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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很合理。」

  楚鋒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

  無論去看過去發生的事，還是看現在世界留下的痕跡，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是一場滅絕的戰爭。

  在這場滅絕的戰爭中，作為無上存在之一的殺戮至尊，隕落在了最高神的手中。

  說起來好像有些悲劇，但即使是無上存在，也不是不死不滅的，畢竟宙至尊就是殞落在楚鋒手裡的。

  無上存在也有隕落的一天。

  在殺戮至尊隕落之後，整個遠古神域更是為之震。

  一些原本不肯接新事的種族，也變得被迫接，那些原本無法推廣開來的政策也迅速推廣開來，在力量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要退避開來。

  所有一切的發展都合合理。

  但是楚鋒知道，合合理本就是最不合理的事。

  楚鋒轉過頭對著後方的虛空問道：「殺戮至尊的道是什麼？他證道的是哪一條底層的大道？」

  一白的無上至尊從虛空中出現：「我不知道，我們都以為他證道的，是殺戮道和戰爭道，又或者是類似的大道，可是現在看來我們好像錯了。」 loadAdv(5,0);

  無上存在的大道，也不一定都是顯的。

  聖淵國主的大道，也是不為人所知的。

  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他們證道的過程中，面對的是來自於已經證道的無上存在的力，即使他們不會刻意阻攔，但他們的存在本，也對後來者形了一定的迫。

  如果他們的大道本存在著破綻，那麼在證道的過程中，就已經隕落。

  所以活下來的無上存在，就是倖存者偏差了。

  「如果殺戮至尊的道是殺戮道的話，那他絕對不會在戰場上表現得這麼弱，他的戰鬥力理應是無上存在當中最強的，至在某方面是最強的。」

  楚鋒指著已經變了廢墟的破碎山河，「可是他已經隕落了，而且居然是在和至高神的單挑當中隕落的，無上至尊有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呢？」

  「沒有。」

  無上至尊淡然的說道。

  「那就讓我來說吧!」

  楚鋒的眼中閃過了忌憚的神，「遠古神域的底層大道並沒有搖，殺戮道和戰爭道也沒有任何影響，可是殺戮至尊證道的過程也在遠古神域，這不符合無上存在的特殊，那麼我們就可以做出兩個猜測。」 loadAdv(5,0);

  楚鋒出了一手指：「第一種可能，所謂的殺戮至尊本就不是無上存在。」

  無上至尊反問道：「你認為這可能嗎？我是遠古神域第二個無上存在，殺戮至尊證道的過程，就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完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將已經存在的到進行證道的，但是崛起的經過我看在眼裡，其他的無上存在也看在眼裡，難道我們都被蒙蔽了嗎？」

  「至高神的崛起過程，你看在眼裡了嗎？」

  楚鋒帶著嘲弄反問道。

  無上至尊沉默了。

  至高神是遠古神域最年輕的無上存在，他是在其七位無上存在的眼皮子底下崛起的。

  而且和殺戮至尊以及聖淵至尊不一樣，他的道路清晰可見，憑藉的是一路強勢和偉大的心。

  可是他卻沒有看到，至高神的地上天國。

  或者說，至高神擁有一個地上天國的事，對無上存在來說不是，但是地上天國里發生的一切變化，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了。

  包括至高神這些年做的事。

  如果他們早就知道，至高神擁有這麼不可思議的手段，這些無上存在們絕對不會不阻止。 loadAdv(5,0);

  包括無上至尊在。

  無上至尊其實是很希後來者中誕生強者的，他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但有些事，和他的氣都度沒關係。

  因為在他看來一條嶄新大道的誕生，一位絕世強者的崛起本來就是要經歷磨難的。

  我並沒有打你的想法，我只是真心誠意的給你磨難，而且我真心誠意的期待你能夠度過這些磨難，這就是無上至尊的道心，不可違背的道心。

  可是至高神，偏偏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到了那些事，誰也沒有發覺。

  「既然你連至高神這些年做的事都沒有發現，那就不要以一副全知全能的口吻在我面前說話了，你對殺戮至尊的了解，也許不如一個旁觀者多。」

  楚鋒毫不客氣的說道，「現在我來說說第二種可能，殺戮至尊其實並沒有隕落。」

  「我更相信這種可能。」

  無上至尊贊同的點了點頭，毫沒有為楚鋒剛剛的不敬而到不悅。

  「如果殺戮至尊留在這裡的只是一個分，又或者他把本尊留在了這裡，但是又留下了復活的後手，那麼他的隕落也就不會引起大的震了，因為他沒有徹底的隕落。」 loadAdv(5,0);

  可惜無上至尊的這番話，卻再次迎來了楚鋒的嘲弄。

  「偉大的無上至尊啊！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要偽裝到什麼時候？」

  楚鋒毫不留的揭開了無上至尊的謊言，「一個本來就不存在的至尊，當然也就不存在隕落的說法了，我說的對不對呢？殺戮至尊？當然，你應該更喜歡無上至尊的稱呼。」

  天地之間一片寂靜。

  遠方的虛空中，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影。

  他們不可思議的看著無上至尊。

  無上至尊就是殺戮至尊？

  開什麼玩笑呢？

  他居然一個人占據了兩個至尊的位置？

  無上至尊饒有興趣的看著楚鋒：「你是怎麼發現的？我還以為我藏的夠好了。」

  楚鋒搖搖頭：「因為你覺得自己殺戮至尊的份已經死亡，被揭穿的可能就降低了很多，所以你就在無形之中，放鬆了對藏份的警惕。

  我發現的破綻並不多，只是看到殺戮神庭的模式和神宗的模式有些相像而已，但是也有模仿的可能，但是真正讓我產生懷疑的，還是你自己出的破綻。 loadAdv(5,0);

  那就是你曾經來到我面前，告訴了我你所掌握的底層大道，並且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大道並不衝突，但將來有衝突的可能，從那時候你就出了破綻。」

  「殺戮也是通的一種方式？」

  無上至尊淡然點頭，「如果是在這裡出了破綻，那是我自己作死了。」

  「信仰之道也是。」楚鋒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