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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寵!傅機長跪地輕哄求名分》 第139章 別走。等我回來。

傅時墨結束通話電話,瞳孔輕,久久無法平靜。

孟梓歌在電話中告訴他:許知俏以前得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無法與人共

在國外治療了很久,也不見好轉。

所以當時的,才對周圍的一切那麼冷漠無,包括他。

可在回國之後,和他相之後,的病竟然一點點轉好,到現在幾乎和正常人沒什麼差別了。

而讓他在意的那個男人,也並非許知俏的前男友,只是的心理醫生。

傅時墨攥手機,大腦一片空白,心臟卻一陣陣地痛。

他竟然才知道是得了病。

怪不得一開始對自己的付出始終沒有回應;

怪不得對待一切都漠不關心;

怪不得明明表現得對他很依賴,可轉頭又把他丟在一旁。

原來並非涼薄自私,而是生了病……

一想到自己曾口不擇言地說“冷”,說“無”,傅時墨就懊惱得眼圈通紅。

他抬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掌。

他真該死啊!

他竟從未了解過的過去。

以至於被偏見矇蔽了雙眼,還說了那些傷害的話……

孟梓歌還告訴他,許知俏是明天中午的飛機,打算和他不告而別。

想要出國,想要徹底離開這裡,歸期未定。

想到這兒,傅時墨眼底一片猩紅。

他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急切:“準備一架小飛機,給我申請一條航道,我明天一早回京市!”

電話那端勸阻道:“京市這兩天一直下雨,明早預報還有雷電,起落都很危險啊!您不如等等……”

“等不了了。”

傅時墨攥手機,聲音帶著一不易覺察的抖:“我必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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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天空灰濛濛的,得人心頭悶悶的。

雨像斷了線的珍珠,噼裡啪啦地砸落在地上,濺起一個個小水坑。

許知俏坐在計程車上,看著窗外的雨,忽然就想到了向傅時墨提分手的那個夜晚。

一模一樣的大雨。

他就那樣形單影隻地站在雨中,聲音悲切地喊著的名字。

卻沒有回頭,就那樣將他留在了雨中。

許知俏降下一點車窗,將手探出窗外,任憑冰冷的雨澆在掌心。

“那晚的雨,一定很冷吧?”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了許知俏的思緒。

電話是夏清寒打來的。

“小知,你到哪裡了?”

許知俏看向不遠的航站樓一角,彎了彎:“馬上就到了。”

“好,”夏清寒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愉悅:“我已經在門口等著你了。”

計程車停靠在臨時停車位,許知俏剛開啟車門,頭頂就多了一把黑大傘。

詫異抬頭,看到傘下的夏清寒,面容清雋,氣質乾淨,一雙黑眸子中漾著笑意。

“快下車,雨太大了。”他將大半雨傘都撐在許知俏頭頂,自己的肩膀瞬間就被淋溼了。

許知俏連忙下車,扶正了雨傘:“你也別淋著。”

“沒事。”

許知俏剛下車,計程車便緩緩離去,夏清寒頓時愣了愣:

“你沒有行李嗎?”

許知俏示意他走到遮雨棚下面,才仰頭看著他微笑:“我決定不走了。這次來,是專門送你的。”

夏清寒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半晌才遲緩地開口:“什麼……不走了?你不是說要和我一同離開的嗎?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嗯,忽然就不想走了。”許知俏低頭慢慢吸了一口氣,鼻息間滿是雨水的清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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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頭時,眸子中多了幾分堅定:“我覺得還是留在這裡好一些,畢竟這裡有我的朋友,有我即將開始的工作,也有能令我開心的人。”

“是因為他?”夏清寒心口:“你們和好了?”

許知俏角翹了翹,沒有回答。

抬腕看了一眼手錶:“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去安檢。”

“小知!”夏清寒腔起伏了一下,聲音艱:“我喜歡你。”

許知俏愣住了,彷彿聽到了什麼困的問題,輕輕蹙了蹙眉。

夏清寒像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氣,又說了一遍:“我喜歡你。”

“我知道現在這樣說有點突兀,但我不想再等。”

他認真凝著許知俏,緩緩告白:“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可我一直沒有看清自己的心。直到你回國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每天都在想你,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病如何,心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小知,我喜歡你,你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嗎?”

許知俏仰頭著夏清寒,完全沒料到他會向自己表白。

心裡,對方一直是不可或缺的朋友。

因為病的朋友很,所以對每一個朋友都格外珍惜。

“夏醫生……”許知俏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輕輕抿了抿,半晌,才語氣委婉地說道:“抱歉啊,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不能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嗎?”夏清寒臉有些蒼白,握著傘柄的大手攥得很,骨節凸出。

“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瞭解你的一切,我也許更適合你呢?”

許知俏搖了搖頭,語氣平和卻又堅定:“不是選擇題,不是A就是B。它是一道填空題,只有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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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寒垂眸與對視。

眼中的堅定執著,他從未見過。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和相遇的畫面。

就是用這雙眼睛,輕輕地掃了他一眼,又沒有任何緒的收回。

毫無焦距,清冷淡漠。

不像此時,明亮璀璨,如同星辰。

他像是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原來,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轉變。

哪怕膏肓,墜深淵,都可以因為那個人變得好又勇敢。

夏清寒眼眶有些熱,沉默片刻,角輕輕翹起:“好,我明白了。”

他垂下眼眸,慢條斯理地收起雨傘,將傘柄遞給了:“謝謝你能來送我。再見。”

許知俏著夏清寒推著拉桿箱,步伐緩慢地走進安檢口。

直到他的影再也看不見,才握著手中的雨傘,輕輕嘆了一口氣。

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電子顯示屏上的延誤資訊也越來越多。

許知俏拿出手機,剛想約個車回去,卻發現幾分鐘之前,傅時墨給發了條訊息:

“俏俏,別走。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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