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子心切,口出狂言。
徐父雖然也十分關心兒子的安危,但他是個商人,看待事會更加理智,害怕得罪霍慎行,連忙開口說道。
“霍總,您不要跟個婦人一般見識。”
霍慎行的臉,並沒有因為徐父的話,而有所好轉,幽幽道,“徐夫人好廣闊的心,既然這樣,我改天就給你老公送幾個人,這不,徐愷正好出事了,讓那些人給你們徐家開枝散葉,以後等你老了,也不愁沒有子養老送終。”
徐母神一滯。
霍慎行繼續道,“你年老衰,生兒育這種力活,就給外麵那些人來做,徐夫人,您說呢。”
他笑裏藏刀,“徐愷能不能救回來,我看已經不重要了,徐總正值壯年,隻要他願意,外麵多的是人願意過來給他生兒子。”
徐母激的都在抖。
徐父何嚐聽不出霍慎行在諷刺他們,不想把事鬧大,強行把妻子按坐在椅子上。
溫阮沒想到霍慎行這麽毒,瞧把徐母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另一邊。
周蕓因為徐母剛才那句話,陷沉思。溫兆祥沒想到徐母這個瘋婆子居然當眾拆臺,一時間也是有點心虛。
就在場麵一度僵時,手室的大門開了。
見狀,徐母連忙走過去,激的攔住主刀醫生,“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惋惜的說道,“救是救回來了,但因為墜落時撞到腦子,所以後期很難恢複正常狀態。”
醫生說的委婉。
徐母愣了半晌,“什,什麽意思?”
“換句話說就是,腦組織到嚴重損傷,後期可能影響智力。”
“轟隆”一聲,仿佛有道驚雷劈在徐父徐母頭上,尤其是徐母,覺天都塌下來了。
就這麽一個兒子。
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裏怕化了。
把畢生所有希都押在這個獨子上,而現在,醫生卻告訴,兒子會變傻子?
“求求你,求求你醫生,一定要把我兒子救回來,要多錢我都願意出。”
徐母朝著醫生直接跪下。
醫生見過太多生死,臉上並沒有多容,但還是看在他們幾家的門第上,聲勸了幾句。
“你也不要太過擔心,說不定後期會有奇跡發生呢?建議家人多陪護,進行功能鍛煉,相信會有所好轉。”
說完,醫生就走了。
和徐父徐母同樣臉慘白的,還有溫晴。
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挑細選的金婿,到頭來居然會變一個傻子。
他們才結婚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啊。
在徐家,什麽的待遇都沒到,反而為了融名媛圈,還投了不錢進去。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溫晴著牆壁,不斷的倒退,想著未來完全看不到出路的日子,下定了決心。
“爸,媽,我要和徐愷離婚。”
不管了,二婚再嫁總比守著一個智障要好。
再說,現在溫阮還沒有和霍慎行離婚,有霍慎行這尊大佛在,徐家多多會給幾分麵子。
“你說什麽?”徐母頓時火冒三丈。
溫晴有點懼怕徐母的可怕眼神,但是,為了自己未來考慮,還是決定趁機一次把話說清楚。
“徐愷墜樓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背著我在外麵胡來,這件事,怪不到我頭上。還有,自從我嫁進徐家後,你們一家人有給過我好臉看嗎?”
想起自己挨的掌,溫晴添油加醋。
“徐愷不僅出軌,而且還家暴。我為了兩家的名聲,先前一直忍氣吞聲……”
“什麽!”聽到這句話,溫兆祥再也忍不了,“徐愷居然打你?”
有娘家人撐腰,溫晴一下子痛哭出聲。
“是啊,徐愷他簡直不是人。”
徐父徐母的臉,都是異常難看,兒子還躺在手床上昏迷不醒,這邊兒媳婦急著離火坑,換做誰都接不了。
不是生生在踩他們徐家的臉麵嗎?
徐父皺眉,“剛結婚就離婚,傳出去,像話嗎?”
總歸是自己親生兒子,就算再混蛋,再扶不上牆,也不允許外人詆毀。
溫晴止住眼淚,“難道,你們想讓我這一輩子都守活寡?”
轉,淚眼朦朧看向周蕓和溫兆祥。
前段日子,周蕓因為溫晴犯了錯,對這個兒頗為失,可不管怎樣,都是一手帶大的孩子,當然希溫晴能過上好日子。
看到溫晴哭紅的眼睛,周蕓於心不忍的歎了口氣。
向來溫的,為了兒的終幸福,也不免強勢起來。
“徐夫人,您剛才說你們徐家是倒了八輩子大黴,才會娶晴晴進門,可以見得,你們一大家子都對我們晴晴不滿,既然這樣,何不趁這個機會一拍兩散。對外,我們溫家不會半點徐愷墜樓的實,也希你們可以放晴晴離開。”
溫阮沒想到媽媽會鏗鏘有力說出這番話來。
原本,還想中間使什麽絆子,讓溫晴和徐愷離不了婚,可媽媽這樣護著溫晴,反而不好辦事。
“溫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別忘了,要不是你老公和兒追到酒店來,我們家阿愷本不會出事!”徐母咄咄人。
周蕓不甘示弱,“如果你們徐家執意不放人,那就鬧個魚死網破吧,這件事不管鬧到哪裏去,都是我們家晴晴占理,你要是不懂法的話,可以上網查相關案例。看看法們都是怎麽判的!”
看到周蕓不計前嫌幫溫晴討回公道,溫阮心複雜,就跟打翻了調味瓶似的。
一點都沒覺得周蕓聖母心泛濫,相反,覺得媽媽很偉大。
原本,有些事,並不想馬上告訴周蕓,可如今看來,得提前趕上行程了。
不過,並不是今晚。
要讓溫晴嚐一嚐那種忽上忽下被人戲弄的滋味。
於是,站出來,幫襯著說道,“沒錯,類似的案例,之前國發生過好幾起,我的意思,不妨兩家坐下來好好私了。如果私了不行,那就報警理。到時候,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丟臉的可是你們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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