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你別管他，這個狗男人，就該讓他吃點苦頭，你放心……”孫洋洋拍著自己的口，還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姐們替你出這口氣。”

“顧霆……”莫念初的抬手去捂男人頭的傷，上手上全是他的，有點慌了，“……快，快打120啊。”

陳一覺事有點大，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別急，我馬上打急救電話。”

“打什麼120啊，這個狗男人就該打，打死他得了。”孫洋洋，已經醉的不輕，一旁的程蔓也沒好到哪裡去，醉眼迷濛，“他是個壞人，你們都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對念初的，就該打死他。”

顧霆被打的有些天旋地轉。

頭很疼，有那麼一瞬，他的腦袋是空白一片。

救護車來的很快，醫院也不算遠。

顧霆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清創，包紮過後，這才被推出了急救室。

莫念初急忙上前，“醫生，我先生他……況怎麼樣啊？”

“病人有輕微的腦震盪，先觀察吧。”醫生同地看了眼顧霆，不地又勸了句，“夫妻吵架，沒必要下死手，這是運氣好，沒打出個好歹，要是運氣不好，這就是條人命啊。”

莫念初：……

他不會以為，是打的吧？

算了。

懶得解釋。

“知道了。”

護士把顧霆送到了病房。

莫念初疚地看著頭上扎著紗布的男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同學們可能誤會你了，所以……也是喝醉了，不是故意的，我替向你道個歉。”

“你們聊什麼了？對我仇深似海的？”顧霆是真沒想到，有人不帶任何字首的，上來就往他頭上摔酒瓶子。

莫念初也沒有想到。

不管怎麼說，人家是替出氣。

希顧霆能看到自己的面子上，別跟孫洋洋計較，“程蔓知道你是我前夫……”

“等一下。”他聽到了什麼，前夫？“莫念初，我是你前夫？你再說一遍，我是你什麼？怪不得你同學要打我呢，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我是……前夫啊。”

莫念初剛要解釋。

顧霆又不甘心地開口，“是，我可不算前夫嗎？戒指也不戴了，關係也不跟別人說了，我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了。”

顧霆是真生氣了。

這一生氣吧，頭是疼。

看他齜牙咧的樣子，莫念初就想笑。

但又不得不哄他，“有人嘲笑我這鑽戒是十元三件的，所以我就摘了，免得又得解釋，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喜歡解釋的。”

“那是他眼瞎。”他更上火了。

莫念初下上揚的角，“好啦，別生氣了，你說你，幹嘛要來啊，有什麼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啊。”

他無語地瞪著。

還好意思提這事。

打電話不接的是誰？

“我沒給你打電話嗎？你倒是接啊，這麼晚了，我不擔心你啊？莫念初，你怎麼還越來越沒有良心了呢？”

好吧。

沒接電話，是的不對，這錯認了。

“好啦好啦，頭疼就歇著吧，我在這兒陪著你。”討好般的握起他的手，面上是溫的神，“讓你擔心，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

“真的？”

“真的。”慎重點頭。

男人很好哄，幾兩句就哄得顧霆不計較自己被打的頭破流這事。

他很莫念初的照顧。

但這個傷終究也不是什麼大病，住了幾天院，醫生就讓他們回家靜養了。

一個下午。

程蔓給莫念初打了個電話，想代表另兩位同學，過來看一下顧霆。

本推託的，但又怕程蔓和那幾位同學心裡不安，便同意了。

摁響門鈴後，程蔓有些躊躇。

莫念初親自來為開了門，“蔓蔓，你來了。”

程蔓遲遲沒有進門，“念初，你和顧霆不是離婚了嗎？怎麼現在……住在一起了？”

到現還沒有搞清楚莫念初和顧霆的關係。

莫念初牽起的手，一邊往裡走，一邊解釋，“蔓蔓，我們復婚了，那天聚會的時候，沒來得及跟你們講，不好意思啊。”

“復婚了？”

程蔓依稀還記得那年在醫院裡遇到莫念初，傷得很重的樣子，還勸莫念初要跟顧霆離婚來著。

後來，自己過得一地，也沒有再聽到莫念初的訊息。

“他做出了一些改變，而且這些年，我們之間的誤會也解釋得差不多了，所以……想在一起生活試試看。”

莫念初說得很委婉。

終歸是兩個人的事，解釋得太細，得說到猴年馬月去。

程蔓輕輕的點了下頭。

沒有再說什麼。

顧霆在客廳裡坐著。

大家雖然幾年前見過幾面，但是程蔓是帶著歉意來的，還是有些拘謹。

“顧總，你的頭……好些了嗎？”客套地遞上禮品，“真不好意思，我那兩個同學，都不認得你，行事有點衝，你別跟們計較。”

顧霆點頭，算是回應。

程蔓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講什麼好。

說賠償吧，人家也缺那幾個錢。

說道歉吧，打人者沒來，也談不上多尊重。

不過就是賣莫念初的面子，希他不要計較。

家裡的下人，送來咖啡，莫念初遞給了程蔓，“他沒事的，就是有點腦震盪，不過，這幾天修養得不錯，別擔心了。”

“那醫藥費……”終究得提這件事，“……我知道你們不缺錢，但是……”

“知道我們不缺錢，就不要提錢的事了。”莫念初拒絕了。

顧霆該給的面子給了，便打算離開，讓們說點悄悄話，“我有點工作要理，程小姐失陪一下。”

“顧總，你忙你的。”

顧霆離開後，程蔓自在多了。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一些八卦。

“你聽說了嗎？姚夢家的那位領導調往京城的事，被擱淺了，聽說要往鄴城調呢，相當於降級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大人，這以後啊，也用不著在我們面前顯擺了。”

莫念初：……還有這事？

也不奇怪，以姚夢那子，家老公連累也是早晚的事。

越大，摔得越狠。

“是該學會收斂一下了。”

“被寵的常常是有恃無恐，你現在幸福的，好好珍惜當下。”

程蔓不免會想到自己這糟糕的生活。

在王明輝出軌之前。

天真地認為，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在出軌，他也不可能背叛。

現在想想，真是笑話。

莫念初看這副懨懨的模樣，很是心疼，“他真決定不跟你過了？”

“離婚協議書已經發我幾次了，每次，我都以財產分配不合理，要求他重新修改，其實……”自嘲地笑了笑，“……其實我知道，我就是不想放棄這段婚姻。”

“在婚姻中，如果一個人說離婚，這婚八離不掉，如果一個男人說離婚，這婚姻……就到頭了。”

程蔓其實心裡很清楚，自己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