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兩道撞擊聲同時響起,一是傅淩天的拳頭落在傅靖深的臉上,二是影子手中的棒球棒砸在窗戶上。
玻璃碎屑掉了一地,窗戶被破開。
影子拿起廚房的刀,將防蚊網紗割破一個口子,隨後直接上手,暴地全部扯開,扯出一個足夠人鑽出的口。
他扔了刀子,“先生,可以走了。”
“我同意你們走了嗎?”冷冽的嗓音響起,傅靖深抬起,一腳踹在傅淩天的口,他這一腳用足了力氣,傅淩天防不勝防,整個人被踹飛。
起前,傅靖深特意觀察了角度,傅淩天摔去的方向是吧臺,他的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離後,後腰直直撞在吧臺鋒利的棱角。
“嘶——”
傅淩天擰著眉,倒了一口冷氣。
後腰傳來的痛遊遍全,刺激著每一神經,讓他頭皮發麻,他試著了,想要起,可一用力,腰部就傳來幾乎毀滅的痛。
影子瞳孔猛地一,“先生!”
敏捷的影從破開的窗戶前消失,眨眼間就來到傅淩天跟前。
“我殺了你。”
冷的嗓音夾著蓬殺意,影子化為影,一套側踢下來毫不拖泥帶水,哪怕傅靖深有所防備,卻架不住後退幾步。
他眼皮跳了跳,餘瞥見地上的棒球,影子招招是殺招,隻能智取。
傅靖深勾起抹嘲弄的弧度,在影子的勾拳即將襲至麵前時,他微微側,瞄準棒球,腳尖一踢,棒球飛向傅淩天。
落點十分準,砸在傅淩天的腰上。
“哼!”
傅淩天發出一聲悶哼,極盡痛苦。
影子聽到,瞬間停止對傅靖深的進攻,冷地看了他一眼,朝傅淩天走去。
“先生,別,我幫你看看傷口。”說著,他上傅淩天的腰,臉一變。
骨折了。
傅靖深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見他蠢蠢,冷聲提醒:“他是骨折了不錯,但這個位置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脊椎,你想幫他正骨,可承擔得起他癱瘓的風險?”
說罷,他發出一聲輕笑,滿含譏誚:“心的人會接一個殘疾嗎?”
“傅靖深!”
傅淩天咬牙切齒,雙眼腥紅,恨意傾巢而出,那眼神恨不得將傅靖深生生撕開,拆解腹才能解他的心頭恨。
外麵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
一向沒有緒波的影子難得湧現幾分張,“先生,我先幫你加固傷口,你必須趕離開,警察已經來了。”
傅靖深垂眸看著他們,什麽都沒說,眼底的鄙夷卻說明了一切。
這裏是十樓,以影子的手離開不問題,可加上一個腰部傷的傅淩天,能逃走的概率,幾乎為零。
傅淩天比誰都清楚眼前的形勢。
他逃不掉的。
從踏這個房間開始,就逃不掉了,傅靖深心布置的險境,怎麽會留有活路給他呢?
傅淩天咬著發白的,額頭直冒冷汗,“別管我,你走。”
影子死死握著他的手,“先生,我……”
“趕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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