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漫以為自己第二天就會跟傅瑱玦回國,誰知道傅瑱玦還有工作沒完,還要在這裏停留兩天。
黎漫漫趴在床上看著傅瑱玦換服,襯衫遮住滿是痕跡的背脊,瞇著眼睛頗為滿意自己的傑作,扭過頭就嘟嘟囔囔的抱怨:“我的機票錢買花了,按照正常程序,此時我已經坐在回國的飛機上,吃著並不好吃的飛機餐了。”
傅瑱玦看了一眼時間,哂笑一聲道:“你對自己起晚了這件事解釋的倒是清新俗。”
經過一晚上的還債,已經前塵盡消,此時無債一輕,黎漫漫重新支棱起來了,“我起晚了怪誰?還不是怪你!”
傅瑱玦單手係上袖扣,拿起手機點開一個視頻扔給,繼續係另一個袖扣。
黎漫漫疑的拿起手機,視頻裏,是睡得香噴噴的毫無形象的睡,男人舉著對準床頭的表。
早上五點半。
“醒醒,你該出發起床去機場了。”聲音不大,卻把黎漫漫推醒了。
黎漫漫把腦袋往被子裏一蒙,覺到還有人喊自己,聲音悶悶的帶著不悅,“別喊了,我和傅瑱玦一起回國,現在不去機場!”
男人輕笑一聲,視頻結束。
黎漫漫小臉一陣青一陣白,當時睡得迷迷糊糊,早忘了發生過這件事。
清晨五點半,他自己起床,這不明擺著給挖坑讓跳嗎?
偏偏明擺著的事,黎漫漫還沒說理去,因為話是自己說的。
傅瑱玦穿好外套,拿回手機,義正詞嚴道:“幸好我錄了視頻,不然真是有口難言啊。”
黎漫漫怒視著他離開,氣得錘了床兩下,朝著門口大聲喊道:“稚鬼!!!”
傅瑱玦心頗好的笑了笑。
掐著時間和傅瑱玦前後走出房間的伊娜同樣聽到了黎漫漫憤怒的喊話,也看到了傅瑱玦角還未散去的笑意,一瞬間如溺水般的窒息湧上來。
捂著口好半響才勻了氣,而傅瑱玦已經無視朝前走去。
伊娜心如刀絞,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不明白為什麽他的眼中就是沒有自己。
但很快就強製自己恢複了正常,快步上前和傅瑱玦上了同一部電梯,看著電梯數字不停的跳,告訴自己,對傅瑱玦來說是不同的。
傅瑱玦可以有很多人,沒有黎漫漫,也可以有王曼曼李曼曼,但伊娜隻有一個,是他的左膀右臂,是可以和他並肩而站的人。
就像現在,黎漫漫隻能躲在房間裏做個見不得人的玩,而卻能明正大的站在傅瑱玦邊,沒有人可以忽視。
……
“尤斯圖斯,你今天怎麽回事,總是走神!一會兒去見傅,你這樣的表現可不行。”中年白人男子看著自己以往表現優秀的兒子,蹙眉提醒。
尤斯圖斯回過神來,出一個笑容安父親,“抱歉,我昨晚有些沒休息好,我會注意的。”
他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打起神來,今天父親要帶他見臣冕集團的總裁,如果能和對方好,對自己以後接手公司有莫大的好。
隻是尤斯圖斯怎麽也沒想到,他和父親等了許久,見到的人竟然是昨晚帶走自己心之人的華國男人。
他失態的猛然站起,後的椅子在地上劇烈發出刺耳的滋啦聲,引來眾人疑的視線。
費迪南德低聲警告他,“尤斯圖斯,你失禮了!”
尤斯圖斯卻本沒有心思去關注自己父親對自己的指責,他看著宛若巨星般被眾人拱衛著走進來的俊男人,大腦一片空白。
昨晚回去他想了許多,他認識黎漫漫三年,很清楚邊本沒有親近的異,怎麽可能回國一趟忽然就結婚了,一定是被那個出軌的父親強迫的商業聯姻。
這樣的認知讓他到高興,隻要沒有上別人,他願意幫離婚,等離婚後,他們還是可以在一起。就算父親介意,不能為他的妻子,他也能給足夠優渥的生活和他最真摯的。
一晚上他都在思考怎麽讓和現在丈夫離婚,怎麽安排以後的生活,甚至已經暢想他們的孩子未來會上哪個學校了。
可他想的千般好,卻本沒想過的丈夫是一個連他父親都必須鄭重對待的人。
“尤斯圖斯,這是傅先生,臣冕集團的總裁,你之前不是說過自己很佩服他嗎?”費迪南德不知道自己兒子和傅瑱玦有什麽齟齬,隻得著頭皮幫他找補。
傅瑱玦在自己位置站定,目輕飄飄的掃過尤斯圖斯,對費迪南德道:“艾德蒙,我和貴公子見過,他和我的妻子是朋友。”
費迪南德心中一咯噔,他知道自己兒子邊沒什麽朋友,唯一追求了三年的生是個華國人。
以前他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年輕人追求刺激罷了,等到兒子長大了自然會知道事業為重,放棄無法給他帶來幫助的縹緲。
可他不知道那個人是傅瑱玦的妻子啊!
費迪南德猶自不能相信,尬笑道:“這麽巧嗎?尤斯圖斯往常來往的朋友很,竟然和傅先生的妻子是朋友,真是緣分。”
尤斯圖斯本沒心思去關注自己父親此時的心,他呆愣愣的盯著傅瑱玦,滿心的難以置信,如果這個男人是傅瑱玦,那他還怎麽解救黎漫漫,難道要任由和一個不的男人在一起嗎?
被父親扯著坐回座位上,尤斯圖斯整個會議過程都心不在焉,本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直到會議結束,他聽到父親邀請傅瑱玦一起吃飯。
“抱歉,我妻子還在酒店等我。”
“原來傅夫人也在Y國嗎?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請一起吃飯?”
費迪南德大費周章才見到傅瑱玦,當然想盡可能的給對方留下好印象,他雖然不知道尤斯圖斯和傅瑱玦的妻子到底什麽關係,但他絕對不能讓傅瑱玦對尤斯圖斯心有隔閡,回避閃躲不如大大方方,顯得磊落。
傅瑱玦掃了尤斯圖斯一眼,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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