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傳到耳邊,青玉還偏偏每日要當玩笑一樣念給聽,謝瑤臉皮薄,越聽越覺得燥,不明白事怎麼就傳這樣了。
“如今倒好,別說是趕殿下出去,便是咱這有個風吹草地,外面也得討論半天。”
謝瑤偏頭看顧長澤。
“殿下便著人去理一二吧,總這樣傳著也不是事。”
顧長澤掩下眼尾的笑,握住的手。
“既是外面的人傳的流言,你且等等,孤找人擺平。”
謝瑤信了他的話,心中總算松了口氣,起往外去給顧長澤端藥。
“這些天宮中安靜,便是流言傳這樣,也不見皇上問。”
青玉聽罷,頓時扯著的袖道。
“那當然是因為外面出事了。”
“后宮能出什麼事?”
說到這,青玉眼中閃過幾分痛快。
“也許是賢妃娘娘作惡多了,前幾天晚上在自己膳食里吃出了一雙眼珠,人嚇得瘋瘋癲癲的,跑了出去說有人害,要找皇上保護,可沒想著過了玉湖,跑得急,腳一摔了下去,人淹的去了半條命,要不是蕭統領經過救起了,只怕這會人都沒了。”
“眼珠?”
謝瑤聽罷也是一駭。
“說是賢妃娘娘了宮苛待下人,三天打死了四個宮,手段殘忍,宮人們莫不畏懼,也許是誰死了托魂索命……”
青玉的話說到一半便不敢再說了。
謝瑤總覺得這事蹊蹺。
“深宮大院,怎麼還能見這東西……”
“您管呢,這麼作惡多端的人,什麼報應都是該的。”
顧長澤喝罷藥,又纏著謝瑤一起在床榻上睡了一會。
等近酉時,謝瑤醒來,屋已沒了顧長澤的影。
剛要起,便覺得小腹一疼,一暖流涌下。
繃的神放松下來,時隔十多天,的月信終于還是來了。
謝瑤松了口氣,起去換了裳,便無打采地窩在榻上歇息。
心中一樁事了了,人瞧著也放松了許多,晚上顧長澤回來,吩咐人熬了糖水,又上了榻抱著給捂著。
“每回都這樣罪,孤得看著讓太醫令再給你開方子調理調理。”
“一直便有的病,些疼也不是壞事。”
顧長澤抱著的手了,半晌沒說話。
他的病養了足有五六天,一見好,顧長澤又一頭扎進書房里忙碌起來。
這日太醫令再去書房請脈,見他又要了那藥,便道。
“您若是不想喝,讓太子妃喝了也是一樣的。”
顧長澤沒理會他的話,問道。
“孤記得,太子妃的堂嬸和堂嫂,都是因難產離世的?”
“正是。”
太醫令連忙道。
顧長澤抿,忽然想起了太后。
他的皇祖母也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生父皇落了病,如今常年纏綿病榻。
“開藥將太子妃的子調理好,孤不想再來月事的時候每回都這樣疼。”
“是。”
“至于孩子……”
他將手中的藥放在桌子上,砸出一悶聲。
“不想要,我們便不會有。”
第77章 77
月事方過去, 謝瑤沐浴罷躺在床榻上,屋放著的冰塊浸出的涼意, 晃著團扇驅散最后一悶熱,一邊等顧長澤回來。
近戌時,他踏著亮邁進屋子,一眼看到床榻上的曼妙影。
一頭青披散在上,修長的脖頸在燭下越發顯得瑩白,玉容上的一溫恰到好地在回頭時落在他上,顧長澤心念一, 大步往前將抱進懷里。
“還不睡麼?”
“等你回來。”
他垂下頭,心中忽然泛出無以言說的愫。
他親了親謝瑤的,修長的手掌著的腰肢, 在上輕輕過。
“孤也念著你,早早回來了。”
滾燙的掠過耳側,他低語喃呢。
“許多日了,你有沒有想孤。”
兩人日日見面, 他滾燙的子著,口中所言的“想”到底是什麼不言而喻。
謝瑤臉紅到了脖子, 覺得他這話問的直白。
抿著不說話,顧長澤便一直親, 從到脖頸,直把白皙的都親紅,謝瑤倚在他上著氣。
連著將有半個多月沒親近,上才被他一勾, 便涌起意, 纖細的手拽著他的裳,小聲說。
“你去沐浴。”
兩人纏著上了榻, 裳松松垮垮地披在上,顧長澤重重地親了一下,眼尾泛出暗紅。
“等孤回來,很快。”
他起去沐浴,謝瑤平復了一下心緒,下了床將手中的書放好。
回了床好似在等著他一般,不回床又能做什麼?
謝瑤四巡視了一圈,膛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一樣,索倒了一盞涼茶一飲而盡。
茶水還沒落肚,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扣住了的手腕,抬手將杯盞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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