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在寧月瀾頭頂的一棵樹梢。
姿輕盈的‘蕓’王滿臉古怪的盯著下麵發生的一幕幕。
原本眼瞅著雨夜屠夫二人麵,都準備出手了。
不過‘蕓’王好歹也是人潛力開發到極限的武道高手,一眼便是能夠看出那兩人的水平跟深淺。
無非就是區區兩個普通人罷了,隨便掰樹枝丟過去都能秒殺。
所以‘蕓’王表現的倒是並不著急,並沒有輕舉妄。
更何況這個位置極目眺,已經能夠看到某個形狼狽剛才還在爬樹的狗熊從遠走來了。
下一刻,‘蕓’王若有所思的盯著離去的雨夜屠夫二人和那臺奔馳車;
“自導自演?”
“我剛明明看到那兩個穿雨的家夥,是從那臺奔馳車上下去的,這臺車跟了他們一路,就為了演這麽一出……”
……
“月瀾,你們沒嚇到吧?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
“你們兩個孩子大半夜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啊,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可就危險了……”
另一邊,趕走了兩個壞人,韓老師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邀功?
見狀,寧月瀾抬了抬柳眉。
這麽快就要給自己臉上金?
又不是傻子,雨夜屠夫二人剛一麵,便是覺察到了不對勁之。
‘蕓’王能夠看明白這是一場自導自演,是因為站得高看得遠。
但是寧月瀾同樣也不傻。
這麽大的霧,再加上漫天飄雪,隔著十幾米開外甚至連一個人是男是都不容易辨認。
更何況自己全副武裝裹得跟個粽子似的。
結果那雨夜屠夫一麵就說要對他們姐妹不軌。
寧月瀾倒是納悶了。
隔著那麽遠,他倆難道有千裏眼。
一開始就知道這邊是兩個人?
還有……
這地方偏僻的鳥不拉屎,半天見不到一個人影。
就算是難耐的罪犯大半夜想要獵豔,也不應該來這種地方吧?
這哪裏是守株待兔,運氣?
這簡直就是張著,指著天上掉餡餅了好嗎?
這種深山老林的地方,想要在大半夜到沒有帶男同伴的概率得有多低啊?
一念至此,寧月瀾角掠過一抹譏諷之,淡淡道;
“你就這樣放著他倆跑路了?不去追一下嗎?那兩個人可是危險分子啊。”
這話一出,韓老師先是一愣,旋即幹咳一聲說道。
“這不是你們兩個孩子在這裏我不放心嘛。”
“要是我去追他倆,結果追岔了,他們又繞回來傷害你們怎麽辦?”
“那你剛才第一時間就應該控製住他倆才對啊!”
這時候寧詩雨也是跳出來,拍了拍滿的,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小姨子還是第一次和韓老師打道。
不過本就不是講道理的孩子,不然方墨也不至於奈何不了。
眼瞅著那韓老師能夠喊出自己老姐的名字,顯然這貨是認識自家老姐的。
那還有什麽好客氣?
韓老師角都是劇烈搐了一下,努力的轉移了話題;
“月瀾,你們怎麽大半夜來這種地方?兩個孩子多危險啊。”
“走吧,要不還是讓我來送你們回去吧,不然我怕路上萬一再到那兩個壞人……”
聽到這話,寧月瀾不置可否的聳了聳香肩。
“不用了。”
“我老公馬上就過來了。”
聞言,韓老師臉皮子了,隻覺得麵頰發燙。
原以為兩嚇到了,自己找機會趁虛而安一兩句,就能順利地拉近和寧月瀾的距離,得到一個套近乎的機會。
誰知道剛剛經曆差點被人在荒郊野外猥的驚嚇。
寧月瀾表現出來的冷靜,卻是完全超乎了韓老師的想象。
“那要不先去我車上坐坐吧,方墨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這麽老半天沒見人,這個當老公的也真是的,怎麽大半夜帶你們兩個孩子來這種地方?”
“還把你們丟下了不管不問的說走就走,他不知道兩個孩子大半夜出門很危險嗎?”
韓老師下心中翻湧的緒,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上不自覺抱怨了一句。
話裏話外都是故意在兌方墨。
試圖讓兩把剛才會遇見危險的原因歸咎到方墨頭上。
他甚至還指了指寧詩雨,套近乎的說道;
“月瀾,這是你妹妹啊?小姑娘別害怕,有我在,壞人不會……”
誰知道寧詩雨卻完全不吃這套,冷笑一聲直接打斷中年油施法。
“剛才本來都不害怕了,你這個怪叔叔來了之後,突然就害怕起來了。”
韓老師;?
這劇怎麽跟我設想的不太一樣呢?
好歹我也是跳出來英雄救的恩人啊!
你們姐妹倆就算是不主投懷送抱,以相許,高低也不應該麵如寒霜吧?
“要是我姐夫剛才在場,哪裏會放跑那兩個壞人?”
“你自己不敢追就不敢追,還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自己廢放跑了兩個壞蛋,你就一點都不自責嗎?”
“萬一那兩個人今晚沒有得手,又去禍害其他姑娘怎麽辦?”
寧詩雨站在道德製高點義正言辭;
“要是今天還有其他人出事或者到危險,那就是你的責任!”
這話一出,韓老師臉都綠了。
這寧月瀾的妹妹怎麽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本以為方墨和寧月瀾兩口子就算是再好,方墨跟人家寧月瀾的妹妹終歸不會有什麽吧。
難不真《無敵狂婿在都市》的爽文劇,姐妹雙收啊?
他尋思自己將剛才兩差點到危險的責任怪到方墨頭上,就算是寧月瀾本能護著方墨,高低也能讓他小姨子對其產生惡。
誰知道這一切,完全沒有按照韓老師起初料想的走向發展。
“韓老師,你走吧。”
就在這時,寧月瀾突然低頭擺弄了兩下手機,然後冷淡的開口道。
聞言,韓老師立刻搖頭,還頗有紳士風度的說道;
“那怎麽能行呢?壞人說不定還在附近。”
“我作為唯一的男士肯定要保護你們,我可不像是某人這麽沒有責任心……”
呼!
寧月瀾臉一沉,當然聽出了他話語中在暗諷誰。
兩次了,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這下徹底忍不住了,抬頭冷冷的問道。
“您是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的?”
“什麽?”
這話一出,韓老師微微一愣。
寧月瀾本來想給韓老師留點麵子。
雖然他自導自演弄了這一出拙劣的英雄救,想要博取自己好。
但是看在和詩雨都沒有傷的份上,寧月瀾實在是懶得跟這韓老師一般計較,破壞今天和老公出來約會的好心。
誰知道這韓老師卻是給臉不要臉。
三番四次夾槍帶棒地暗諷自家老公。
“隔著那麽遠,你是怎麽認出來這裏有一個人是我的?”
聽到這話,韓老師頓時愣住了;
“我,我看到了呀!”
“這麽大的霧,您是有千裏眼還是順風耳?”
“你開車衝過來的時候距離這邊起碼得有上百米的距離,你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我在這裏?”
“甚至還能一眼看出來是兩個流氓想要對我們姐妹行不軌之事啊?”
韓老師張了張,暗罵自己也是著急了。
今天真是出師不利,忘了看天氣。
的確,那個距離除非有千裏眼,不然怎麽可能看出這邊的人是寧月瀾?
“更何況,荒郊野嶺的,那兩個壞人又是怎麽出現的?”
韓老師臉青紅替的搖搖頭;
“我,我不知道啊!”
“或許就是在這種地方守株待兔……”
寧月瀾角勾起一抹譏諷。
老娘以往敬你是恩師,所以才在一些事上給你麵子。
你不會真把我當傻白甜了吧?
“守株待兔?”
“這麽差的惡劣天氣,我倒是想知道,這兩個人不遠幾十公裏從城裏跑到這度假村該乘坐什麽通工?”
“也許就是這附近的居民也說不定……”
韓老師驚出一冷汗,下意識地口而出。
寧月瀾都快要被逗笑了;
“居民?那你現在開車應該還能追上他們。”
韓老師咬咬牙;
“我這不是為了保護你們嗎?”
“你放屁。”
寧月瀾毫不客氣地冷喝一聲。
“上山的路就一條,不開車徒步爬上來得累死。”
“你要說你是通過停車場那邊的勞斯萊斯,認出我在這裏還有可原,但那兩個人要是徒步來的這裏,打死我都不信。”
“更何況,他倆又是怎麽判斷出這邊是兩個年輕的?”
韓老師臉這下徹底沉了下來。
拙劣的伎倆被寧月瀾當麵穿,他也是麵上無。
尤其是人譏諷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刺痛了韓老師的心。
他不明白,寧月瀾剛剛驚的況下,怎麽還能夠保持的如此冷靜。
難道不是應該激自己這個救命恩人投懷送抱嗎?
“還有一點,他們走後,你怎麽就能篤定他們隻有兩個人呢?”
“什麽?我剛親眼所見兩個人啊……”
韓老師怔了一下。
寧月瀾瓜子臉噙著拒人千裏的冷漠。
“不,正常人的邏輯,在對方逃跑,自己離危險之後的第一時間,都會想著要報警。”
“你不是害怕人家沒有走遠,再度卷土重來,所以要留在這裏保護我們嗎?”
“那你怎麽就敢肯定他們隻有兩個人呢?”
“你不是說這兩個人很可能是這度假村附近的居民嗎?”
“他們難道就不能是去呼朋喚友喊同伴去了?”
“到時候如果人多了,你單槍匹馬還能招架得住嗎?”
“你現在這麽篤定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就能夠保護好我和詩雨,足以變相說明,你確定那兩個人不會卷土重來。”
“並且你也百分百肯定他倆沒有其他同伴,不是嗎?”
十年前被害家破人亡,如今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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