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沒法驗證這一點,因爲林年手就沒留全,剛纔那一拳猛到有些不像話了,李獲月都不太理解爲什麼林年一拳能把整隻棘背龍給均勻地打,沒有留下一塊多餘的組織。
林年也有些沉默,扭頭看向大坑裡的糊糊,他不太瞭解他要找的那個人,那個俄羅斯孩,或許路明非瞭解對方會更多一些,畢竟在學院裡,他倒是經常見到獅心會中那兩人同框出鏡。
說來有趣,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零的言靈是什麼,他也從來沒見到過零正面陷苦戰的場面,這導致他對對方的實力無法進行一個估算。
不過諾瑪還有楚子航那邊似乎對零的評價都高的,在零加獅心會後沒多久就爲了管事的幹部,在自由一日上的表現也相當亮眼。
思考了許久,林年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不管怎麼樣.既然來了,那麼就給這座島嶼上可能存在的活人一個信號吧。”
“信號?”李獲月說,“你要點狼煙嗎?”
“有更簡單的方法。”林年轉走向島嶼的原始森林,在他後不遠的李獲月見到他背後噴薄出的霧翼以及那釋放出的向著四面八方宣泄出可怕威的言靈,頓時知道了信號到底意味著什麼。
倒是有夠林年的做法,很無腦,但卻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