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又寧沒再接秦森的禮。

他說話的時候，徐又寧也明顯比昨天消沉很多，有時候甚至連回答一句都沒有。

秦森自然能覺到的緒，也察覺到了問題所在。

其實小向也知道這樣對徐又寧好像不太好，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

而且連沈邑都默許了可以跟任何人來往，自己昨天跟說的那番話似乎真的有些過了。

但即使心裡是這樣想的，此時小向也不可能表現出什麼來，面對秦森的目，也沒有任何的躲閃，就站在那裡跟他對視著。

秦森也沒有跟說什麼，只轉開眼睛繼續跟徐又寧說話。

哪怕不怎麼回應自己。

“小向，你出來一下.”

就在這時，梁叔的聲音突然傳來。

小向還是站在原地，有些不不願的看著秦森。

很快，梁叔又喊了一聲。

小向這才走開了。

秦森看了小向的背影一眼，說道，“好像不怎麼喜歡我.”

他的話讓徐又寧一頓，但到底還是說道，“沒有，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嗎？”

秦森笑了一聲，又說道，“那你呢？是不是還是討厭我？”

“我不討厭你.”

“是嗎？我記得我們剛見面那會兒，你就討厭我的.”

秦森冷不防提起這件事，徐又寧不由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個時候你的一些行為舉止的確欠妥.”

說的一本正經，秦森卻是忍不住笑了，“是這樣嗎？那可能是我覺得既然喜歡，就應該大膽直接的表現出來，可能表現太過於，以至於讓你反了.”

秦森的這句話讓徐又寧愣了愣。

然後，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喜歡沈邑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

甚至比秦森還要過。

不僅是他的家人，甚至圈的人都知道喜歡他。

那樣的自己，不讓人討厭……也很難吧？“寧寧？”

秦森的聲音又傳來，徐又寧這才回過神，看著他，“怎麼？”

“我剛才說的你沒聽見是嗎？”

秦森笑了笑，“沒事，我再說一次，你今天怎麼了？怎麼好像比昨天更不開心？”

徐又寧深吸口氣後說道，“秦森.”

“嗯？”

“雖然我現在不討厭你，但我依舊不喜歡你.”

徐又寧的話說完，突然覺得自己的表達有誤，又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把我當朋友而已.”

秦森卻是明白了的意思，直接說道。

徐又寧抿了抿。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秦森卻是笑，“我能理解，而且我也覺得沒關係.”

他的話，讓徐又寧的眉頭皺了起來，“沒……關係嗎？”

“嗯，我之前說過，只要你能讓我陪著你就好了，而且時間長了以後，你會發現其實被，會比去幸福多了.”

“能讓你覺得幸福，我覺得很榮幸.”

被……去。

徐又寧突然明白了沈邑為什麼不願意放走自己的原因。

——他不過是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