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猶豫了幾秒,才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說完後,他又補充道:“傅總,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哈,畢竟這許小姐對夫人一向都有怨,以前沒辦法對夫人如何,可如今了安家的千金,所以……”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
杜衡不提這個名字,傅修言都要把給忘了。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怒意。
“查!”
杜衡應了一聲後,問道:“傅總,如果查到跟許小姐有關的話,那我們需要和安家的人打一聲招呼嗎?”
傅修言沉聲道:“不用,直接把人帶回來!”
杜衡:“好的,屬下明白了。”
……
而此時,北城。
鍾萍正在客廳裡悠閒地坐著,面前的茶幾桌上擺放著一臺手機。
正和人通著電話。
剛剛聽完電話裡的人的彙報。
“的命這麼大嗎?這都沒死?”
電話那頭的男子說道:“夫人,那我們還有需要手嗎?”
鍾萍沉默了幾秒,便開口問道:“查到了是誰的手嗎?”
男子回道:“暫時不太清楚,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的,警方那邊也沒有公佈任何的訊息,而且還瞞得很嚴實。”
男子說完後,停頓了幾秒,又繼續道:“夫人,如今在醫院,我們要是手的話可能更容易一些。”
可鍾萍並不是這麼想的。
“先暫時不,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鍾萍說:“你先去查清楚這次的事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的。”
如果是有人故意的,那到時候可以借他人之手除掉沈知意,所以也不急於一時。
男子應道:“好的,夫人。”
接著,鍾萍又囑咐道:“先把陳偉理了,免得夜長夢多。”
男子:“是,夫人。”
電話掛了之後,樓上下來了一名年輕的男子。
他楚旭,在楚家小輩中排行第二,也是鍾萍的大兒子。
“媽,你在說什麼呢?要除掉誰?”楚旭走過來,問道。
鍾萍抬眸看著他,道:“這個事你就別管了,你好好地把你的工作做好就行了。對了,你那個專案如何了?董事會過了嗎?”
楚旭現在也在楚氏集團任職,但他和楚辭之間的職位相差甚大。
楚辭掌管著整個楚氏集團,可他只是楚氏集團旗下一家小分公司的總經理而已。
明明他比楚辭年長幾歲,但在公司他著他。
提到這件事,楚旭就生氣。
“那群老東西,駁回了我的專案,還有楚辭一點面都不給我,在會議上把我提的專案貶得一文不值!我就不明白爺爺當初為什麼要把公司給他,明明我也是他的孫子,我就只配當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嗎?”
對於這一點,楚旭一直都不服。
而且他還比楚辭大,在公司要是見到他,還得恭恭敬敬地稱呼他一聲總裁,想想他就很不爽。
鍾萍聞言,安道:“你別衝,你就是太沖了,不就怒的,就你這個脾氣,你爺爺能放心把公司給你嗎?”
楚旭道:“媽,你這句話都說了N遍了,有什麼用?難道我不怒,爺爺就能把楚氏的大權給我嗎?”
鍾萍:“那你自己不爭氣,怪得了誰?”
對於老爺子把楚氏的大權給楚辭,雖然也很不滿,但也無話可說。
楚辭的經商手段確實和老爺子最像,何況他確實也是這方面的天才。
楚旭聞言,瞬間閉不說話了。
他承認自己在公司管理上不如楚辭,但他就是不服。
“還有,他要是和京城胡家聯姻功了,那以後大房的地位就更加牢固了,爺爺更加看不到我們的存在。”
鍾萍聞言,突然微瞇起眼睛看著他,一臉警惕地說道:“阿旭,我告訴你,別給我去搗。大房的地位牢不牢固的,也不影響我們,如今我們三房的生活也不愁吃不愁穿的,沒必要跟大房去攀比這些。”
鍾萍一向都知道自己要什麼,有些事不想去,也是為了自保。
但有些事,必須要去做,同樣也是為了自保。
楚旭看著,表示很不明白。
“媽,我不是很懂你,怎麼一遇到跟大房相關的事,你就要偏向他們呢?我才是你兒子,好不好?”楚旭說。
鍾萍也沒跟他解釋這麼多。
“反正我只有一句話,你別給我惹事就行了。”
說完,便起離開了客廳。
……
次日早晨。
沈知意剛剛睡醒,一睜眼,床邊就圍繞著好幾個人。
被嚇了一跳。
就說剛剛睡著的時候,總覺有人在看著,以為是做夢。
“閨,你醒了?”
沈母一臉心疼地看著。
都不敢,生怕弄疼了。
沈父也一臉擔憂地看著,道:“兒啊,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要不要醫生?”
沈知禮站在一旁,滿臉都是心疼和擔心,眼眶都紅了。
一家人一早就接到資訊就趕來了。
昨晚沒回來,他們都以為回樂府小區住了。
“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
沈知意有些口乾地開口說道。
“要不是阿言告訴我們,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出事了,你還想瞞著我們不?”沈母既心疼又責怪了一句。
沈知意確實是想瞞著他們的,昨晚也忘記跟傅修言代了。
扯了扯角,笑著道:“沒有的事,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說嗎?昨晚那麼晚了,我也不想讓你們跑一趟,乾著急的。”
“你們別擔心,我沒什麼大事,養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沈父沈母剛就來的時候,就去找醫生了解一下的況。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手和腳都骨折,對他們來說這就已經很嚴重了。
“你這孩子,這還不嚴重,你想弄得滿是傷才算嚴重嗎?”
沈母有些生氣地說道。
是真的很生氣,也是真的很擔心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要怎麼辦?
沈知意知道宋靜嫻有些生氣了,便哄道:“媽,我錯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沈母聞言,眼眶一熱,便背過去。
沈知意見抬手抹眼淚的時候,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沈知意本來想用手去拉的服的,但傷得又是右手,沈母又站在右邊,左手也夠不著。
只能看向沈父了,癟了癟。
沈父會意後,便抬手拍了拍沈母的肩膀,道:“好了好了,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的氣了,剛醒,肯定了,你不是給做了早餐嗎?不吃的話,一會就涼了。”
沈知意一聽,立即說道:“媽,我了,我昨晚都沒吃什麼東西,我現在自己洗漱不了,您幫我一下唄。”
沈母聞言,便立即轉去了洗手間。
父二人相視了一眼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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