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人一改之前的溫和,整個人都著兇狠。
而男人後的那些小弟,似乎也都卸下了之前的偽裝,一個個兇相畢現,宛若野盯著獵一般,惡狠狠的盯著傅斯臣和紀冷初幾個人。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傅斯臣還是清楚的到了。
他麵無表的往前站了一步,徹底將紀冷初整個人都擋到了自己的後。
“梁知周!:”
傅斯臣低了聲音,朝著旁的梁知周喚了一聲。
雖然梁知周平日裏腦子經常缺一弦,但不代表他此刻沒能到氣氛的張,和對麵那些男人,嗜的,恨不能將他們生吞活剝了一樣的神。
傅斯臣的話雖然是對著他說的,但是一雙宛若梟鷹一般的黑眸,此刻卻死死的盯著對麵的男人。
所以,梁知周也沒有看傅斯臣,而是和他一樣,看著對麵的男人。
“嗯。”
“一會保護好艾米麗。”
站在一旁的艾米麗沒想到自己會被突然cue到名字,不由得一愣。
還以為傅斯臣的眼裏隻有紀冷初一個人,畢竟從剛才到現在,傅斯臣的手就牢牢的牽著紀冷初,本沒有鬆開過。
這個時候,更是將紀冷初整個人都擋在了後。
一幅老鷹護崽兒的模樣。
隻不過,傅斯臣托付的這個人就有點……
艾米麗看了看梁知周,覺得傅斯臣有點所托非人。
讓這貨保護自己?
那還不如自己保護他呢!
“不……”
艾米麗本能的就想要開口拒絕,可是卻沒想到,梁知周竟然搶先了一步,斬釘截鐵的說道:“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畢竟現場就兩個人,紀冷初有傅斯臣保護,用不著他出手。
那另外一個人,自然就要由他這僅剩下的一個男人來保護了。
艾米麗微微有些吃驚的看著梁知周。
因為站位的問題,所以此刻沒有辦法看見梁知周臉上全部的表,隻能看見他的側臉。
然而即便是側臉,此刻的梁知周也和之前所認識的截然不同,判若兩人。
他的表堅定,眼神篤定,剛剛的語氣更是斬釘截鐵,像一個真男人一樣!
這個想法一竄出腦海,艾米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什麽像啊!
人家本來就是男人!
而此刻,梁知周更是不聲的朝著艾米麗旁靠了靠。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樣的梁知周,艾米麗隻覺得自己老修一般的心髒,竟然有些不控製的蠢蠢起來。
“傅先生!”
對麵的男人突然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你真的確定,你要這麽做麽?”
傅斯臣沒有回話,也懶得回話,因為說再多,都改變不了即將要發生的事。
索,不用廢話。
而看傅斯臣不說話,對麵的男人最後一忍也用了。
他冷冷的朝著傅斯臣看了一眼:“傅先生怕是不知道,我們兄弟都是些亡命徒,本來是想要按照老板的要求,好好的把傅先生傅太太當客人的,但是既然傅先生傅太太不領,那也就別怪我們不留麵了!”
說完,男人突然一抬手:“上!”
話落,男人後的小弟們便開始朝著傅斯臣幾個人躍躍試的圍了過去。
傅斯臣眉心微微了,下意識的看了後的紀冷初一眼。
紀冷初漂亮的臉上,此時卻隻有淡定和從容,竟然連一一毫的害怕都沒有。
傅斯臣笑了笑。
有這樣的紀冷初在邊,他怎麽舍得讓傷。
“傅先生,我們兄弟不想落到警察手裏,所以隻好委屈你們做我們的人質,幫我們兄弟離開,再說警察是你們找來的,這個責任,也得你們負。
不過我勸傅先生最好還是不要反抗,畢竟你們才隻有四個人,還有兩個人,萬一傷到了,可就不好了。”
傅斯臣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在聽聞了男人這句話之後,突然嗤笑了一聲。
那笑聲裏的嘲諷和不屑,深深的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見狀,也不再廢話,直接下了命令:“上!”
話落,那群小弟們,便一擁而上。
傅斯臣眼眸如炬,看著那個最先靠近的人,在他出手之前,抬起就隻一腳,直接踹在了對方的肋骨上。
人的肋骨是上最脆弱的骨頭,傅斯臣穩準狠的一腳,直接將男人的肋骨踹到了骨折。
男人直接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其餘的人見狀,目愈發的兇狠了起來,也不再等待,幹脆一起上。
傅斯臣的眼神好似一把刀子,穩準狠的將每一個上前的人都打了出去,或拳或腳,而這期間,他攥著紀冷初的手,依舊沒有鬆開過。
而且,將紀冷初牢牢的保護在後,讓那些人想要靠近都沒有機會。
再看另外一邊。
梁知周極其富有男子氣概的朝著旁的艾米麗說道:“別怕,我是男人,我會保護好你,你等會就站在我的後……”
“咣當!”
梁知周一句話還沒等說完,就見旁的艾米麗突然猶如一道一般,猛地竄了出去,然後就將麵前一個衝上來的男人一把抓住,接著是一個過肩摔,男人就沒有防備的摔在了地上。
梁知周:“???”
艾米麗將手腕上的頭繩摘下,隨意的綁在了腦後,然後雙拳抬起,護在前和臉前,雙腳不斷的左右替著,在地麵彈跳著。
“我學過散打,不用你保護,你好好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梁知周:“……”
梁知周有些委屈的看了旁邊被傅斯臣保護的好好的,小鳥依人一般的紀冷初,心裏有些悲涼。
為啥自己想做回英雄,這個瘋人都不給機會?
“小心!”
正哀歎著,梁知周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呼,是艾米麗的。
而他也連忙收斂起神,用專業醫生極快的反應和敏銳能力,躲過了對麵朝著他迎麵過來的一拳。
隨後,梁知周抬起手朝著對方腋下的位置就是狠狠一拳。
“哢嚓”一聲,梁知周好像聽見了肋骨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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