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俏吃過早飯,見窗外明,便拿出畫架放在了臺上。
視線掃過手機,忽然想起來,自從回國之後就沒有再直播。
正好今天正好,心也不錯,索將手機鏡頭對準畫布,固定在畫架前面,開了直播。
直播間剛一開啟,居然瞬間湧進一萬多人,且數字還在不斷攀升。
【直播!新鮮熱乎的直播!】
【老婆我好想你啊啊啊啊!為什麼好多天不直播了!】
【嚶嚶嚶,又能見到老婆的手了!】
【手畫的知知老婆!】
【流口水.JPG】
評論區滾式刷屏,幾乎看不清都說了什麼。
許知俏只掃了兩眼螢幕,便直接拿起畫筆,調好之後,開始畫天空。
從小學畫,拿過不國國際獎項,只是從未過真容。
直到生病之後,不想出門,更不想見人,每天將自己封閉起來,一畫就是一整天。
心理醫生給建議,讓先試著和網路上的人進行互聊天,畢竟見不到真人,可能更容易輕鬆面對。
只是心理醫生大概也沒想到,確實聽了他的建議,開了直播,卻從不臉,甚至都極開口說話,更別提和觀眾互了。
但的畫有靈氣,一雙手也漂亮得過分,再加上偶爾聽到的清冷說話聲,又平添了一種神。
直播間“知知的畫室”,就這樣慢慢火了起來。
許多上了這個子清冷沉靜的孩,還稱呼為“老婆”。
許知俏也不介意們什麼,一開始只是聽從醫生建議,後來慢慢地也就習慣了每次畫畫開啟直播。
直播間開了沒多久,自帶音效出場的榜一大哥也進了直播間。
一群人迅速圍觀,紛紛與大哥打招呼。
說來也奇怪,現在禮種類繁多,往貴了說,火箭、航母有的是,可這位大哥偏偏每次都刷價格低於它們的飛機,一刷還刷起沒完,不嫌麻煩。
今天依舊是這樣,看著一連串的飛機在螢幕中飛過,有新不明所以地問:
【為什麼打賞飛機?火箭不香嗎?】
這位和主播一樣清冷高貴的榜一大哥,今天似乎心極好,居然回了句:
【我喜歡飛機。】
接著,又刷了一連串飛機。
評論區又清一的“大佬威武”。
許知俏全心全意地畫著畫,本沒再看手機,自然也不清楚這些。
-
傅時墨靠在沙發上,即便單手作,也毫不影響玩手機。
他看得全神貫注,眼中的溫寵溺都快溢位來了。
傅老爺子連著咳嗽了兩聲提醒,傅時墨才依依不捨地移開視線,看向老爺子:
“爺爺,您都讓我坐這兒半小時了,究竟有什麼事啊。”
這句話彷彿了什麼開關,傅老爺子一下子就急了:
“你這半小時一直盯著手機,看看看!有什麼可看的!”
傅時墨立刻關掉螢幕,乾咳了一聲:
“您不懂。”
“我當然不懂!”傅老爺子指著他包紮的那隻手,頗為鬱悶:
“好端端的怎麼會弄傷手呢?我聽江部長說是玻璃杯弄傷的,他們穆家的玻璃杯質量居然這麼差!還好意思組織聚會呢,以後都不要去了!”
傅時墨汗:“不至於。”
“你也是,好不容易調回國了,我想著就能經常見到你了。可你這一走又是好幾天,本不回家!”老爺子又把炮火對準傅時墨:
“你說你不回來也就罷了,怎麼孫媳婦也不帶回來讓我瞧瞧!”
傅時墨:“……”
他到現在也沒琢磨好怎麼和老爺子解釋孫媳婦的事,聞言只好裝聾作啞。
傅老爺子見他沉默不語,拍板決定:
“這段時間正好你手傷了,也排不了班,趕把孫媳婦給我帶回來,就這麼定了。”
“爺爺,最近不太方便。”傅時墨口而出,傅老爺子立即瞪眼:
“什麼不方便?是你不想讓我見,還是人家姑娘和你生氣了?”
“都不是。”傅時墨打算直接告訴他算了,免得每次都被著帶人回家。
傅老爺子卻先於他開口:“罷了罷了,你不願意帶回來,那我就親自請來,也顯示我們家的誠意。”
傅時墨剛想阻攔,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起接聽:
“江部長……好,我這就回來。”
結束通話電話,他無奈地看了一眼傅老爺子:
“爺爺,公司有事,我要回去一趟。您先別自作主張,我和……算了,回頭再和您解釋。”
看到傅時墨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傅老爺子輕哼了一聲,轉問管家:
“我孫媳婦的父親許什麼來著?”
“許正浩。”
“對,打聽一下他的電話,我要親自邀請他們一家來家裡做客。”
-
許知俏畫完最後一筆,畫面中的天空彷彿和麵前的融為一,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也不顧評論區的各種讚歎聲,手在鏡頭前擺了擺,算作告別,隨後關掉了直播。
照例把直播的收益提現,以“知知畫室”的名義捐給了貧困山區。
現在每場直播都能賺到不錢,可自己從未留過一分一毫。
這三年,從開直播之後,就一直這樣捐款,卻沒有人知曉。
也不會主和別人說這個。
許知俏了個懶腰,本打算找點什麼東西當午餐,卻接到了許正浩打來的電話。
遲疑了幾秒,接通,許正浩依舊開門見山地對說:
“還需要5000萬。”
許知俏皺眉:“錢已經給你打過去了,1個億還不夠?”
“你又沒經營過公司,當然不知道1個億隻是杯水車薪!公司財務剛才又清算了一下,還差5000萬缺口。”
“沒有。”許知俏有些不痛快。
雖然有本事賺錢,卻不想頂著“神醫”這個稱號賺錢。
要知道最不喜歡和人打道,尤其是那些付得起高額診費的有錢人。
前幾日也是不想從傅時墨借錢,所以才鬆了口,給人看診。
幸好患者是像穆夫人這樣溫和善的,不麻煩,可不確定下一個還是這樣的人。
許正浩立刻翻臉:“你都能輕輕鬆鬆拿到1個億,怎麼就不能再拿出5000萬?你不是要和傅時墨在一起嗎,那就管他要!”
許知俏眉心輕蹙,聲音著不快:
“您這是什麼話,他又不欠我什麼,憑什麼張閉就要管他要錢。”
許正浩冷哼一聲:“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難道你還不值5000萬嗎?”
許知俏眼中滿是錯愕,實在想不到,許正浩作為的父親,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攥著手機的手指收,不等許知俏開口,許正浩繼續威脅:
“你如果自己不向他借,那我改天就親自去向傅時墨要錢!否則你就等著公司破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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