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在看什麽?介不介意讓我看看?”
姬佬雖然是在詢問,可話語中卻有著一不容拒絕的意味。
老天師再次看向賀安,賀安點點頭,心道這又不是什麽,相信以山海的能力,早就應該看過了才對。
果然,姬佬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照片後就移開了視線。
跟這幾張照片比起來,他對老天師的態度更好奇。
以老天師的份,竟然需要征求這位年輕人的同意才給自己看?
他看了看賀安,又看了看賀安邊的一胖一瘦,馬上就猜出了他的份。
“你是撐花道人?”
“是啊,有何指教?”
賀安的臉上沒有一一毫的敬畏,就好像在跟同事聊‘吃了沒’的話題。
“聽說,你幹掉了我們山海不的人啊?”
聽到這話,賀安邊的人下意識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此刻他們隻想要能走多遠走多遠!
嚇人,太嚇人了!
他們覺得空氣都抑下來,好像在醞釀一場暴風雨。
“聽說?這有什麽好懷疑的呢?”
說話間,賀安往自己後指了指道。
“其中不現如今還在我萬魂幡裏呢,用不用出來給你看看?”
賀安這話,已經算得上是挑釁了!
可古怪的是,在座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奇怪,好像這就是撐花道人應該做出來的事!
如果說這些人對賀安的標簽印象是什麽,旁門左道怕是隻能排到第二!
而排在第一的永遠都是,無法無天!
姬佬聽到賀安的話也笑了起來,他雙手叉,整個人顯得很是放鬆。
“可以啊,說起來我還真想要看看,你都幹掉了我們山海多人!”
賀安聽後也沒廢話,上的休閑裝瞬間變了大紅道袍。
坐在賀安邊的幾位想都沒想,拔就跑!
開玩笑,麵子重要命重要?
傻子都懂!
這一刻就連老天師都下意識了一個手訣,隻有趙無眠雙眼放,好像非常期待賀安能手一樣。
但賀安卻依舊坐在原地,棒骨則在第時間就帶著賀建國跟那些人撤離了。
這就是他們三人多年以來培養出的默契!
打架的時候,棒骨的第一職責永遠都是保護賀建國!
畢竟賀安邊就他一個普通人。
大紅道袍飛揚,一道道魂出現在賀安邊。
眼見如此,周圍人跑的更多了。
白雲觀外本來就是人人,現如今這麽一弄,外麵差點沒直接打起來。
隨著一道道魂出現,賀安聲音輕佻。
“怕是隻能給你看一部分了,畢竟要是都放出來,這白雲觀也裝不下啊。”
姬佬的眼神逐漸沉下來,他看著賀安的眼睛笑道。
“好,真好!”
賀安聽後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你喜歡這些東西啊,早知道你這麽喜歡,我剛才在外麵就把看到的那些山海也收進來了。”
說到這裏,賀安的笑容漸漸消失,看向姬佬道。
“或者說,現在去也不遲。”
轟!
轟!
賀安跟姬佬的靈在頃刻間發開來!
兩人的靈強橫無比,周圍狂風大作,修為低一些的人甚至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白雲觀外擁的人群一怔,下一刻各施手段跑的那一個快!
屋老天師剛想要勸解,卻被一旁的趙無眠拉住了胳膊。
“哎,你出手勸解,那不是打姬佬的臉麽?”
一旁的周真人也了眼睛道。
“是啊張真人,姬佬是什麽份,如果用咱們幫助,那人家肯定就開口了。”
兩人看似勸解,實際上卻是把姬佬架了起來,讓他不好意思張!
同一時間這兩人也是在向賀安釋放信號,告訴賀安他們不會手。
這倒是讓賀安多覺得有些意外。
兩人氣場全開,讓這白雲觀都有些岌岌可危。
賀安角帶笑,他就喜歡這種習慣‘唯我獨尊’的!
總隊長跟之前姓嬴的老頭見麵總是笑嗬嗬的。
所謂手不打笑臉人,有的時候賀安還真不太好意思跟那些人手。
但此刻這個基佬卻是主找茬,那賀安還不讓他求捶得捶?
顧忌?
屁!
二人氣場太過強大,靈對下甚至產生了電!
趙無眠扭頭看向老天師,用眼神詢問。
“能打起來不?”
老天師同樣用眼神回答。
“夠嗆!”
一旁的周真人也了進來。
“我覺得打不起來!”
三人在這‘眉來眼去’的時候,賀安已經拿出了油紙傘,下一刻一束柱猛然從油紙傘尖向姬佬。
賀安出手了!
嗡!
空氣都因為這次攻擊發出一陣嗡鳴,嬴老想要閃躲開,但他旁還站著兩名山海的人呢。
他要是一走,這兩人必死無疑!
如果是尋常的時候,那死就死了。
可現如今這麽多人看著呢,要是這自己都護不住兩個小輩,到時候這些門派該怎麽傳自己?
“哼!”
這一切思緒在電石火間結束,下一刻他前竟然懸浮起四麵盾牌!
那四麵對牌上麵各自雕刻著一個怪,表分別對應喜怒哀樂,中更是叼著刀槍劍戟!
賀安的柱被這四麵盾牌輕鬆擋住,消融。
“年輕人,一言不合就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而就在姬佬說話的時候,周圍大地迅速變猩紅的海麵,賀安的的空間也變的一片漆黑!
逍遙境!
幾乎想都沒想,姬佬,老天師,趙無眠以及周真人都紛紛展開了境!
即便是消耗法力也沒辦法!
能抵抗境的,隻有境!
除非你能在對方開啟境之後保全自,並且撐對方的境。
不然最好就別讓對方把你吸進境中,要不然,人為刀俎,你為魚。
而他們雖然展開了境,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跟賀安對抗是不用想了,勉強能保住自就不錯了。
姬佬微微瞇眼,眼神晴不定的看向賀安。
山海關於賀安的報不算,比如說不化骨,又比如說旱魃。
但上麵可沒寫賀安是境!
話雖如此,姬佬對於自己的實力卻依舊有些自信。
“你脾氣急啊!”
姬佬說話間,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古劍。
賀安聽後冷笑出聲,單手持傘笑道。
“這才哪到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