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婉清神微暗，“大人放心。”

“那個婉清，”朱雀神神，“之前是現在三殿下的未婚妻，就民間回來那個三殿下，你知道吧?”

“知道。”婉清冷了眼神，不由得起拳頭，克制著緒點頭，“天下聞名。”

“那個婉清啊，喜歡咱們司主!”

這話一出，婉清有些懵，震驚抬眼，不由得發出一聲疑問：“啊?”

喜歡謝恒?怎麼不知道?

“你這什麼眼神?”朱雀見神，立刻不滿起來。

“大人……”婉清立刻反應過來，收斂起震驚，疑道，“大人怎麼知道的?””

“我聽見的。”朱雀帶了些許驕傲，認真解釋，“那個三殿下我們監察司盯很久了，那天他去牢房看這婉清，他的人把監察司的人都遠了，我氣不過，親自過去聽他們說話。”

“你聽到了?”婉清眨眨眼。

朱雀面上略顯尷尬，輕咳了一聲：“沒聽全。那個，”朱雀認真道，“三殿下很強的。”

“哦。”婉清點點頭，“那你聽見什麼了呢?”

“我就聽見一句，”朱雀認真道，“婉清說喜歡咱們公子，從小就喜歡，三殿下就是的將就，還要拿三殿下的人頭祭和公子的喜酒。這可太給咱們公子臉了!這種事我必須讓公子知道，我馬上就回來稟報了。結果公子聽了爹名字，就決定親自錄囚了。”

婉清聽著，突然很慶幸現在換了個份。

這輩子都不想用婉清的份見謝恒了，太丟臉了。

艱難出一個笑容：“公子和這曲舒認識?”

“這就要問公子了。”朱雀聳肩，轉走在前面，“但這曲舒是崔氏門客，公子母族乃崔氏，認識也不奇怪。”

婉清沒說話，默默記下這些信息，跟著朱雀上了一座小樓，進了屋子。

朱雀給開了房門，指了房間道：“咱們監察司司使不多，這座小樓原先是白離姑姑一個人住，現下分你一個房間，等白離姑姑回來，你再聽安排。”

婉清聞言點頭，白離這個名字是從柳惜娘那里聽過的，這是監察司最好的探子，聽朱雀“姑姑”，年紀應該不小。

“全憑朱雀使安排。”

婉清行禮，朱雀點頭，頗為滿意懂事，隨后道：“等一會兒大夫和侍會過來給你看診上藥，咱們監察司其他沒有，錢是管夠的，我觀你是會醫的，想要什麼藥直接和侍說。”

“那……”婉清遲疑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月俸……”

明日就要去醫館贖張九然，馬是監察司的，今日監察司沒有問，怕是忙忘了，但明日問起來，好歹得把馬還了。

還了馬，無分文，又拿什麼去管張九然?

而且張九然上的蠱蟲不知怎麼辦，到時候不管是續命還是養人，都是銀錢。

“月俸?”

朱雀聽婉清詢問，隨后反應過來：“哦，監察司的月俸都是每月月底統一給，不多，二十兩銀子。但是你若是要用錢，可以直接告訴你的影使，每個司使月額度不同，你的影使會幫你提審批的。日后你除了執行任務外一切雜事，都由影使為你安排。”

婉清聽著朱雀的描述，慢慢反應過來：“那我的一切不都是影使包?”

“是啊，你就賣命就行了。”朱雀點頭，“影使會照顧你所有事。什麼準備武、服啊、找大夫、找關系、易容……影使包辦，你指揮他就行。不過你剛進來，一般會分一個司使剛死的老影使來帶你，那畢竟是前輩，還是暫時多聽他的。”朱雀提點，“等你悉監察司后，你們之間就以你為主導，他做輔助了。”

婉清聽著，不由得期待起來，隨后道：“那我的影使什麼時候回過來?”

“明日吧。”

朱雀思索著，“等會兒我幫你去找玄山問問，這是他管。”

“多謝朱雀使。”

婉清笑起來，認真謝。

朱雀點頭，隨后道：“若沒事，我走了。”

說著，朱雀便轉要離開，電火石間，婉清突然想起來：“那個，朱雀使。”

朱雀疑回頭，婉清認真道：“秦玨如何了?”

朱雀作一僵，他下意識想問，問的是哪個秦玨。

但他也不確定婉清到底知不知道這一路秦玨換過份，他只能按著現下婉清可以知道的況尷尬道：“活著，人沒事。找到他的時候手里有三十把鑰匙，圍為影使了。”

婉清舒了口氣，朱雀突然轉過彎來，試探道：“你想要秦玨當你的影使?”

婉清愣了愣，倒沒這個念頭，但是秦玨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點了點頭，只道：“我無甚意見。”

朱雀面尷尬，遲疑著開口：“那……那我回頭商量一下。”

婉清行禮：“全憑朱雀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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