
貝婧初在甘殿與自己的心腹重臣商討這件事。
懷恩第一個勸三思。
“陛下,如今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自古以來便是士農工商,若是提高了商戶的地位,會致使更多人從商,那這一大片的田地又讓誰管?”
“國朝難得安穩,陛下為何不多休養生息幾年?定要一次次的做出改變呢?”
“若是因此讓天下產生又該如何?”
貝婧初閉了閉眼,歎道:“卿,你現在有些頑固了。似乎上了年齡的人都接不了一些新的東西,但這世上的事,都是不進則退。”
“如今是我大越強盛,萬國來朝,甚至準備著一統天下。但若是我們沉溺在盛世的迷障裏,便是夜郎自大、盛極而衰。”
“我們不變,別的國卻會變,到時候強大了,咱們的大越的百姓又會變供敵軍泄憤的白骨。自私一點的說,咱們君臣能落得什麽好下場。”
“居安思危啊,雖然變可能會帶來,但是不變則僵,不變則死。咱們隻要一步步嚐試著變,有什麽不對就及時收手,不會讓天下起來的。”
今日的話有些多了,是真的苦口婆心,希從前跟著自己的舊人,往後依舊能跟上的腳步。
政見不合,又不能有理有據的勸,而是守著一不變的祖宗家法,他們遲早會被扔掉的。
已經預見自己出手時不會猶豫,隻希他們能早日開悟,或者激流勇退。
總之不要做的攔路石。
貝婧初冷聲道:“日後要反駁朕的策略,都拿出的理由,不要總拿規矩和安穩說事。”
“若該追求安穩,別忘了朕本來還沒資格坐在龍椅上的。”
這話說的重了,懷恩等人俯請罪。
貝婧初了起,神卻沒有和半分。
最終在沒人能拿出切實的理由說服後,貝婧初在早朝時宣布了這個消息,不出所料又是一堆人反對了。
著烏泱泱跪在地上請收回名的守舊臣子,貝婧初有點煩的額頭,不知道是不是氣的,最近都鬧出偏頭疼的病了。
原來當皇帝也會年紀輕輕一工傷啊。
關鍵自己還是最大的老板,報銷賠償都找不到人。
好想發火,好想砍人,是以前不懂事,以後再也不說阿耶是暴君了。
任朝野如何反對,貝婧初鐵了心要幹的事沒人能阻止。
一群人含淚搖頭,私下評價:“獨斷專行,剛愎自用!”
“從前陛下還是太子時,也沒見這般想一出是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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