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祖母可以理解為就是一種生,跟人都一樣,只是這這種生眼看不見不著,要經過特殊方式才能見到。”慕綰綰挽上太后的胳膊,“皇祖母,您不用擔心,只要您每天好好吃藥,只要十四天,就能好起來。”
“真的?”
慕綰綰狠狠點頭:“當真,孫兒從不騙人。”
“好吧,哀家就信你。”太后發現自己打小就寵著的孫,如今好像變得越來越懂事了,生的兒也是可,非常滿意。
“這麼多?”
當慕綰綰把太后吃的藥拿到檀云面前,都聽了:“還要分飯前飯后,不過這些藥,怎麼奴婢從未見過。”
“再多的藥也總比一碗又一碗的湯藥好吧。”慕綰綰親自將殺菌藥分類好,還寫上飯前飯后與服用劑量,“就從今天晚飯開始,不過吃了這些藥,可能里會泛苦,到時候讓皇祖母多簌簌口,還有如廁的時候,排泄會發黑,若是發現了,也不要驚慌,若是出現拉肚子的現狀也是正常的。對了重要的是皇祖母使用過的碗筷,一定要用熱水燙煮十分鐘,要單獨存放,切莫跟其他人的放在一塊,以免發生傳染。”
檀云見長公主說得頭頭是道,心中的疑也就慢慢放下。
“長公主……奴婢有件事不知當講嗎?”
“檀云姑姑,有什麼話你直說便是了。”
“長公主,您還記得您的母嗎?”
“母?”慕綰綰低頭,腦海中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
檀云以為長公主不高興了,忙解釋道:“這些年在浣局吃了不苦,上次奴婢去浣局送幾個犯事的宮,才知道秀青現在過得特別不好,每天都要洗很多很多的服,洗不完不沒飯吃,還要被打。”
慕綰綰想起來了。
檀云口中的秀青,那可是一手把原主拉扯大的人。
算得上是原主半個娘。
而且出于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樣樣通,若不是家道中落斷然不會進宮討生活。
當年原主要嫁謝無宴之時。
秀青覺得原主嫁過去會吃虧,苦口婆心勸原主放棄。
那時的原主一心沉浸在嫁給謝無宴的歡喜之中,哪里聽得進母的話,一氣之下,就將發配至浣局,不管不問。
這種才是慕綰綰真正需要的良師益友。
原主的腦,慕綰綰已經不想吐槽了。
“當年也是長公主不懂母一片心。”慕綰綰深吸一口氣。“檀云姑姑,你可有辦法,將母接回來,剛好我現在時不時要出去,不能天天陪著呦呦,若是有母在,我就放心了。”
檀云一愣,隨即面上一喜:“方便,只要長公主樂意,奴婢隨時都可以將秀青接回來。”
“那就盡快吧,需要我配合的,你盡管說。”
“是,那奴婢就替秀青謝謝長公主了。”
慕綰綰一把扶住行禮的檀云:“是我要謝謝檀云姑姑,若不是你大膽地告訴我,我還不知道母在苦呢。等母回來,我會好好善待的,檀云姑姑就有勞你費心了。”
檀云是看著長公主長大的。
雖然長公主帶著面紗,讓自己看不清的面容。
但的眼神溫而堅定。
長公主真的在不知不覺中長了。
軍營。
雙手背后的謝無宴已經來來回回走了十多遍了。
站在他前面的江沐與祁策對視一眼。
誰都不敢上前,當出頭鳥。
“將軍,將軍。”
營帳外。
老徐個大嗓門,快步走了進來,毫沒留意拼命給自己使眼的兩人:“將軍,我跟您說,您要是再不給我配人手,我可要罷工了。”
“罷工?你罷什麼工?”
謝無宴正在為找不到合適的廚子發愁,冷不丁聽到老徐的話,瞬間就了:“鄺大夫不是也在嗎?現在又不是打仗的時候,你需要那麼多人手做什麼?”
老徐被謝無宴吼得脖頸一,在抬頭看著拼命沖自己擺手的兩人,一下子回過神來:“哎,我說你們兩個,這才幾天就下床了?趕回去躺著,要是休養不好,就拉下病的。”
“多謝徐大夫關心,我們已經好多了。”
“那也不行,傷筋骨一百天,趕回去躺著。”老徐給了兩人一個肯定的眼神。
兩人看了謝無宴一眼:“將軍……”
“看我做什麼?我長得像床嗎?老徐讓你們回去,你們就回去。”
“屬下告退。”
祁策與江沫拱拱手,轉快速離去。
“祁策,你不覺得,最近將軍的脾氣好像有那麼一點大?”
一出營帳。
憋了半天的江沐不忍跟祁策嘮叨一句。
祁策垂眸:“你還沒見過將軍真正脾氣大的時候。”
江沐被祁策說的一愣:“真正大的時候?”
祁策一笑,抬頭間,看到青玄領著二小姐快步走來。
“祁策,江沐,好久不見。”
謝無婧先前一直在軍營練習馬,所以對兩人很悉:“我哥呢?他在營帳里頭嗎?”
“見過二小姐。將軍在營帳里頭,不過他眼下有些事,估計二小姐要等一會兒。”
“有什麼事能比汐的事重要。”謝無婧一把推開兩人,“我去找他。”
祁策眉頭一皺。
他想起長公主的囑托,他到底要不要……
“祁策你在想什麼呢?”江沐瞅著他,“怎麼覺得你這段時間總是顯得一副深沉樣,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我很好,江副將,我先回去歇息了。”
“嗯,我也是。”
營帳。
謝無宴正在跟老徐激烈開噴。
冷不丁看到謝無婧闖進來,謝無宴差點被口水嗆到:“無婧,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除開特別重要的事,不可以到軍營來找我。”
“哥,不好了。”
謝無婧三步往前抓上哥哥的手腕急吼吼道:“今天我本來跟汐約好出去的,結果青杏送來消息,說汐姐病了,到現在都昏迷不醒呢。哥,你快想想辦法,找個大夫替汐姐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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