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盛拿著手機,聽著鄭多樂焦急的問話,視線看著閉的臥室門,低聲音,道:“舟哥在帝寶。”
鄭多樂明顯詫異了一下,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理解了。
帝寶在商氏集團附近,之前商行舟沒有和蘇念夏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多時候都是就近休息了。
自打蘇念夏住進商家大宅之后,商行舟就幾乎在沒有去過帝寶。
不過,鄭多樂眼下不是揣測商行舟的心思的時候,他說:“盛哥,你跟舟哥說一聲,嫂子讓我今晚幫一個忙,但沒說,還說要去的地方不能讓我送過去,到時候給我發定位,我擔心嫂子出事。”
支盛聞言,看著主臥房門的視線更加的復雜。
嫂子這是寧可找鄭多樂幫忙,也不愿意跟他們舟哥提一句。
難怪舟哥會這樣生氣。
昨晚飯局,本來是他替商行舟去的,結果沒多久,商行舟就來了,只是往那兒一坐,任誰都看出他的心不好,沒有敢敬酒,沒有人敢搞一些彎彎繞繞,倒是很痛快地把合同給談了下來,省去了一些麻煩。
但飯局之后,商行舟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熬到了兩點多,才讓他回去休息,自己開車回去的。
他是今天早上聽人匯報商行舟四點多的時候來了帝寶,這才過來的。
只是,商行舟臥室門是鎖著的,他也不敢進去,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聽到鄭多樂的話,支盛心里頭難免有一些埋怨,但他還是對鄭多樂說:“嫂子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讓暗的人也集中點兒注意力,別出岔子。”
商行舟這氣歸氣,蘇念夏在他心里的位置,那是毫不可能會搖的。
要是讓蘇念夏出了任何閃失,鄭多樂他們所有在保護蘇念夏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鄭多樂說:“盛哥,我知道,這你放心,我出事都不可能讓嫂子出事。”
支盛又叮囑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忖了忖,支盛起,去敲了主臥的房門。
里頭并沒有靜,支盛說道:“舟哥,我進來了。”
他手上是有備用鑰匙的,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會使用。
里頭依舊沒有聲音,支盛沒有再猶豫,直接拿鑰匙開了門。
一開門,支盛嚇了一跳。
屋滿是煙味兒,窗簾并沒有拉上,明明已經天亮,卻是被煙弄得有一些朦朧。
商行舟靠在床邊,邊的煙灰缸里頭已經放滿了煙,被完的煙盒也已經有五包。
從商行舟到帝寶的時間,這才短短四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就已經了這麼多煙。
商行舟并不是一個煙癮大的人,也就是剛回家的時候,他需要把商家撐起來,那時候力大,他才學會了煙,但也只有那兩年的時間,他得多了一點,后來,商家恢復到了從前的輝煌之后,商行舟就把煙給戒了。
這還是因為,在暗中保護蘇念夏的人聽到了說不喜歡煙的人,匯報給了商行舟之后,商行舟二話沒說,就直接給戒了。
而現在,他居然一次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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