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澡。”
黎梔收回目,說著已進了更室去拿換洗。
傅謹臣扯了領帶,鬆開領,他坐在沙發上,抬手了眉心。
在包廂裡,黎梔沒留,他喝了不酒。
這會兒酒的後勁上來,有些難,從前看到他喝酒,肯定早就擔心的關心他,跑去給他熬醒酒湯了。
看著拿了換洗睡,徑自就去了浴室的人,傅謹臣頭更沉了。
有點委屈有點失落,覺自己被忽略了。
黎梔洗的很快,將頭髮吹的半乾,才從浴室裡出來。
傅謹臣不在房間,臥房裡卻有他留下的殘餘酒味。
黎梔想到傅謹臣的胃不算好,又想著今晚要不是他,被那些猥瑣男們拽下舞臺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兒,便推開房門去找他。
書房果然有燈出來,黎梔推開門看了眼,男人坐在書桌後打電話。
沒打擾,關上門下了樓。
“黎梔是我太太,大哥也是我大舅哥,住在傅家的特屬病房無可厚非。我不管是誰的吩咐,今天這樣的事,再有下次,你就可以走人了,明白?”
傅謹臣正和醫院的負責人通話,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黎梔就利索的煮好醒酒湯敲開了房門。
水和生薑加白糖熬煮的,是給傅謹臣熬的醒酒湯裡最簡易的一款。
只是走進書房,卻看到傅謹臣坐在沙發區,看進來慌慌忙忙的將袖放下來。
“你怎麼還沒睡?”
黎梔將醒酒湯放下,狐疑的去扯他藏起的手臂。
“你在幹嘛?”
“沒幹什麼,這是給我煮的醒酒湯,我……”
傅謹臣出去拿碗,黎梔將他手臂拽住,強行將袖擼了上去,然後便蹙了眉。
“你這傷口怎麼還沒好?!”
傅謹臣手臂上那個傷口,竟然還纏著繃帶,上面有跡。
傅謹臣拉住,“這是在酒吧,不小心被人撞到了,本來快好了,我已經重新上過藥,包紮過了,沒事。”
他將袖放了下來,黎梔卻眉心不展。
是在舞臺上,替解圍的時候被扯傷的嗎?
不覺惱怒,“你傷沒好,你喝什麼酒啊!”
蘇婉雪就那麼好,讓他不顧自己,也要替擋酒陪玩遊戲?
傅謹臣挑眉,“不是你讓我喝的?”
黎梔簡直要氣死,冷笑著將醒酒湯塞給他。
“你這邏輯,星臣怎麼還沒破產?”
傅謹臣接過醒酒湯,黎梔已是惱的轉出去了,傅謹臣瞧著人背影勾了勾。
算還有點良心,知道給他煮醒酒湯。
他抿了一小口,燙的嘶了聲。
“這麼難喝,下毒了?”
那邊,黎梔回房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多了幾條簡訊。
陌生號碼發來的,黎梔點開,幾張照片跳了出來,照片明顯是國外,照片中的男是傅謹臣和蘇婉雪。
雖然沒有過分親的,但不同場景,不同季節,不同著。
彰顯著傅謹臣對這四年的冷落,和對蘇婉雪的陪伴。
黎梔雖然也想過,傅謹臣出差時是不是和蘇婉雪見面了,是不是在思念他時,他在大洋彼岸和另一個人尋歡作樂。
但這樣的照片擺在眼前,卻還是心痛的難以息,像被人生生掏出來。
咬著牙,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那邊結束通話了,蘇婉雪當然不敢接,怕自己錄音,更怕自己告狀。
現在這樣,就算告到傅謹臣那裡,一個陌生號碼蘇婉雪也能不認賬。
黎梔想通這點,直接將號碼拉黑,這時房門被推開,男人邁步進來。
黎梔滿心邪火,從聯絡人裡翻到蘇婉雪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果然,幾乎秒接。
黎梔冷笑著將手機丟在沙發上,轉走向傅謹臣,墊腳挽上男人的脖頸。
“怎麼那麼慢,等你好久。”
也是有逆反心和報復心的,蘇婉雪一而再的噁心,還不行也給蘇婉雪找點刺激?
傅謹臣有些意外的熱,也很驚喜。
幾乎是立刻,男人接收到某種訊號,直接掐腰將黎梔帶了起來,邁了兩步,兩人便一起倒在床上。
傅謹臣的大掌灼燙,沿著黎梔的小往上游移,真睡被往上推,很快堆疊在腰上,出人那雙人心魂的。
“這麼熱,想要了?”男人大掌著黎梔纖腰,嗓音暗啞在耳邊輕輕吮吻。
黎梔偏開頭躲著他的氣息,也看到了沙發上還亮著的手機。
不知道蘇婉雪氣沒氣死,最好回頭跟渣男吵翻天。
“嘶!好疼,你輕點……”
男人咬了黎梔耳後一下,黎梔眼裡蓄了霧氣,攥拳捶他。
“你專心點!還有,下次不準不經過我允許隨便上臺跳舞!”
不知道今天在舞臺上,驚豔了多人,也讓多男人瘋狂覬覦。
他那時就恨不能將拖下來,藏起來,在下錮,再別讓他人多看一眼。
“我就要跳,我……唔!”
黎梔話沒說完,傅謹臣便低頭重重吻上了,屬於男人的獨特氣息裹挾著黎梔。
他的大掌也順著睡袍穿梭進去,過的雪背,託著的軀往他上,兩瘋狂,麻麻激起最深的。
“還沒就這樣?黎梔,跟我服個,說我們不離婚了,什麼都給你……”
傅謹臣的吻,從黎梔的眉眼到鼻尖,到小巧的下,頸窩往下蔓延。
男人嗓音低啞戲謔,帶著蠱般。
黎梔被他親的迷迷糊糊,聽到離婚,陡然清醒過來。
睜開眼眸,看到沙發上的手機已經切到主屏,蘇婉雪掛了。
猛的推傅謹臣,“起開,我要睡覺了!”
傅謹臣酒意未散,微醺著,下人香可人,衫未褪,便讓他上頭。
突然被黎梔推拒,傅謹臣渾慾火難消,戾氣又起。
他單手攥著黎梔的雙腕在人頭頂,住的下頜。
“你提不離婚,你就激,就那麼想離開我?黎梔,我傅謹臣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更不是你想招惹就招惹,想推開便能推開的!”
男人言罷,長指勾住睡袍領口,陡然用力直接扯開。
黎梔本沒有反抗餘地,就被他就地正法,捲進慾旋渦。
桌上手機又嗡嗡嗡的響了起來,這次是傅謹臣的。
黎梔被激起,抬起子,便湊上去含住男人的結咬了下。
火上澆油,傅謹臣的結在下快速滾,男人抬起頭,漆深眸翻湧。
“別咬,忘記第一次的教訓了?”
黎梔頓時了脖子,眼尾覆了水。
第一次是十八歲那晚,他不清醒,又太稚。
傷的嚴重,還了針,好幾天沒能下得去床,現在想來黎梔都覺得丟臉至極。
“那你……輕點。”
有些擔心孩子,傅謹臣俯吻住,嗓音含糊。
“輕不了,被你惹起大火了,你自己。”
他拽著的手往下,黎梔漲紅了臉,死活不肯,最後指尖落在他整齊漂亮的腹上,點起更深的火。
這夜,在他下如雨打花抖,又似一葉扁舟在浪中起伏。
他堵著,著。
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連哼聲都變得甜,被他肆意攻佔。
嗡嗡震的手機,早就不響了,也無人在意。
到濃時,眼前一黑,是男人的大掌又捂住了的眼眸。
他每次都這樣,他們也沒試過別的姿勢。
一個男人在床上,最要時不肯看你,代表什麼黎梔不知道,只知道那不是什麼好事兒。
的心又了起來,抬手去扯他的手。
從前他捂的,黎梔以為這次也是一樣,卻沒想到,這次一拉就開。
男人的面龐映眼簾時,他也擁著,達到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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