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跪倒對俯首稱臣
一上午的時間,南頌已經將集團總部各部門都巡視了一番。
南氏集團是從珠寶業開始發家的,主打高奢品牌,南頌的父親南寧松是創始人,且把生意涉足到了酒店、馬場、古董、餐飲、影視還有房地產等各個領域,鋪面很廣,在南城曾經一家獨大,南氏珠寶還是全球最大的鑽石貿易公司DT指定的特約配售商,更是國際礦業RG旗下的特選鑽石商,一度封神。
同時獲此殊榮的,除了南城的南氏集團,便是北城的喻氏集團,兩大集團隔江對,從來井水不犯河水。
員工們坐在工位上假裝戰戰兢兢地工作著,時不時瞄過去,視線不由自主地就定格在新總裁上,「哇,我們南總材好好啊~」
不同於昨天的一白套裝,今日南頌穿的是一件墨藍的西裝式連,凸顯出窈窕的材,玲瓏有致又不失幹練帥氣,氣質絕佳。
有員工按捺不住記錄的小手,在南頌後「咔嚓」拍了一張,發佈到網上,「看到我們新boss的背影,都想要跪倒對俯首稱臣!」
是個小網紅,數20多萬,平時就比較炫,這條一發,立刻引來無數點贊、評論外加轉發。
評論區排山倒海的誇讚,「哇塞,這確定是現實生活中真實的總裁嗎!這材和氣場完敗明星啊!」
「小姐姐居然能夠見到活的總裁,慕了慕了~」
「彎了彎了~」
「就沖著總裁的背景,老子明天就去南氏集團應聘去!」
南頌一進辦公室,就掉了高跟鞋,換上了拖鞋,副總蔣凡跟在後面把門帶上,見狀忍不住笑,「走了一上午,腳疼了吧。」
「太久沒穿高跟鞋了,有些不習慣。」
南頌輕輕嘆口氣,「我才走了三年,集團就這樣了,各部門都懈怠什麼樣了,底下的員工看著兢兢業業的,真正在幹活的有幾個?」
蔣凡從醫藥箱裏拿出藥膏,半跪在地毯上給南頌磨破皮的腳上藥,作很是輕。
「這就上樑不正下樑歪,南寧柏搞了個部門業績競爭模式,不算員工各自的KPI,既然是吃大鍋飯,多干乾的沒區別,誰又肯出力呢?」
南頌忍不住嗤笑,「我二叔是從國企出來的,直接把以前那一套搬到集團來了,這就是當年我爸為什麼不帶他玩的原因,愚蠢的土撥鼠。」
不是不想帶,而是帶不,太難了。
蔣凡對著的腳心吹了吹,南頌蜷了蜷腳趾,忍不住擰眉,收回腳,「,讓它自己干吧。」
的腳又薄又小,腳趾倒是的,著十分可,蔣凡臉上儘是溫潤的笑,抬眸看著,「你回來了,真好。」
南頌盤坐在沙發上,哀怨道:「回來收拾爛攤子,對我來說並不好。」
「你可以的。」
蔣凡目無比堅定,像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找到了能夠帶領他浴戰的將軍,有了主心骨,就可以大展拳腳地幹了!
南頌收起小孩子般的神,一秒變正,「兩件事,你記一下。」
「您說。」
「第一,南寧柏和南寧竹盤下的北郊那塊地皮,不建高爾夫球場了,我另有它用。」
「是。」
「第二,新珠寶系列活可以推出了,以『玫瑰花』為主題。你讓運營部在網上發起話題討論,徵收故事,熱度前十名可免費獲得南氏珠寶鑽戒一枚,公司部員工也可參與。另外也讓設計部以網友們的故事為產品概念,設計稿同樣發佈到網上參與評選,前十名當月業績獎金翻兩番。」
「是。」蔣凡應下,忍不住道:「您這是要大出啊。」
南頌淡淡一笑,「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不捨得放餌,魚又怎麼會上鈎呢?去辦吧,大鍋飯的時代,就此結束了。」
蔣凡前腳剛走,電話響了起來,是趙管家打來的,說南雅在玫瑰園鬧個不停。
「不用慣病,直接關閉,讓閉門思過,嫌吵你們就堵上的……跳窗?真要有那本事和膽子,就讓跳,倒省了我的力氣了。」
趙管家以前就是母親的得力助手,南頌一『死』,南寧柏和南雅就尋了個借口把趙管家趕走了,白七收留了,如今又被南頌給請回來了。
有在家中坐鎮,南頌很放心,南雅再能蹦躂,也蹦躂不出什麼花樣。
剛扣上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南頌一看是白七打來的,並不是很想接,因為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什麼事?」
「瞧你那不耐煩的樣兒,沒什麼大事,但能氣死你。你去網上看看吧,你那前夫大概是被狐貍洗了腦了,胡言語,居然說你是小三!」
南頌皺了皺眉,劃開手機,熱搜上有一條#喻晉文和卓萱大婚#的話題,頓了頓,點開,就是一篇小作文。
小作文是用喻氏集團微發的,洋洋灑灑不下千字,首先公佈了一下婚訊,其次細數了一對新人的史,而後暗地說明卓萱士才是喻晉文先生自始至終放在心裏的那個人,對於曾經與喻先生結合的那位過客,一位普通的農家孩,因沒見過什麼世面才會作為第三者足。
並表示,卓萱士對喻先生的過去無限包容並諒解,也真心祝福路小姐,希將來也能找到真正自己、且門當戶對的那個人。
「呵。」南頌直接氣笑了,這都是些什麼鬼?
「怎麼樣,是不是被氣到翻滾了?」
白七在電話那頭聽起來比南頌還要生氣,「喻晉文那小子居然敢說你是小三,誰給他臉上糊的牆皮,太厚了吧!你等著,我罵死他去!」
「不必。」
南頌淡聲道:「喻晉文干不出這種事,這種無腦的小學生作文,一看就出自卓萱之手。」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幫著那個狗男人說話!」
「我沒有幫他,只是陳述事實。」
南頌掃了一眼喻氏集團微的圖標以及發佈時間,清冷一笑,「熱搜不用撤,任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頭疼的,另有其人。」
掛斷電話,又掃了一眼那篇小作文,像是在看一則笑話。
當初嫁給喻晉文,自始至終圖的是他那個人,何曾稀罕過喻太太那虛無的名分?
路南頌已經死了,從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刻,就決定不再要那個男人,人都不要了,名分對來說更是狗屎,誰要誰要去。
(本章完)
阿漁嫁了人才發現,看似冷漠的五表叔徐潛纔是她真正的良人。重生之後,阿漁鼓起勇氣向徐潛坦露情意,然而才開個頭,就被黑臉的侯爺爹抱走了。傷了腳的阿漁趴在爹爹肩頭,巴巴地望著徐潛。徐潛心想,小姑娘看著怯怯懦懦的,膽子倒挺大。
夏之末原本以為只是一次意外的露水情緣,提上褲子后就直接表明了態度,“日后,各不相識!”莫南塵笑,見不見,識不識,由不得她!當夏之末一邊抱怨昨夜那男人太強悍,一邊拿著掛號單進婦科室,見到主治醫生的時候就石化了。誰來告訴她,看婦科遇見男醫生,這個醫生還是昨天晚上弄傷自己的人,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是多少?
她當眾宣告:“我唐黎要麼不嫁,要嫁就嫁最有權勢的男人!”宋柏彥,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就此和一個小丫頭糾纏余生。重生前,她活在謊言中,下場凄慘。重生后,她發誓不再走前世那條不歸路,結果卻惹上一個身居高位的男人。婚后生活——“先生,夫人把山莊東面的墻拆了。”“保護好夫人,別讓她傷著。”“先生,夫人說要帶著小少爺離家出走。”宋先生嘆息,放下手頭文件叮囑:“你親自開車送一趟,別讓他們迷了路。”
【文案一】 她愛他的一切,但最愛他的手,這雙手抱過她,也揍過她; 替她寫過語文作業,改過物理錯題;為她彈過鋼琴,打過架子鼓; 帶她飚過車,牽她走過無數路口;更為她戴上戒指,掀起頭紗。 曾經肆意張揚的青春,如今平淡溫暖的歲月,他始終都在。 【文案二】 陶然是個全色盲,世界萬物在她眼里都是黑白的,可他除外。 高冷腹黑的他將她寵到無法無天,以至于她看到他時,就覺得黑白世界都變美了。